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渐弱,郁棠淋了一场冷雨,才堪堪将心火压下,他开始朝山脚走。
没有伞,没有车来接,也没有人搀扶,郁棠在泥泞的山路上走得十分艰难。
在又一次险些摔倒后,郁棠气急败坏地把高跟鞋脱了拎在手上,直接光脚走,这才稍微加快了点进程。
关觉这狗alpha显然是故意的,说要两个人单独聊聊,结果自己留着司机,却让郁棠连个女仆都不能留,聊完了他倒是走得干脆,就留他弱不禁风的小妈独自下山。
郁棠边歪歪扭扭地走,边心中怒骂,迟早有一天他要让关觉跪下来舔他的鞋道歉。
等到了山脚,好不容易看到焦急的莲莲和停着的车子,郁棠却累得恨不得跪倒在地,再差人直接抱自己上车。
“小姐,您怎么一个人走下山了,大少爷不是带了司机吗?”
莲莲撑着伞、拿着毯子赶忙跑过来,她心疼地打量郁棠苍白的脸色,给人肩头披上毛毯。
“他有事先走了,我们快回去吧。”
郁棠两只莹白的脚上全是泥,小腿和裙摆沾着星星点点的泥块,盘起的头发也散了,几缕头发垂在肩头,整个人都十分狼狈。
他在莲莲的搀扶下,艰难地上了车,这才长舒了一口气,等坐了不到一会儿,又开始咳嗽。
“小姐你是不是病了,这可怎么办,小姐本来身子就弱,这大少爷真是——”
“没事的,回去好好休息就行了,和大少爷没关系的。”
郁棠打断莲莲的抱怨,眉眼笼上疲惫之色。
这次不是装的,他是真的累了,也是真的不太舒服。
回到关宅后,郁棠被伺候着洗干净躺上床,本来有些昏昏欲睡,但想着还是得好好利用一下这次生病,于是他叫来了莲莲。
“莲莲,你等会儿晚饭提前去餐厅,然后去小厨房帮我煮一碗陈皮姜茶,记住,千万别让人看见了。”
莲莲认真地点头,马上就出了房间。
郁棠倚靠在床上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发了会儿呆,随后起身换了一件白色短睡裙,又将衣领细心扣好,掩住喉咙,这才要睡不睡地躺了下去。
意识昏沉之际,门口忽然响起动静。
郁棠闭着眼睛懒懒地说:“我等会再喝姜茶,莲莲你先放着吧。”
“小妈既然不舒服,怎么不告诉儿子呢?”
房内响起的却是关文颂的声音。
郁棠当即睁开眼睛,支起身子,他表情惊讶地看向面前的alpha。
见郁棠穿着白色睡裙又头发乱糟糟的样子,关文颂心情颇好地扬了扬唇角,而他的手里正端着一个装着褐色液体的玻璃杯。
等走到床边,关文颂才发现郁棠确实脸色很差,眼圈发红却面容苍白。
关文颂语气放柔了一点:“生病了就得喝药,喝姜茶有什么用。”
郁棠小声解释:“只是有一点点不舒服,没关系的……”
“怎么和大哥聊了几句就不舒服了,大哥骂你了?还是打你了?”
关文颂将玻璃杯放在床头,坐在郁棠身边问。
郁棠垂下视线摇了摇头,声音柔和:“不是的,是我下山时淋了点雨,和阿觉没关系的。”
听到这个称呼,关文颂目光落在郁棠头顶,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郁棠的睫毛更显长密,鼻尖也小巧挺翘,唇瓣更是有着漂亮的弧度。
明明是这么惹人怜爱的长相,可关文颂每次面对郁棠,心里都会恶念丛生,想要过分地欺辱郁棠。
“小妈才和大哥见了几面,就叫得这么亲密了,不会也想要把大哥勾到床上吧?”
郁棠闻言,削瘦肩头颤了一下,他连忙抬起头就要说些什么,却被关文颂食指抵住了唇。
“嘘,别解释。”
“我知道小妈看起来纯,实际上最喜欢勾引男人了。”
“勾引了关长赫不够,还想勾引关长赫的儿子们,小妈身上那股子骚劲就这么难收住吗?”
郁棠眉梢皱起,他眼里浮上一层水光,想要拽开关文颂的手,关文颂也顺势放下。
“你、你别胡说,我根本就没有!”
