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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第 73 章

小说:

流芳(重生)

作者:

太懒真人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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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安十一年六月初六,大昭使团离开雨城,郡主耶律引歌和耶律停云率三十野牛骑护送使团出城。

城外官道,两队人马作别。

陆逢渠策马转身前,耶律引歌问:“陆大人,将来大昭会和铁原开战吗?”

陆逢渠佯装懵懂:“郡主何出此问?”

“做君王的,谁不想一统天下?大昭皇帝难道会是例外?”

陆逢渠嘴角弯了弯,没有正面回答耶律引歌的问题:“大昭的皇帝陛下,是位仁德的君主。”

耶律引歌嘴角扯了弧度,不再追问,目送使团离开。

耶律停云骑在她的小黑牛背上,看着姐姐有些眷恋的目光,嫩声说道:“阿姊,你喜欢那个漂亮哥哥,对吗?”

耶律引歌的笑容淡下去,目光却没有收回来:“希望与他重逢之时,不是在战场之上。”

……

马车上,言如许闭目养神,庄鸢十分替她着急:“我的许,你怎么这么沉得住气啊?刚才那小郡主看陆逢渠的眼神都快冒出火星子了,熊熊燃烧的爱意之火啊,你瞧不见吗?”

言如许不为所动:“我瞧见了也没用啊,他俩都老大不小了,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庄鸢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我是让你帮忙吗?陆逢渠喜欢你,路过使团的野狗都看得出来。你是没看见他料理耶律怀思的模样,那天要是月圆之夜我觉得他都要化身成什么妖魔鬼怪了。狠辣是狠辣了些,但一想起那个白毛怪物对你做的混账事,我就觉得陆逢渠的手段十分解气。他这样帮你出气,你竟一点都不感动吗?”

言如许:“不敢动不敢动。”

庄鸢咋舌:“我早就说过,我只是表面上被送去护国寺清修了一段时间,真正悟道的其实另有其人。陆逢渠单就那副皮相,天下女子能扛得住的就寥寥,你居然能坐怀不乱,你体内的舍利子可能比护国寺许多大师都多……”

言如许:“皮囊嘛……吹了蜡烛全都一个样。”

庄鸢彻底无语了,她也是奇怪了,言如许明明没说什么脏话,但怎么就觉得她句句都在辱骂陆逢渠呢……

言如许忽得想起一桩事,终于睁了眼:“余横舟去哪了?”

庄鸢捂住嘴巴:“你不会喜欢余横舟吧……”

言如许抿了抿嘴,掰着庄鸢的肩膀:“阿鸢,我一直记得你对我的谆谆教诲。”

“啊……啊?”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对余横舟去向心生疑窦的何止言如许,边狩此刻也正在马背上询问余横舟的下落,陆逢渠只道让他去办点事,没有多说什么,但余横舟为什么迟迟没有归队,他心中大致是有数的。

虐杀耶律怀思那一晚,陆逢渠就注意到在场的并不只有使团和雨城两方人马,还有暗处监视他们的几人。

待方才出城之后,监视他们的那队人马才撤走了。

陆逢渠目光捕捉到当中一人的身影,他身穿墨袍,黑色的头巾将脑袋整个包裹住,只露一双眼睛,看装束应当就是铁原大君的乌衣卫。

如今的铁原大君是赫胥行,三年前继承大君之位,如今只而立年纪。

赫胥行表面上是御极三年,实则把持铁原朝政已经十年之久。

铁原素来立嫡立长,赫胥行虽和老大一样是中宫君后所生,但排行第三,礼法上没有优势。

然而他自幼便有执掌铁原的野心,据说十几岁时就已经文能著书,武能杀虎,精通铁原、大昭、白阙三国语言,在朝中威望极高。

上一任大君赫胥往晚年体弱,几乎沦为了赫胥行的傀儡。赫胥往久病终死,他嫉恨赫胥行多年,留下了传位密诏,想要把大君之位留给敦厚孝顺的长子,也就是赫胥行的亲哥哥。

可他死后,赫胥行拿着密诏,宣布自己是大君之位的继承人,诸位大臣自可查验。

然则铁原满朝文武虽有疑虑,却无人敢真的踏出核验诏书这一步,到头来还是本应继承王位的大君长子当众将那传位诏书烧了,率先对这个三弟俯首称臣,才给这场大戏画了句点。

乌衣卫是赫胥行培养了十数年的铁原谍者组织,铁原能在大昭和白阙的包裹下生存,这个组织功不可没。

陆逢渠杀耶律怀思前做了最坏的打算,所谓最坏打算,也无非就是事情暴露,铁原大君将此事当做敲打他陆逢渠的一个把柄。

耶律怀思必须死,这把柄与其被别人以讹传讹递到赫胥行面前,不如就让赫胥行自己看看,他是为何要杀耶律怀思,届时两人见了面,很多事情也能有商有量,不至于让双方面子上过不去。

赫胥行为人谨慎,余横舟现下不过就是陆逢渠身边的一个随从,赫胥行与他素昧平生,信不过他,将他叩在霜城是陆逢渠预料之中的。可陆逢渠本以为赫胥行会派中枢大臣去雨城斡旋,谁能想到他竟是让乌衣卫前往监视他们。

啧……

霜城之行不知道会生出什么风波……

过了雨城,铁原进入平原地带,道路宽广,车马易行,不过三日,使团便抵达了铁原的都城——霜城。

不同于雨城厚重而矮小的城墙、宽广的护城河,霜城虽无河流环绕,但城墙十分高耸,让人望而生畏。

使团在铁原引见使的带领下先在客栈安顿下来。

与此同时,使团到达霜城的消息也已经传到了巨岭宫中、赫胥行的耳朵里。

红纱帐里,黝黑健硕的男子一阵急促的喘息之后,他身/下的女子发出甜腻的声音和极致的战栗。

男子未曾留恋什么,径直走下熊皮铺就的床榻,男子腿部线条苍劲,前胸和腹部成块的肌肉上是方才欢好留下的汗渍,还有一道一道经年的疤痕。他穿上裤子,扯过鹰羽和狐皮织就的大氅,准备离开。

身后的女子掀开纱帐,露出一张余韵未消的绯红的小脸,她面容稚嫩娇美,眼中有泪:“哥哥又要走了吗?每次都是这样。小九在你心里,究竟算什么?”

男子的脸与他强健的身材并不匹配,甚是秀美,乃至妖异。

他冷笑:“大昭使团来了,本君有正事要做。小九,你从小就很乖,本君是看你可怜,才勉为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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