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我们一起把伏地魔杀了吧!”
罗莎蒙德双手撑在办公桌上,真诚地建议道。
校长室里,原本还是一副轻松惬意神情的邓布利多在听到这话后坐直了身子,推了推眼镜,询问她:“……是发生什么了吗,罗茜?”
三月开头,农场的绿叶在夜间枯萎,象征着新的季节来临,也带来了新的机会。
罗莎蒙德从床上爬起来后看了一眼时间就马不停蹄地跑到赫奇帕奇,赫奇帕奇的同学会心地把塞德里克喊了出来。
罗莎蒙德在看到那张熟悉的、鲜活的面容后哑然着说不出话,只抱了他一会儿,并没有回答他的疑问,平复心情后就转身跑到了校长室,然后发表了上面的言论。
既然决定了找邓布利多帮忙,罗莎蒙德知道自己必须说服他。
“我……我做出了预言,我看到了命运,教授,我不希望那样的命运成为现实。”她一开口,语气又变得沉痛。
“什么预言?”
“伏地魔在计划复活,霍格沃兹大概已经有了和他接应的人,最后一个项目里会有人把三强杯更换成门钥匙,意图把哈利带到一片墓地,伏地魔要利用一种古老的魔法——‘父亲的骨、仆人的肉、敌人的血’,他要利用哈利的血液复活……”
校长室陷入了诡异的安静,连画像都不再窃窃私语了。
邓布利多的镜片反射着光,遮挡住了他具有穿透力的眼睛,也遮挡住了他神情。
罗莎蒙德按耐不住了:“教授——”
“罗茜,”邓布利多抬头看着她,罗莎蒙德清晰看到了那双湛蓝色的眼睛,“你还预言到了什么?哈利在伏地魔复活后——”
“他没事。”罗莎蒙德垂下了眼睛。
“……但是塞德里克死了。”
一把椅子缓缓挪到了她的身后,轻轻碰到了她的膝盖弯,罗莎蒙德抬头,邓布利多摘下了眼睛,他用那种温和包容的目光看着她,轻声说:“先坐下吧,罗茜,我想我们恐怕还需要聊很久。”
罗莎蒙德缓缓地坐下,一杯茶就被递到了她的面前。
“喝点热茶吧,”邓布利多建议道,“你看起来脸色很差……别担心,那只是预言,一切都还没发生,我们还有机会,不是吗?”
那不仅仅是预言,更是她的亲身经历……她只有这一次机会。
罗莎蒙德第一个想着来找邓布利多,无非就是她清楚,很多事情只有邓布利多才能做到,他是伏地魔最忌惮的存在,也是魔法界德高望重的巫师。
而这样的人也是聪明、敏锐的,她必须把能坦白的内容都告诉他,才能赢得他的信任,让他计划出更完善的解决办法。
所以她把哈利事后告诉她的所有事情——从他在墓地的经历,到他和邓布利多、西里斯的对话,都稍加修改后告诉了邓布利多,她以为自己还要多费点口舌才能让邓布利多相信,但邓布利多全程没有表现出怀疑。
只有在听到最后关于内应的猜测,他摇了摇头:“我不认为会是卡卡洛夫。”
罗莎蒙德也不认为会是他,他的胆子太小了,逃跑估计也只是畏惧伏地魔复活后会找他们这些叛徒算账而已。
“……预言就到这里了,我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她盯着活点地图足足有一两个月都没抓到对方,可见对方的谨慎和狡猾。
“那么,你打算做什么呢,罗茜?”邓布利多问她。
“取消第三场比赛?不,这个契约太难修改了……更换第三个项目?让他们接触不到任何可以变成门钥匙的东西?”
邓布利多摇了摇头:“第三个项目早就在暑假的时候就定好了,魔法部不会允许随意更换的,而且,就算换成了其他项目,我们又怎么能保证那个暗中的人不会也跟着做出其他的安排呢?……如果我们无法预测敌人的动向,那就要把自己能确认的信息掌控住,一旦发生太多未知的变动,我们也会陷入被动的境地。”
“那——起码阻止塞德里克和哈利握住三强杯?在比赛前不要告诉任何人,只要在终点阻止他们握住奖杯,直接宣布胜利者就可以了。”罗莎蒙德急切地说,“我想这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情吧?”
邓布利多微微歪着头思考了片刻,还是摇了摇头。
“罗茜,我不得不向你坦白——听完你的讲述后,我希望能按照伏地魔希望的那样,让他利用哈利的血复活。”
“什么?!”罗莎蒙德惊恐地瞪大眼睛,她已经抓紧了魔杖,开始怀疑最大的卧底难道就是邓布利多了。
那如果这样,他们还有什么胜算啊!
不对——没什么人能冒充邓布利多,而且如果他是伏地魔的人,那英国就已经是他们的天下了。
她稍微冷静了一点,没有对自己亲爱的校长来一发恶咒。
邓布利多看到她这副模样,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看起来还有点欣慰的样子。
罗莎蒙德:……
“你是个很聪明的孩子,”邓布利多笑着说,“我听分院帽说,你在入学时就已经掌握了大脑封闭术,所以我认为,或许有些事情,我可以和你商量着来,是不是?”
另外邓布利多也是担心不和她商量好的结果就是她闷头去干自己想干的了。
“伏地魔想利用哈利的血复活,是因为他在哈利一年级的时候发现自己无法触碰他——哈利的母亲为他留下了伟大的保护魔法,这种魔法流淌在他的血液中,那是属于母亲的‘爱’。”
在说到“爱”这个字眼时,邓布利多的声音像是在叹息。
“伏地魔只以为那是‘牺牲的痕迹’,他认为这是某种古老的保护魔法,因为他并不了解‘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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