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坐到了一边看信,而且是什么“来自奥特里·圣卡奇波尔村”的信……他可没忘记学期结束前礼堂里的那场闹剧,那个赫奇帕奇的迪戈里就住在那里。
斯内普看着桌子前一边看信一边傻乐的罗莎蒙德,有些厌烦地开口:“我想,你应该有更合适的场合去看这种傻兮兮的信吧?比如——你自己的房间。”
“哪里傻兮兮了,”罗莎蒙德立刻反驳,“我觉得写得挺好的。”
“而且,我就开了一间房,所以去不了别的房间。”
在斯内普皱眉马上又要训斥她之前,罗莎蒙德赶忙解释:“你先听我说!你已经晕倒好几天了,西弗勒斯,在这几天里我们一直在被那伙人追杀,他们要不了多久就能找到我们的位置——或者说,可能只是我的位置。”
因为她这几天被盯上的时候只能把斯内普先丢在附近,去和那群黑袍人打完架回来才能把他带走。
要是他提前一天醒来,就会发现自己躺在树洞里,再提前一天,是山洞……
斯内普被转移了注意力,和那些人比起来,其他的问题都显得不重要了,他严肃地询问:“你到底知不知道那群人是谁?又为什么盯着你而来?”
罗莎蒙德自己也很想知道啊!她甚至跑去问了爷爷,然而爷爷不语,只一味催促她快点去找到遗产的位置。
“梅林在上!我真的不知道——”
“咚!”谁突然敲响了房门。
与此同时,窥镜开始叫了起来。
罗莎蒙德猛然站起身,冲到斯内普床边。
“咚!咚!”窗外也有谁正在试图砸开玻璃。
“西弗!没时间闲聊了,既然你现在醒了,快——”罗莎蒙德迅速翻开一张牛皮纸,指了指地图上的位置,“这里是我们的位置,这里是目的地,你快点——”
“轰——”脆弱的木门应声破开,穿着黑袍的人又出现在他们面前。
老天,他们到底为什么老是阴魂不散!
斯内普迅速扫了一眼牛皮纸,心领神会地抓住她的手,那群争先恐后扑上来的黑袍人就这样又一次扑空了。
呵,没想到吧?我们是玩魔法的!
这次总算没有降落在什么冰天雪地了,但周围是一眼望去没有任何区别的高大树木,在这么寂静幽深的夜晚,倒是说不上来哪种更好。
斯内普还在警戒,一转头,他发现罗莎蒙德正捧着自己的银蛇胸针,虔诚地看向某个方向。
“就在那里!”
她说完,拉着斯内普的手冲向十几米外,却在越过某一节树枝时她被绊了一下,等站稳,就发现已经跌入了另一片空间。
罗莎蒙德想过很多可能性,比如爷爷的遗产是什么邪恶祭坛、神秘洞穴,又或者是一启动就能摧毁整个麻瓜世界的神秘装置……
但她从来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
……
阴雨绵绵的天气已经足以让任何一个长途跋涉的旅人感到心烦,更别提,这个旅人怀里还抱着个孩子。
“一晚四加隆。”法国诺曼底海岸巫师村落的旅馆里,老板看着面前将脸遮得严严实实的蹩脚男人将左手伸进口袋,掏了半天也没把四枚加隆拿出来。
因为他右手正托举着一个襁褓。
这看起来怪异极了,他似乎十分害怕不小心将襁褓摔到地上,这让他畏手畏脚,但同时,那又像是一种恐惧,生怕和那个襁褓里的东西离得太近。
不论真相如何,旅馆的老板懒得去纠缠这个问题——或许是什么刚开始带孩子的单亲爸爸?又或者是偷渡神奇动物幼崽的偷渡客。他在乎的只有这男人终于掏出来的四个加隆。
收了钱,他把钥匙给了男人,叮嘱他这仅仅是一晚的价格,明天还想住需要再支付四个加隆。
“不、不用了,我们明天就会离开。”那男人说,抱着襁褓匆匆离开了。
过了没多久,他独自一个人下来了,小心翼翼地询问老板:旅馆用来寄信的猫头鹰都放在哪里?
寄完信的男人恢复了一点神采,他的脊背都挺直了一点,也不再显得时刻都在恐惧中。
“有牛奶吗?”那男人回来时又用几西可换了牛奶,脚步匆匆地往房间走。
“你去哪里了——虫尾巴?”一个尖锐的声音在他打开房门时就传来,让他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又压垮了他的脊骨。
“主、主人,我去为您找到了牛奶。”彼得紧张地说,抱着那几瓶牛奶走到了床边,半跪在地上,“主人,您现在需要吃点吗?”
“不用了,等纳吉尼回来,你得给它再喂一次,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主人。”彼得又抱起那些牛奶,脚步蹒跚地把它们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虫尾巴,我们还要几天才能回到英国?”伏地魔的声音如同用钢丝划过铁管一样刺耳,每一声都越来越让彼得的神经发紧。
他恭敬地回答:“主人,我们明天就能跨越海岸……”
“哈,”伏地魔发出咝咝的声音,像是一条因愉悦而舒展的蛇,“多好啊,我忠实的手下将你送到了我的身边……罗莎蒙德,她和我一样战胜了死亡,你也是这么想的,是不是?”
彼得不安极了:“主人……”
“而且她变得更年轻、更强大了——而我呢?我看起来这么虚弱,在你马马虎虎的照料下到现在才恢复了一点……虫尾巴,照顾我已经让你厌烦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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