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既然决定了接下来怎么走,办完葬礼第二天,黎琳就抓着这俩人开始学习。
虽然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但是影响并没有消失。
黎家三个孩子还算是村里少有的识字的,起码都上过两年小学,这个一二三四,自己名字还是会写的。
这也得归功于黎父,当初陈黎两家斗气,什么都比着拼着,黎父看隔壁陈家把儿子送去读小学,他一拍大腿一股脑把两个孩子全送去了。
后来,后来也就到了学校就关了,到现在村里的小学都还没能开起来。
也就黎少斌读了两年,黎琳…她压根就没入学。
所以这教学,得从头开始,对,还特别从头。
语文得先教拼音,英文要先背26个字母,就是数学都要先让他们从一数到一百。
“那…”黎琳看了看两人:“我们就开始了。”
因为没有笔纸,所以她特意让黎少良削尖了根木棍,打算在地上写字来教学。
不过在她准备开始写之前,黎少斌做了个嘘声的手势,然后就跟做贼一样的,他先是仔细检查了门有没有锁好,又找来了布用钉子钉在墙上遮住了用来做采光通风的木杆子窗户。
这些昨晚以后他还不放心,在屋里屋外走了几圈才敢放下心来,回过头说:
“好了,开始吧,琳琳。”
“我也想,”黎琳木着脸:“但你觉得现在能看到啥?”
黑暗之中,三个人别说看清脸了,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就算是不错了。
黎少斌尴尬地咳了两声,从屋里找出了煤油灯,可是这个年代的煤油也是短缺资源吧。
黎琳不是很清楚这时候的历史和农村的生活环境,只知道所有的文章资料和记载都写满了艰苦两个字。
包括原书中也是这样写的,有一篇是女主捡了只野鸡回去,从陈老二到陈三婶,整个陈家上下对她的态度变化。
一只鸡忙活了一晚,每个人笑都没停过就跟过年一样的。
再对比自己以前的生活,吃肉还要挑部位吃,肥的柴的都不吃。
说到野鸡…
黎琳心里有了主意:“不如我们去后山那片讲吧,那地方开阔,平时也什么人去,这要都是这样点灯来讲不仅伤眼睛,咱家也没这么多煤油来挥霍。”
“可是,”黎少斌有些犹豫:“万一被人发现——”
“那里有一片地势宽广,我们就在山顶学,那儿风大不容易让人听了声去,有谁上来咱们也能及时看见。”
黎琳一一点出他心里的顾虑,黎少斌这回点头答应了:“那咱走吧,不对…”
黎少斌发觉了这里头的问题,脸一下阴了下来:“你怎么知道后山有这块地方?”
“这…”黎琳眼珠子咕噜转:“咱爸说的。”
“是吗?”黎少斌半信半疑:“不过等下,”
他转头又说起:“都换身衣服再——”
“哥,”黎琳特别无奈得喊他:“咱是去学习,这些知识不打紧的,而且你真搞得跟平时不一样出去才会被人家盯上吧,就跟平时一样反正我们都是用木棍子划拉,有人过来踩两脚就啥也看不出来了。”
黎少斌听完,局促得抓了抓头发:“我就是担心。”
“哎呀,大哥,”黎少良看不下去了:“怕啥你之前不是这样的。”
黎少斌沉默了,是啊,他之前不是这样的。
可是这个家如今只有他们三个了,爸不在了以后不会有人替他们想着一切问题了,他是最大的,他怎么敢,又怎么能还和以前一样肆意妄为?
看黎少斌一直没反应,黎少良讪讪抓了抓脸,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也不明白为什么,反正道歉就对了:
“哥,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我就是…哎呀!”
黎少良越描越黑,压根说不清楚。
最后还是黎琳看不下去了,给他解围说:
“二哥的意思是他说话没过脑子,都不是什么认真的话,大哥你别往心里去。”
“嗐,”黎少斌不在意得摆了摆手:“我哪会跟他计较,这家伙就没一件事一句话过脑的,一天天不骂不行。”
黎少良委屈得撇了撇嘴,大哥不会是被老爸附体了吧,这说话的调子怎么那么像。
“走吧。”
黎少斌自个想通了,催促着两人:
“再不走过会都该吃午饭了。”
这话倒没错,黎少良磨磨蹭蹭有点不想去,被黎少斌瞪了一眼,啥都不敢说乖乖跟上了。
后山离村子有段距离,要走上好一会,等出了村子,路上走的时候得小心些,因为没什么人会往山上走,这一片都是杂草丛生。
黎少斌走在前头,手里拿着根棍子挑开草丛,要先敲敲打打上一遍,他才敢走上去,这也是为了安全。
这山除了每年三四月份下春雨,山里生菌子多,村里会组织大伙一块进山以外,其他时间都不会有人进去。
没别的原因,这平时没人走的地,蚁虫蛇鼠什么都有,到了秋天前后,住得离山近的人家还能听见狼叫声。
往年碰上光景不好不下雨的时候,山上的野猪冲下来,祸害了不少田地。
所以这平时没啥事村民都不会主动靠近这块,大家都嘴馋,都知道山上有肉,可有肉也要有命吃才行。
要说平时黎少斌打死都不会答应带弟弟妹妹上山的,虽然只是到山坡上找个空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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