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他家以前开酒楼的,京市没人不知道贺家,而且你家对他们家有恩,你托的事,贺儒一定会尽全力。”
谢呈渊身上还带着浴室里那股湿热的风,腰间松松裹了条大裤衩,水珠顺着流畅的背肌曲线往下淌,在腰窝处聚成小水洼,又沿着腰线滑进裤衩边缘。
短发凌乱地翘着,睫毛黑漆漆的,露出清晰的下颌线和线条锋利的喉结。
抬手擦头发时,手臂肌肉线条骤然收紧,肩颈处的水珠随着动作滑落,冷冽的眉眼在毛巾里若隐若现,却让宽肩窄腰的绝佳比例愈发扎眼。
“嗯,前几天我和他提过一次,他答应了,问我要了一个香皂试试,也不知道他用得怎么样了。”
暖黄床头灯漫过季青棠微垂的眼睫,全棉自制面膜纸服帖地裹着精致下巴,说话时指尖轻轻将边角按向耳后,空气中的漫着柔软的玫瑰香。
谢呈渊帮她把散落的发丝撩到耳后,低声温柔道:“我等会儿去问问。”
季青棠懒洋洋地倒在他怀里闭上眼睛,闷闷的“嗯”了一声,手指慢悠悠地摸着男人的胳膊,时不时捏一捏他线条清晰的肌肉。
两人就这样安静的相拥几分钟,糯糯和呱呱就凑过来,小声问谢呈渊:“爸爸,妈妈睡睡了吗?”
季青棠听见了,但是她没应声,假装已经睡着了,想知道他们偷偷摸摸的干什么。
谢呈渊知道季青棠没睡,也没揭穿她,而是低声骗小孩说:“睡了。”
随着谢呈渊的话落,季青棠感受到一股奶香味缓缓靠近,似乎是糯糯和呱呱在靠近谢呈渊。
糯糯奶声奶气地问:“爸爸,你明天能在家陪我们玩么?”
呱呱紧跟着说:“爸爸,妈妈不陪我们玩,天天看电电,听音音!”
好哇,这两个孩子专门问了句她睡没睡就是为了和谢呈渊告状!
季青棠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睁开眼一把抓住离她最近的呱呱,挠着他鼓鼓的小肚腩,逗他:“不爱妈妈了是不是?”
呱呱倒在枕头上笑得跟条胖虫虫般扭动,身子左右摇摆却死活逃不过季青棠的魔爪。
“弟弟不怕怕,姐姐救你!”
糯糯一看赶紧扑上前救他,结果在她压下来之前季青棠就把双手撤掉了。
糯糯一个泰山压顶直接压到呱呱身上两个人滚到一起跟两个鱼丸一样咕噜了好几下。
谢呈渊扶了他们一下将他们扶到季青棠面前随手把上衣穿上高大修长的身体挡在炕边防止他们三人玩闹间不小心掉下去。
他就那样静静看着两个孩子被季青棠拿小被子裹成长条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激动的笑着嚷嚷“妈妈我错了”。
季青棠扯下面膜纸扔给谢呈渊然后将手底下的“两条虫”挨个放好指尖点着他们的小鼻尖含笑道:“老实睡觉。”
糯糯撇撇嘴大声道:“爸爸救命!”
呱呱累了话都说不明白只能笑着喘气。
谢呈渊听见女儿的呼喊笑了笑:“爸爸救不了你自救吧。”
糯糯哼唧一下知道自己“打不过”妈妈只好又问:“爸爸明天陪我玩。”
这回谢呈渊点头了:“好明天爸爸陪你们玩快睡觉。”
糯糯和呱呱安心地睡了等他们睡着了谢呈渊才轻轻将他们解开盖好被子扭头去看季青棠“这几天我太忙辛苦你了。”
季青棠在涂眼霜闻言懒洋洋地“嗯”了一声余光看见谢呈渊在看她转身就将人抓着给他的脸来了一整套护肤。
十几分钟后谢呈渊神清气爽的带着一身玫瑰香敲响了贺儒的房门。
“干嘛?”贺儒似乎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木质香的香皂味手里拿着日记本和笔。
“我媳妇问你香皂怎么样?”谢呈渊没进去就在门外问的黑色大裤衩配宽松灰色短袖让他整个人显得非常放松平日的冷漠多了一丝丝人情味。
贺儒认真地想了想回答:“非常不错不止味道好也洗得很干净很滋润上次我脸上长的红痘都洗掉了……”
没人比谢呈渊更清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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