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啊,这表哥和表妹竟然成婚了!
不成!
连襄浑身都是鸡皮疙瘩,玄越和与连襄、连昭,可是亲生兄妹一般的!
就是想一下,连襄都忍不住尖叫起来了,根本不能联想。
连襄越想越生气,不能和话本子的作者理论,只好把脾气都发在了玄越和身上。
可怜的玄越和,不知为何,在练武场被连襄盯着揍了好几天。
玄越和论起读书习字,确实是一等一的,可论起拳脚,只有他挨打的份,就是连二小姐都能连射,玄越和只有望洋兴叹的份。
最后还是赫连昱挺身而出,替连襄和玄越和打了一场,也就是单方面欺凌……
长痛不如短痛,比起被连襄记仇似的盯着一年半载的,还不如和赫连昱打一场。
赫连昱言之凿凿,满口都是为了玄越和。
只有看破这一切的犬槐知道,赫连昱就是公报私仇。
好在知晓这件事的人是犬槐,犬槐不爱说话,也就便宜了赫连昱。
连襄身穿素衣,低声道:“赫连昱,我还没求过你什么呢,这回算我求你的,你别喝孟婆汤,在前头等等我。霍叔叔说,他在前头替娘探探路。你性子这么野,不如霍叔叔有耐性,等急了吧?”
连襄从来没求过赫连昱,因为只要赫连昱有的东西,她从来都不必开口。
这是第一回求赫连昱。
谁曾想,一语成谶。
“外头什么动静?”
山桃跑进来,一把扶起来连襄,低声道:“皇帝带着人,非要进凤仪宫。”
连襄皱着眉,心里不住地骂了几遍尹彧,不知道他这是又发什么疯。
连襄扶着山桃的手,略沉思一会,问道:“可说了为了什么,他带着御前侍卫要硬闯?”
山桃的脸上尽是为难之色,闷闷地点了点头,“他说,想见主子,一同用膳。”
沈丁和犬槐带着人,在凤仪宫前和皇帝的御前侍卫对峙,刀兵相向,谁都不肯后退一步。
连襄眉宇间尽是烦躁,皇帝可以不在乎自己手底下的御前侍卫的命,可连襄带来的北疆军,一个都不能少。
连襄抬脚出了偏殿,往正殿里去,冷声道:“那就放他进来。”
先前连襄从池瑶不经意间露出的只言片语里,摸准了尹彧的心思,这才踩着尹彧的底线,演了一出戏。
连襄不常戏弄旁人,更不曾玩弄旁人的心意,想起这一茬,心中有时候总有一阵不舒服,像蚂蚁爬。
这两年,尹彧不曾有过什么过分之举,尹彧就这样温水煮青蛙一般熬着,偶尔连襄也曾出席宫中的筵席,大多数时候,连襄也只当看不见他。
尹彧带着御前侍卫在凤仪宫前闹了一场,得了连襄的允许,反而并不欣喜,像是忍着千般怒火似的抬脚进了凤仪宫。
这凤仪宫,尹彧也是来过不少次的,不过,往往都是略坐一坐,连襄和他一起吃一顿饭便也罢了。
旁的不说,皇帝用膳,桌子上的菜肴都要摆上,两个人就是同桌而坐,也快瞧不见彼此的脸了。
连襄坐在暖阁里,面前摆好了膳,垂头盯着面前的琉璃盏,不知道在想什么。
尹彧一进来,便捡了离连襄最近的位置坐下了,沉声唤了一句:“阿襄。”
山桃她们摆了膳都出去了,毕竟她们也不是专门伺候谁来的,连襄不愿意叫旁人把她们当奴才用。
连襄倒也不是托大,只是照着连襄的身手,尹彧要是动手动脚,也讨不到什么好处,说不定只有被摁着收拾的份。
连襄不理他,闻着他身上不知道从何而来的酒气,只觉得心头一阵火气,忍不住用帕子捂住了口鼻,冷声道:“不是要用膳?”
尹彧今日确实喝了不少酒,心头醉意翻滚,见着连襄这状似嫌恶的神情和动作,一下子像是被点燃了心中的愤懑怒气,伸手抓住了连襄的手腕,“就这么不愿意见我?”
连襄没动,不想和醉意翻滚的酒鬼计较,她也最厌恶酒鬼,语气森冷:“尹彧,你又发什么疯?”
