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袅仍旧有些犹豫,或者说,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想好要怎么做。
她想求他帮忙,只是,不知道要以什么身份。
可他似乎已经误会了……
她被他忐忑地抱进房间。
屋子里没有开灯,身后的门,砰地一声,自动关上。
温袅在陆修慈怀里有些害怕,这似乎,并不是谈论事情的氛围。
她刚想仰起头,对他说,可不可以把灯打开?
就感觉自己被抱坐到了什么地方。
她用手摸了一下,好像是客厅的长桌。
宽大而厚重。
抱她到这上面做什么?
他累了么,已经无法支撑到沙发处?
看来他的力气也不是很大。
温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种时候,居然是在想这些……
可能是以此来安慰自己,陆修慈没有那么可怕,她不用太过担心。
不过,就这样将她放在桌子上,好像很不雅。
桌子又凉又硬,她不喜欢坐。
而且,爸妈一向在家里管她很严,坐在桌子上是很没家教的一件事。
从来不许她这样做。
她刚想扶着桌子下去,一只手突然放在了她的膝盖处。
下一秒,温袅感觉一股很大的力气,将她的腿分开,桌子被撞了一下。
腰上多了一只大手,将她搂到桌子边缘处,狠狠贴近他。
她忽然意识到,他可能是要在这里,在桌子上……
不,她绝不可能同意。
在床上做都不可能,更不要说在一张宽大冷硬的桌子上。
温袅用手去推他,感觉像是在推一堵铜墙铁壁一样。
陆修慈的力气很大,刚刚他挤进来的时候,就撞到了桌子。
那么宽厚的桌子,居然被他撞得一震。
她慌得浑身不自觉发抖,什么力气都没有了。
也可能是他太过强势,导致她使不上力气,每一步都任由他主导。
温袅平时就算坐着,也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岔开腿地坐。
只是岔开一点,就觉得很不舒服,不自觉地想闭合回去,可是被他的腿给挡着。
她又不敢碰他的腿,害怕给他夹贴爽了。
好难受。
真是害怕什么来什么。
正因为姿势难受的时候,他又冷冰冰地吻了过来。
虽然这样讲不太好,但温袅一直都觉得,陆修慈身上的温度,低得不像活人。
除了舌尖有一点正常的温热,鼻尖和下巴都是冷的,怀抱也是冷硬得出奇,她整个人像是掉进了冰窟里。
而且他的动作很粗鲁,她本来就被爸爸打得遍体鳞伤,几乎他搂得越紧,她身上就越疼。
混蛋,冰山什么时候成精了?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受到这样痛苦的折磨。
不仅腰肢被他勒得生疼,腿也因为分开的时间太久,而有种拉扯的钝痛。
温袅感觉自己整个人,是完全不由自主的,她已经没办法控制每一处。
好像全然落在了他的掌中,他像是在对着她施暴。
很隐晦的施暴。
不过这只是因为温袅未经情事所致。
对陆修慈来说,这是一场不用如何在意的激情交欢。
跟施暴没有太大的关系,完全是她太紧张的缘故。
导致他肆意宣泄的每个瞬间,对她而言都像是抵死折磨。
温袅没办法再忍耐下去,但他并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反倒亲得愈发凶狠。
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他了,为什么一个吻要这样久?
如果是像之前那样占些便宜,或者发疯般地给她几下。
让她死个痛快,那她好像也能接受。
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慢。
他太慢了,一个吻都要持续这样久,那要完全做完,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去。
陆修慈好像很享受这种通过亲吻或欺负,看她起各种有趣反应的事。
而她忍不了那么长的时间。
被一个半点都不喜欢的人,在黑暗中强势粗暴地亲吻,已经是她忍耐的极限了。
可惜覆水难收,她无法制止他,他感受不到周遭的一切,贪婪地想从她身上得到些什么。
温袅痛苦地想,是不是,这样任由他摆布,他就会答应帮她?
帮她给家人转院,接受更好的治疗。
推在他胸前的那只手,缓慢地滑落下去,她整个人都软在了他的怀里。
脸上泪痕遍布。
温袅从小就一直在卖自己。
上学时卖给学校,工作时卖给公司,现在,卖给陆修慈。
这是她所经历地最耻辱的一次交易。
毫无爱意冷暴强势的亲吻,以及近乎偏执变态的占有。
她在他面前并不像是一个人,像是无人之境里,任由他发泄的工具。
他不用在意她的反应,以及舒不舒服,甚至不用提前跟她商量,他随时随地都可以。
陆修慈感觉怀里的人,比之前要乖顺了不少。
他也渐渐地收了些力气,变得有技巧起来,给了她稍许的喘息空间。
两个人像极了热恋中,难舍难分的情侣,哪怕实际情况是各怀心事。
温袅的身体很敏感,她能觉察到他的放松和眷恋。
他对她,已经从之前的强势施暴,变成了温柔享受。
因为,完成了那个无声的驯服的过程。
他们没有说一句话,却在力度与忍耐的对抗中,激烈交锋了无数次。
她的眼泪,于他而言,更像是战利品。
恶劣的混蛋。
陆修慈重重地咬了她的唇一下。
他故意的,嫌她在他面前走神,没有给他半点反应。
她吃痛地哭出声。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如同暗夜中盯紧猎物的狼。
浑身散发着没得到满足的怒气。
“你走什么神?”
她直到他稍稍地离开些距离,才能勉强地呼吸。
可周围全是他冰冷的气息,她不敢太大幅度地喘气,生怕不小心惹怒了他。
“我……”
她没办法告诉他,自己走神的理由。
确实是不情愿的,可是他已经亲了很久,她不想失去找他帮忙的机会。
这是温袅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这样卑微。
陆修慈搂紧她的腰,让她紧贴在自己怀里,颇有些埋怨地问她:“你不会伺候人是不是?”
温袅的眼泪唰地一下,流得无比汹涌。
“对不起。”
头顶传来不轻不重地冷笑声。
“每次你都要惹怒我,然后再可怜兮兮地道歉吗?”
他不依不饶。
她说不出话,任由他羞辱,这些她都可以忍受,只是担心,他不帮她。
“温袅,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失败的?工作工作不行,妻子妻子也不会当,让你伺候我,都要我主动。像你这种次次坏事,次次惹人不舒服的员工,我根本不会留到第二天。你每一次的道歉,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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