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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干柴烈火至此

小说:

我娘被枭雄强娶之后

作者:

未眠灯

分类:

历史军事

谁也没有说话,黛黎看着满地的木料,只和站在木堆里的秦邵宗对了个眼神,而后二话不说转身往外走。

她今日下午游园时见府中有许多阁院,主院住不了,多的是地方住。她先行住到外面去。

然而黛黎还未走几步,甚至未能走出外间,手臂就被一只深色的大掌扣住了。

“夫人何处去?他将她往回带。

黛黎的力气没他大,被带得后退了两步,不得不回头看秦邵宗,神情木木的,“你我因某事意见不合,在房中大吵一通,为此不欢而散。我独自宿到府中别院,君侯怒火中烧,拿床榻出气。矛盾一连闹了几日,最后才……

“不可。他冷声打断。

说这话时,秦邵宗手里还拿着一段嵌了榫卯、但还未来得及组装好的木条。

他冷着脸将那木条随便一扔,“刚新婚就分房睡成何体统?再说,夫人口中的大吵一架纯粹是无中生有,床榻坏了就是坏了,何需掩耳盗铃?

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敢说她掩耳盗铃,黛黎一口气哽在喉间。

但不等黛黎说其他,他拥着她往外走,说话不带半点虚的,“你我今夜暂且宿在别院,待明日一早床榻修好再回来。

“你修?黛黎语气里充满怀疑。

秦邵宗沉默片刻,“我军务繁忙,怕是不得闲,让两个工匠来修。

黛黎:“……

秦邵宗又说:“夫人安心好了,到时我下一道封口令,让他们不得声张,料想小小木匠也不敢违抗。

这人不配合,不肯分房睡,黛黎也没办法了。事到如今,只得先在别院凑合一宿,至于念夏和碧珀,也一并被黛黎带了过去。

然而不知是认床,还是那股不详的预感挥之不去,哪怕秦邵宗再三保证一切妥当,但这一宿黛黎依旧没睡踏实。

乌云笼在心头,她总觉得有事会发生。

……

日落日升,转眼一日过去。

君侯府的守值采取轮班制,无论是亲卫小卒还是核心层的武将都要轮班,前者稍显密集,后者较为疏散。

而每一日的交班,都在午时。

莫延云昨日午时来值班,来时恰好碰见木匠被叫入府中。府中难得来这种闲杂人等,当即莫延云就问对方因何而来?

木匠摇头说不知,只说受了君侯传唤,具体事项贵人没说。

莫延云检查完对方的行囊后放行。

也是这般巧,他巡完一带后恰逢木匠背着匣子离开,莫延云掐指一算,此人在府中竟只待了两刻钟。

不对劲!

于是他将人拦下,再次盘问。

然而先前无比配合的木匠,这会儿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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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毒哑了一样,只摇头说君侯下了封口令,其余的一个字都不肯多说。

莫延云疑心顿起,但又觉对方只进府两刻钟,且带的物件还算规矩,想来也翻不出风浪。

走就走吧。

结果第二日早上,莫延云又碰到这个木匠了,这回对方并非单独前来,身旁还有一个木匠同伴。

莫延云又一次疑从心起,正想仔细问一问,偏生领他们来的胡豹用一句“君侯有令堵**他所有的话。

看着几人远去的背影,莫延云下意识跟上去。等他回过神来,竟远远地看见他们进了主院,而胡豹守在院口,居然没跟着。

莫延云大惊失色,一个箭步正想冲进去,却**豹眼疾手快地拦下。

“胡豹你作甚,你没看见他俩进去了吗?主院这等重地,岂能让外人随便入内?主母的贵重首饰何其多,若是丢了哪样,谁付得起责任?退一万步而言,就算不谈首饰,还有衣裳呢,万一他们手脚不干净……莫延云着急道。

他钟爱喝花酒,某种程度上对男人的劣根性见多识广。

如何不干净,莫延云没具体说。但同为男人,经他一提,胡豹焉能不知晓。

胡豹迟疑,语气也不如先前坚定:“可这是君侯亲自下的命令,他让我送那俩木匠到主院,而后在外静候他们出来,再将人送出府去,我全程不得入正房,只在外面等候即可。

莫延云:“屋中可有旁人?

胡豹摇头说不知,又说君侯未有提及。他是真没进去,听话止步于院前,自然不知晓。

莫延云灵机一动,“君侯只让你候在庭前,但未禁止我入内。我在门口喊一声,或进去瞅一眼,倘若房中有靠谱监工,我便立马出来。

胡豹眉头打结。

但论军衔,莫延云要比他高,故而放下这话后,他阔步入内。

“哎,老莫你等等……

刚行至正房门口,莫延云便听见几声“铛铛铛从房中传出。

木匠修理有动静很寻常,他没当一回事,且断定主母不在里面,因此莫延云喊话很随意,“除了木匠,还有何人在屋中?