关文颂笑起来,他直接掀开了郁棠的被子,语气真诚:“那小妈让我检查一下,我就相信你。”
郁棠当即慌张地膝行到另一侧,他抱着枕头跪坐在床上,似乎想借此挡住自己不让关文颂看。
但睡裙的裙摆很短,随着他的动作露出了大片雪白光洁的肌肤。
这样的姿势使得大腿被挤压,腿侧软肉在灯光下显得细腻,可以猜想到触手会是多么的柔滑丰满,而更上方则是被布料遮盖的绝对领域。
关文颂看到当即喉咙发干,犬齿作痒,迫切地想要咬住什么磨一磨牙齿。
但他极有耐心,面上浅笑,只语气温和地开口:“好了,我不看了,小妈不是不太舒服吗,还是先喝药吧。”
郁棠看向关文颂又重新拿起的玻璃杯,里面褐色的药汁随着向前递的动作轻微摇晃。
“我不想喝……”
他捏紧裙摆,瑟缩地往后躲,似乎是害怕关文颂给他下毒。
“不喝药怎么能好呢,儿子好不容易孝顺一回,小妈还要拒绝,我真的好伤心啊。”
关文颂一把按住郁棠肩头,指尖轻佻地勾了一下面前人的下巴,见郁棠怕得嘴唇都在发抖,不禁笑意更深。
“文颂,我没事的,这药——唔!”
郁棠猝不及防被关文颂虎口钳住下颌,掐着脸颊被迫张开嘴。
“小妈嗓子眼都有些发红了,这很明显是有炎症,必须得好好喝药,不然之后会发烧的。”
关文颂的脸在郁棠惊惧的目光中不断放大,alpha举着玻璃杯欺身而上,膝盖压在床垫上发出吱呀一声。
“来,儿子喂您。”
玻璃杯倾斜,发苦的药汁被灌入口中。
郁棠吞咽不及的药汁溢出,从唇角、下巴滴落在白色的裙摆上,他难受地两手不停拍打关文颂的胸膛,关文颂却并未被撼动分毫。
“咳、咳咳!”
一杯药几乎大半杯都洒在了郁棠的身上,他被呛得咳嗽不止。
“是我的错,喂得不太熟练,把小妈弄脏了。”
关文颂笑眯眯地看郁棠低头咳嗽,等人抬起头恼怒地看他时,眸色却深沉起来。
郁棠半张脸上沾着褐色的药汁,双颊咳得通红,纤长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两眼则泪光盈盈,眼角还可怜地挂着泪珠。
他并不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同时正张着嘴大口呼吸,红舌皓齿全然暴露在关文颂视线中。
白裙脏污,发丝凌乱,郁棠看起来脏兮兮的,却让人更生凌.虐.欲。
“关文颂,你从我房里出去!”
郁棠抹干净脸上的药汁,哑声开口,他没有预料到关文颂会这样做,语气难得染上几分真实的怒意。
但下一秒,郁棠身子一颤。
只因关文颂忽然跪在了郁棠床边,高大的alpha俯身靠近溅了药汁的膝盖,湿热的呼吸正扑在上面。
“小妈别生气,我这就给你陪个不是,帮你身上弄干净……”
炙热掌心握住小腿,粗粝的感觉覆盖住膝盖,留下湿润的痕迹,郁棠下意识地动腿要躲,却反而露出了更柔软的内里。
“哈啊——”
郁棠腰身难耐地弓起,他死死扯住关文颂的头发,阻止关文颂继续往里。
但关文颂闷哼一声,指尖更加深陷掌下的软肉,像咬到骨头的狗,不肯松口。
热风扑在膝弯,向上蔓延,细微的水声随之响起。
他想合拢腿,但关文颂如同一条蛇,一心往幽暗处钻,吐出的蛇信更是灵活得叫郁棠腰眼发酸,大腿直抖。
痒意从下而上泛起,它们在身体内部不断积累,化作蚂蚁啃食着郁棠,让他更加空虚、饥饿。
渐渐地,郁棠受不住了,他的脚开始踢踹关文颂,拧过身子要往床的另一侧爬。
“不、不行,别弄了……”
但Alpha都是贪婪的动物,到嘴里的肉怎么会轻易放过?
关文颂握住郁棠脚腕,将人往怀里拽,脑袋更是不老实地蹭来蹭去,他的短发不停扎着郁棠胸口。
郁棠徘徊于舒服和不舒服的边缘,面料的阻隔让一切如同隔靴搔痒,始终没有得到安抚,简直被折磨地眼泪都要冒出来。
屋子里檀香木的信息素浓郁起来。
郁棠身体逐渐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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