没想到,连襄这话就像是点醒了尹彧似的。
这人猛地扯了一下连襄的手腕,将人拽到了身前,伸手试图捧着连襄的脸:“我早就疯了!从我见着你的那天,从你当初……我早就已经疯的如醉如狂了!”
连襄一巴掌打歪了尹彧伸出的手,站起身,往后退了一步,“发疯也别挑在今天。”
尹彧这两年和连襄不曾红过脸,连襄虽然记恨尹彧当年对待北疆的阴招,也恼恨尹彧逼迫自己进宫。
但只要面上能维持住相安无事,连襄倒也不会再故意给他难堪。
连襄暗地里劝了自己无数次,就是那镇北王王夫,在连襄小时候还背地里冲着她横眉冷对的,连襄当年不是也放他一马,让他在王府里呆着了吗?
谁都不曾想,今日尹彧借着酒意,竟然骤然发疯。
尹彧阴冷地笑了一声:“今天?呵,今天怎么了?”
尹彧的视线又扫了连襄身上的素衣一眼,连襄今日给赫连昱设祭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尹彧猛地站起身,往前两步,逼近了连襄,站在连襄身前,“哦,是赫连昱的忌日,不正是好日子吗?”
连襄的绣凳本就在墙角前不远处,尹彧的位置反而离着门口更近,这样一来,连襄就像是被他逼到了墙边一般。
连襄一双眼眸中尽是怒火,干脆利落地抬手给了尹彧一巴掌,“尹彧,不许你提他的名字。”
尹彧心中的觖望和谵妄,让他在这一刻如同走火入魔,积攒了三年的怨愤和幽怨,让尹彧不管不顾地伸出手,将连襄禁锢在自己的手臂之中。
尹彧疯魔一般,两只手捧着连襄的脸颊,逼迫连襄抬起头和自己对视。
尹彧喃喃道:“可你是我的了,是我的妻子,阿襄,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连襄眼中的怒火都要化为实质,如果痛恨和怒气真能化为实质,连襄第一个就要将尹彧烧成灰。
“我不是!尹彧!你做梦!”
连襄的身手不错,不是尹彧轻易能禁锢的,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日情形特殊,是霍朝雍和赫连昱的忌日。
尹彧一边伸手试图搂住连襄的腰身,一边不知死活地提起赫连昱。
连襄牵动心神,痛彻心腑,心神俱震。
连襄此刻差点被尹彧折辱,心绪翻涌,怒急攻心,连襄早已养好了许多年的顽疾竟然在这一刻卷土重来。
尹彧眉目间的癫狂,已然蜕化变质,语气中隐藏不住的狠厉,“过了今晚,就是了!”
连襄本该利落的反手制住尹彧,却因为旧疾复发,呼吸急促,手脚发麻,竟然有一瞬间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浑身发软,语气也骤然颓靡下来,“你先……放开我……”
尹彧却只觉得自己强势的动作奏效,连襄反抗不得,竟然将连襄紧紧地锁在怀中,试图亲近。
尹彧状似癫狂地道:“阿襄,阿襄……你马上就是我的了……”
连襄伸手反抗,控制不住落下泪来,不是因为心中酸楚,而是病发,浑身剧痛,痛出来的眼泪。
连襄的气息微弱,轻声道:“尹彧,放开……药……”
尹彧这才如遭雷劈,浑身冒起一阵冷意,霎时间,酒意便醒了。
尹彧喊道:“来人!”
连襄猛地吐出一口血来,鲜血落在尹彧手上,杀伐果决的帝王,此刻手都在抖,将连襄紧紧抱在怀中,却不敢看她的模样。
尹彧感受着手中黏腻的血迹,此刻甚至不敢低头。
连襄先是吐了血,浑身剧痛之下,已然再也支撑不住地昏厥过去。
“主子!”
冲进来的山桃一把将连襄抢了过来,青葛将连襄抱在怀里,让山桃给人塞了一颗救命的丸药。
山桃的一双手是学了许多年医术的,此刻抖得不像话,好在丸药一直带在连襄身上,是小玉瓶装着的。
山桃手一抖,来不及辨认是用什么东西磕碎了玉瓶,将小小的一团丸药塞进了连襄嘴里。
青葛搂着连襄靠在柜子上,让连襄坐在她怀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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