鉴于一年以来聂飞的原地踏步毫无成就。
甚至在毫无成就之余还上了枢机院悬赏榜,成为人人喊打的状态。
林柏决定直接给这不成器的东西下个猛料。
山不就我,我来就山。
直接华山之巅,力战群雄。
至于噱头?
夺XX者得天下就行了。
至于XX是什么,回头再想。
虽然聂飞枢机院榜上有名的确寸步难行。
不过枢机院能管得住江湖朝堂,却管不住极乐教。
极乐教出了名的我行我素。
无名又是出了名的不讲道理。
疯起来连自己人都杀。
曾经八大派联合起来进攻极乐教。
不仅没有讨着好,八大掌门还纷纷被无名摁在地上摩擦。
那是直接面子里子都没了。
曾经被传为剑道无极的当世第一人,更是直接被无名一掌挫断了手筋。
听说现在改练左手剑法了。
八大派素来与极乐教势同水火。
坐镇之人,林柏已经提前敲定了是无名。
此举必然会引得群雄出动。
再清心寡欲之人,听闻无名在场。
不论是基于复仇还是为了扬名,都会前来。
这就是江湖正道。
客栈中的凶杀案,虽然当时没有人报官。
但是在林柏一行人走了过后。
便被有心之人以讹传讹大肆宣传。
总之最后传到林柏耳中的版本便是——
极乐教教主重现武林,来势汹汹,势必会危害江湖朝堂,野心昭昭。
跟预设的情况差不离。
势造够了。
现在就差最后一把火了。
此时此刻暂居城外小筑。
林柏瞥向在桌上吃着松果的940,皮笑肉不笑。
“养你这么久,你也该做点贡献了。”
940被林柏盯得一阵发毛。
“主……主人想我做什么呀?”
笑意更是璀璨。
“不做什么,就是让你散播些谣言罢了。”
从怀中掏出一张新画的藏宝图,看一眼慕容蓠。
慕容蓠赶忙将新铸成的刀剑匣呈上。
覆掌贴靠,匣面便开启呈现出一个暗格。
林柏将藏宝图藏入其中。
“告诉世人,六爻之中,藏有惊天秘宝图,谁能于华山之巅夺魁,便可夺得六爻。”
940听得一愣一愣的。
虽然不明白了林柏为什么要这么做,却也乖巧点头。
“嗷。”
前置安排完毕。
剩下的……
林柏向后悠闲一趟,朝着一旁的慕容蓠轻唤。
“阿蓠,替姐姐松松筋骨,近来总是躺吃躺睡,这把老骨头都不顶用了。“
慕容蓠温婉浅笑靠上来,熟门熟路开始给林柏活络筋骨。
“姐姐哪里老了,姐姐正值青春,漂亮得紧嘞!”
余光瞥去,林柏不以为意笑。
“话是这么说,但是这群不识趣的家伙把我传成了无恶不作的老妖婆,好生让我伤心的。”
动作一顿,复而揉捏。
嗓音温和绵软,长得柔弱可欺。
说的话却满含杀意,毫无迟疑。
“谁说姐姐坏话,我便杀了他们!”
林柏更是笑意畅然,瞧着慕容蓠,探手轻抚她脸颊。
“阿蓠,女孩子家家的,别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这脾性,日后可不好嫁人。”
秀眉紧蹙,慕容蓠目光灼灼瞧着林柏。
那一双美眸含情,满是真心,就差没哭出来。
但她终究是憋了回去。
“阿蓠不嫁,阿蓠想一生一世侍奉姐姐。”
“傻孩子,姑娘家哪有不嫁人的,我若是贪慕你这手上的功夫好,刻意留你耽误了你的青春,倒是我的不是了。”
林柏情商不低,自然知道对方这么说的缘由何在。
收回手,目光投向别处,婉拒之意相当明显。
一时间,本来和谐的气氛变得凝滞。
偏偏房门被聂飞没轻没重地推开来。
对方还咋咋呼呼提着一条肥硕的鲤鱼,瞎嚷嚷。
“师父!!!晚上我们吃红烧锦鲤吧!这可是我亲手钓上来的!可肥了!”
无名落后一步,提着鱼篓,里边收获颇丰。
远不是聂飞手中的一条能比拟的。
美中不足的是,都是死的。
聂飞老老实实钓。
无名嫌麻烦,抬手一掌过去。
河里的鱼全都翻肚浮上水面。
聂飞连连惋惜。
“死鱼可不好吃啊!”
双手抱胸,无名很是没所谓。
“与我何干。”
总之做饭的不是他。
好不好吃的问题,也不是他来操心的。
被无名噎得没话说,也不是这么一回了。
聂飞已经接受良好。
甚至还能微笑以对。
“是啊,跟你没关系,那劳烦大教主您把鱼捞上来,总可以吧?”
无名目光一凌,看得聂飞打了个哆嗦。
但也破天荒被差使动,真就下河里捞鱼去了。
感叹太阳打西边出来的同时。
聂飞没心没肺,已经开始盘算晚上这全鱼宴该怎么做了。
此时,聂飞欢脱地提着锦鲤进入房中。
却看到自家师父慵懒仰躺在榻上,自家师妹又双手搭上师父的腿,整个人几乎都快贴上去。
都是美人赏心悦目,这副场景看得聂飞先是一愣。
而后尴尬地干咽了口唾沫。
前脚刚踩进来,就赶忙往回退。
同时还十分知情识趣地把门又给重新带上。
“师父!我突然想起来一条肯定不够咱们吃,我再去多钓几条!”
说完这话,就拽着明明提着一整篓鱼的无名赶忙开溜。
“我们有鱼,你说谎。”
被对方拉出房门,走了几步,无名便挣脱收回手,不再行动。
聂飞挺烦躁的,在无名身边来回踱步。
“不是你告诉我的吗?我师父跟我师妹她们……”
说不出那么直白的话,聂飞只得两根大拇指相对弯作相好的比划。
“你懂吧?”
脑内再次回想刚才看到的画面,纯情少年郎登时面红耳赤。
“我……我那不是给师父师妹制造机会么,都……都那样了,我要是还留着,岂不是太不知趣了。”
无名不屑一哂。
“前辈或许更希望你留下。”
“啊?”
聂飞愣住。
下一刻,身后屋内传出河东狮吼。
“聂飞!!!来了又走是几个意思,我让你走了吗?!”
“师父!!!徒儿这就来!”
生怕师父一怒自个儿遭殃。
聂飞提着锦鲤连滚带爬就回到了房中。
途中简直欲哭无泪,回首看向无名。
无名依旧是抱臂坦然,俨然高高挂起事不关己的看戏姿态。
重又回到房中。
榻上林柏已经坐了起来,收了之前那么一副慵懒样。
一旁的慕容蓠退守一旁。
两人之间相比寻常似乎有了什么改变。
但是情商低如聂飞,完全感觉不到。
还基于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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