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儒离开后,季骁瑜第二天就去军犬基地和其他训导员训练。
季青棠有点不放心,让黑虎和肉丸跟着季骁瑜一起去,又叮嘱谢呈渊有空的话时不时去看一看,防止季骁瑜被人欺负了都不知道。
易龙还在军犬基地,但他现在和季骁瑜身份一样,甚至说还不如季骁瑜呢。
军犬基地的训导员私底下都不爱和易龙说话,之前在他手下吃了那么多亏,现在可算能出口恶气了,**看见易龙都翻白眼。
季青棠有一回去给季骁瑜送饭,看见易龙一个人吃饭,其他人都离他远远的,忍不住问谢呈渊:“他不是副团长么?怎么来这里当训导员?
谢呈渊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他还有用,他自己也知道,所以一直藏着那点事不说,以为这样就能一直在部队里待着了。
最近家属院的氛围很紧张,每家每户多多少少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平时出去都不敢乱说话,怕被连累。
只有季青棠家还是和往常一样,不过最近谢呈渊也忙了很多,听说易军长一事牵连了很多人,这次结束后,部队怕是要大换血了。
这些事季青棠接触不到,她没太在意,每天正常查看各种书籍,然后琢磨一些新鲜玩意,比如小孩子贴的药膏、小孩子的退烧贴等。
京市那边的情况也和她想的一样,香皂非常非常受欢迎,几乎每个女同志买过了之后,都会回购甚至还给亲朋好友带。
贺儒那批货刚拿到京市没一个月就卖光了,霍一然那边也是,手里别说香皂了,药丸、安神香那些也卖得差不多了。
霍一然抽空给季青棠打了一个电话,“贺儒把货钱都给我了,我把两份合在一起汇到你账户上了。
霍一然在那边说了一个数,坐在季青棠身边的谢呈渊呆了一秒,眨眨眼,默默数了数。
好吧,他两三年的工资加奖金就这样被他媳妇超过了。
比起谢呈渊的惊讶,季青棠倒是淡定多了,她看过她爸爸和爷爷的账单,她现在挣的这些连他们的小零头都算不上。
“我知道啦,我最近又做了一批出来,明天给你寄过去,你自己看着办,下次别把钱都给我汇过来,自己留着娶媳妇,都多大了还没对象……
季青棠莫名开始啰啰嗦嗦地
念叨电话那边的霍一然表面上看着是在催婚实际上是害怕霍一然在那边一个人孤孤零零的没人照顾他怕他孤独。
霍一然听出来了温声解释:“我这边吃穿都是部队出的用不到钱每天工作都很忙没空去哄别人……”
“那也要留钱在身上你那点工资够干什么万一遇见一个喜欢的姑娘你连给人家买包包的钱都没有。”
季青棠说着说着那边突然静音了她在心中叹了口气又皱眉道:“你不会把你工资也一起汇过来了吧?”
霍一然:“……”
霍一然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她没想到霍一然连工资都给她汇来了顿时又气又笑“大哥你真是……”
剩下的话她不知道怎么说了直接把电话扔给了谢呈渊。
谢呈渊淡定地拿起电话筒冷淡道:“是我。又生气了。”
话落他的腹肌被掐了一把他屏住呼吸电话那边传来霍一然的声音:“被掐了。”
谢呈渊:“……是。”
两个大男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事季青棠气哼哼地捏着谢呈渊的肌肉竖着耳朵去听他们在说什么。
他们在说易军长的事霍一然说易军长的处罚已经定下了家产全部没收易军长**家人下放有关人员挨个处罚。
霍一然说得很含糊季青棠没听清楚只知道这边的部队可能要调来很多人。
准备挂电话时谢呈渊把电话筒放到季青棠耳边霍一然在那边哄了她几句还说给她寄了一套首饰让她注意签收。
季青棠又开心了也不纠结霍一然的终身问题了信誓旦旦地说:“大哥你放心就算你单身一辈子我以后也养得起你保管你富贵一辈子!”
霍一然哭笑不得又叮嘱了几句照顾好自己的话后挂了电话。
“大哥说给我寄了一套首饰也不知道是什么你猜会是什么?”
季青棠有钱有家产很少能有东西能让她期待开心只有家人给的东西她才会像一个普通女人一样期待。
谢呈渊捏捏她的手指“上次大哥送的琴你还没碰过呢
吧?回去玩玩?”
上次霍一然送来的琴是古琴,有点问题,谢呈渊琢磨了很久才把琴修好,但是季青棠怕玩坏了,一直没碰过。
闻言,季青棠重重点头,站起身就要回家弹琴。从谢呈渊的办公室走出来,碰上李师长在和一位满脸严肃的女同志说话。
两人都是面朝季青棠这边,所以季青棠刚下楼就被他们看见了。
那位严肃的女同志看见季青棠精致漂亮的脸时,眼底闪过一丝惊艳,想说点什么,却在看见谢呈渊站在她身后时,又把嘴闭上了。
季青棠和李师长打过招呼,跟着谢呈渊走出办公楼,想到刚才那女同志的眼神,拉住谢呈渊的衣摆,低声问他:“那人是谁啊?干嘛那样看我?”
谢呈渊想了两秒,拉住她的手,慢慢往家里走去,“那是文艺演出队的队长,王莲花。”
季青棠从男人口袋里摸出一小包梅干,挑了一颗半梅吃到嘴里,含糊道:“那她干嘛那样看我?好像我是什么等着人吃的小白菜一样。”
谢呈渊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把自己比作小白菜的,忍不住翘了翘嘴角,“可能没见过你那么水灵灵的小白菜吧。”
季青棠瞪他,把最酸的青梅干塞他嘴里,看他酸得皱眉,立刻嘿嘿一笑,“我要真是小白菜,你就是猪,永远吃不到小白菜的猪!”
谢呈渊缓过那股梅酸,慢悠悠地垂眸看着她说:“我不吃,我养。”
听说和异性朋友讨论本书情节的,很容易发展成恋人哦
吧?回去玩玩?”
上次霍一然送来的琴是古琴,有点问题,谢呈渊琢磨了很久才把琴修好,但是季青棠怕玩坏了,一直没碰过。
闻言,季青棠重重点头,站起身就要回家弹琴。从谢呈渊的办公室走出来,碰上李师长在和一位满脸严肃的女同志说话。
两人都是面朝季青棠这边,所以季青棠刚下楼就被他们看见了。
那位严肃的女同志看见季青棠精致漂亮的脸时,眼底闪过一丝惊艳,想说点什么,却在看见谢呈渊站在她身后时,又把嘴闭上了。
季青棠和李师长打过招呼,跟着谢呈渊走出办公楼,想到刚才那女同志的眼神,拉住谢呈渊的衣摆,低声问他:“那人是谁啊?干嘛那样看我?”
谢呈渊想了两秒,拉住她的手,慢慢往家里走去,“那是文艺演出队的队长,王莲花。”
季青棠从男人口袋里摸出一小包梅干,挑了一颗半梅吃到嘴里,含糊道:“那她干嘛那样看我?好像我是什么等着人吃的小白菜一样。”
谢呈渊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把自己比作小白菜的,忍不住翘了翘嘴角,“可能没见过你那么水灵灵的小白菜吧。”
季青棠瞪他,把最酸的青梅干塞他嘴里,看他酸得皱眉,立刻嘿嘿一笑,“我要真是小白菜,你就是猪,永远吃不到小白菜的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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