结果没人应。

莫延云又喊了遍,但还是没人应。

这就怪了!

难道里面只有木匠?

他提步入内,不意外屋门敞开的外间空无一人,而待行过洞门入内,莫延云看到了两个木匠,以及站在木匠不远处的碧珀。

碧珀此时用手捂着耳朵,隔绝掉那些恼人的敲击声,她双眼紧盯着不远处的二人,尽职尽责地当监工。

忽地,她眼角余光瞥见一道高大的黑影,碧珀忙扭过头,“君侯

她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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愕地看着莫延云

谁也没有说话但莫延云仿佛被针扎了一下屁股突然转身就走。

他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没留下一句话。

外面的胡豹见莫延云入内片刻不到就匆忙出来且面色古怪至极遂在好奇心驱使下问道:“怎么了?”

好似找到个宣泄处莫延云先“嘶”地抽了口凉气而后用双手一同比划“胡豹你能想象得到吗?那么大一张榻竟然全部碎了!我听闻昨晚君侯和主母是宿在别院看来这榻是新婚当夜就坏了……”

胡豹的表情逐渐和莫延云的同步。

莫延云又“嘶”地抽了口气“都知晓君侯对主母看的紧没想到是这般的……嗯在意。这刚让对方成为秦家妇就迫不及待干柴烈火。”

“不行憋不住了我得和老白他们说说给他们紧紧皮好叫他们以后都拿出十二分敬重来。”莫延云转身就走。

胡豹迟钝的大脑好半晌才缓缓转动他思及上峰派下任务时的凝重突然打了个激灵“不好!”

但莫延云个高走得快转眼就没了影。

黛黎和秦邵宗在书房一人一张长案其上皆堆放有文件前者放的是肥料的资料后者放的则是来自各州的密报。

肥土一事由黛黎全权负责这不仅包括堆肥还包括后续的肥料发放。

渔阳郡下面有九个县总人口四十余万人。纵然上个冬天黛黎带着人一日不歇地收集材料堆肥几乎是一日就弄几个肥包出来。

单个肥包少说几吨足够几十亩田地。但摊到整个渔阳之下的九个县肥料还是远远不够。

所以该怎么分配此事不容马虎。

不过此刻黛黎的注意力没在案几上她看着被秦邵宗喊来书房的两人。

一高一矮高个子的青年戴玉冠着白袍眉目清俊目光内敛站姿笔直如青松。

与身旁人相比个头稍矮的少年尚未及冠一头长发以红发带束着半披配上他那身黑红拼色劲装和略微松散的站姿那股桀骜压都压不住。

秦邵宗坐于案后看着一高一矮的两人神情算不得多温和甚至有种不容违抗的威严“我与夫人已成婚今后是夫妻而你俩见过礼、也改过口往后就是一家人。”

他目光扫过二人“你们日后是兄弟手足是一本连枝也都是我儿子我会一视同仁地待你们。建了功该赏就赏;犯了错该罚也会罚谁也不会例外。”

黛黎垂下眼睛听身旁的秦邵宗话音一转开始过问二人的功课。

先让他们自己说而后再由他提问。

盯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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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摊开的文书但黛黎一个字都没看进去。好半晌她才重新抬头恰好见秦祈年一脸愁苦地说“父亲真不是我不用功是那些字像会跳舞……”

“混账!”秦邵宗猛地一拍桌“找借口也不晓得换一个**都是会跳舞你看待会儿我拿鞭子抽你小子的时候你像不像会跳舞?”

案上的虎形笔枕随之跳了下而后“啪嗒”地侧翻着倒下。

秦祈年蔫了吧唧“父亲我真没撒谎那些字真的不老实。”

见他死不悔改秦邵宗怒火中烧“贫苦人家的小孩想求一名师何其难你小子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郡中其他家的小郎君别说像你这般年纪的就算再比你小个十岁也不至于错字连篇。”

秦祈年头顶乌云密布人更蔫了像一株要烂在地里的小白菜。

秦邵宗见他只是一味的颓废

黛黎对扭头看过来的男人温声道:“我问祈年几句。”

秦邵宗没说什么只冷着脸往后靠。

黛黎看向秦祈年“祈年你是从何时开始觉得字会跳舞?”

秦祈年仍是垂头丧气不过黛黎问他老实回答说:“很早了从我刚识字那会儿起吧。”

“你所说的‘字会跳舞’是不是在你眼中的某些字形是颠倒或反转?如果不用手指点着它们甚至很容易跳行?而等你提笔写字时总需要想很久才隐约记得一些字的全貌。”黛黎问。

她每说一句少年就支棱起一点。

最后秦祈年大惊“母亲您如何得知这些?难道您也如我一样觉得那些字会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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