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很热闹,摆了一桌子的菜,宋父也是满脸堆笑地上前来迎燕山雪,一点儿也不像是刚经历过诈骗的样子。
燕山雪避开宋父的手,就算他们现在的身份的父女,她也嫌弃这种人,演不了一点父女情深。
燕山雪在沙发上坐下,老神在在地问:“我回来了,说吧,到底什么事,先声明,要钱没有,我不会再养着你们三个。”
宋父下意识脸色一沉,但立刻宋天耀拉到一旁,宋天耀笑着道:“姐,你这说的什么话,咱都是一家人,提钱伤感情,来来来,妈快做完菜了,姐要是饿了,可以先吃几口。”
说话间,家里的门又被打开,刚刚她进门时其实已经关了门,但宋父又过来将门打开虚掩着,像是在等什么人。
燕山雪猜,大概是买家,就是那种想用彩礼钱买个媳妇的买家。
就在她思索间,一男一女从门外走了进来,男的看起来四十几岁,女的年纪要更大,估计六十多岁了,头发花白,但看着精气神倒是挺足。
宋父将人请了进来,态度好得出奇,正好宋母端着一碗汤走了出来,见状连忙道:“哎呀,都来了啊,正好可以吃饭了,我们边吃边说。”
说着,宋母看了宋父一眼,宋父会意,弯腰在一旁的箱子里拿出几瓶饮料,放到桌上,然后对燕山雪道:“小雪,快来这儿坐下吧。”
燕山雪怀疑地瞄了一眼,就近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熟悉的大圆桌,就是那天被她掀翻过的桌子。
只是今天就这么几个人,还特地把圆桌抬出来,看来确实重视。
宋父也没有介意她明显的警惕,又招呼着那一男一女落座。
那女人时不时就往燕山雪的方向看几眼,那男的更加不避讳,一进屋就直勾勾地盯着燕山雪,目光上下打量好几次。
燕山雪无视了他们所有人的心怀叵测,安静等待着。
她也很好奇,这家人要以什么样的方式,把她卖掉。
宋母解下围裙,最后一个落座:“大家都开始吃吧,不要客气。”
宋母坐在那陌生女人的旁边,刚拿起筷子,手臂就被碰了一下,那女人看着燕山雪问宋母:“这就是你女儿吧?长得真漂亮,身材也不错,就是瘦了些。”
这屋子总共就那么大,燕山雪把她们的对话听得很清晰,但她眼都没抬,专心干饭。
宋母笑眯眯地回道:“是啊,我女儿很能干的,从小就会干家务,还会做生意嘞。”
“是不错,就是快三十了,配我儿子年纪有点大了。”
燕山雪干饭的速度都慢了一拍,总有那么些人说出的话,干出的事,能超出正常人的认知。
很快,燕山雪第一个吃饱,有些百无聊赖地拿出手机,看似在刷新闻,实际上在和系统聊天。
“小九,他们怎么还不动手啊,我都吃饱了,可以干架了。”
系统:“……宿主别着急,再等等,肯定今晚就能解决。”
“主要是我以为今天一进来,他们就得给我抓住关起来呢,那样我还省事儿。”燕山雪等得实在烦躁,主要是这一屋子家伙,她都看不顺眼,手痒了。
“宿主冷静,不要轻易动用暴力,我们要正当防卫。”系统劝说道。
就在这时,宋天耀突然开口:“姐,你咋不喝饮料呢,是不是不爱喝,要不要我给你倒杯水来?”
燕山雪抬头瞥了他一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于是她看似毫无防备地应道:“行,要温水。”
宋母立刻起身去给她倒了杯温水过来,笑容和蔼,还真有一点儿慈母的模样。
燕山雪一口气喝了半杯,放下杯子后说道:“爸妈,我今天累了,回房间休息会儿。”
“诶好,休息好,回房间睡会儿。”宋母笑嘻嘻地说,眼里的激动和兴奋都快藏不住了。
燕山雪走上二楼,村子里的这些老房子基本都是两三层的,正好能够隔开她和客厅里的这些人,方便了她进行下一步动作,也方便了这几个人肆无忌惮地说些还不能让燕山雪听到的话。
回到房间后,燕山雪特地锁了门,因为宋流莺平时在家也不会锁房间的门,所以她记得家里并没有这些小房间的钥匙。
她需要尽可能地留下更多的证据,为她的正当防卫做铺垫。
之后,她观察了一遍屋内的陈设,将一个木质摆件放到了床头柜上,又将绑起来的头发披散下来,脱了袜子躺到床上,然后给傅千钟发了一条消息,打开录音将手机放在裤子口袋里,做完这一切后,她安静地等待着。
大约十几分钟后,屋外传来些动静,宋母的咒骂尤其明显:“这晦气的东西,竟然还把房间门锁了!”
“没事,妈,我和我姐夫撞开门就行,反正姐现在肯定睡着很沉。”宋天耀跃跃欲试道。
说着,门外传来几声巨响,应该是宋天耀在踹门。
老房子的门并不结识,很快就被踹开,那四十多岁的男人第一个走了进来,他的话不多,但那贪婪又淫邪的目光出卖了他所有的心思。
“儿子赶紧去吧,我们就不打扰你了。”男人的母亲笑得合不拢嘴。
几人又将房门掩上,先后下楼去了。
燕山雪听着那男人一步一步靠近,手捏紧了被子,为了合情合理合法地解决对方,她现在还不能开技能保护自己。
男人停在床边掀开被子,然后一阵窸窸窣窣声过后,燕山雪感觉一侧床低了下去,随即感到一双手猴急扯开了她的衬衫。
为了这一刻,她可是特地穿了一件有扣子的衣服,还顶着这温度,在里头又套了一件薄背心。
就在她听到扣子崩开的声音时,猛地睁开眼,像是受到惊吓一般尖叫起来。
“啊啊啊,你要干什么?放开我!”燕山雪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到那男人脸上。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你竟然敢打我?我告诉你,你爹妈已经收了我家的彩礼钱,你现在就是我老婆!伺候我是应该的!”
说着,他试图去抓燕山雪的手。
燕山雪状似害怕地往后退,一只手放在身后摸索着,抓到了床头柜上的摆件,那是宋流莺自己买的,一只振翅欲飞的鹰。
用来砸头,正好。
燕山雪大呼救命,在男人爬上床,试图捂住她的嘴,用力拿起摆件,砸向他的后脑勺。
她得一击致命,就算不让他死,也得让他暂时丧失行动能力,所以砸后脑勺最保险。
见他倒下之后,燕山雪还不放心,又往他腿上砸了一下,确认对方真的昏迷,她设想了一下反抗对峙的姿势,又抓着男人的手在摆件上摁了好几次指纹,才将摆件丢在地上,毕竟作为一个慌张害怕的受害者,她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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