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出是历代秦王刻在血液里的使命。
大秦东出,横扫六国!
“这战国七雄啊,原本是齐、楚、燕、韩、赵、魏、秦,七家争霸,刀光剑影几百年。可到了你父王这一代,风云突变!咱们大秦便如猛虎下山,十年之间,六国灰飞烟灭!你可知这背后,不光是咱们兵强马壮,更有一盘下了几十年的大棋呢?”
第一着棋:远交近攻
“话说你曾祖父秦昭襄王的时候,从魏国来了个能人,叫范雎。他献上一计,叫作‘远交近攻’!他对大王说:‘大王啊,那远处的齐国、燕国,咱们先拿金银宝贝哄着,结个盟,让他们别碍事。至于眼前这韩、魏、赵,咱们就挽起袖子,一刀一刀,慢慢切下来下酒!’”
“你曾祖父一听,拍案叫绝!从那时起,咱们大秦就按着这个方略,远结盟,近吞并,六国就像瓮里的王八,不知不觉,就入了咱们的圈套喽!”
第二着棋:连横破纵
“六国也不全是傻子,知道咱们势大,就想着‘合纵’抱团来打咱们。可咱们秦国啊,有个更厉害的法子,叫‘连横’!”
“简单说,就是黄金开路,美女离间!咱们派使者带着重金,去贿赂他们掌权的大臣。像楚国的子兰、赵国的郭开、齐国的后胜,这些人都被咱们的金银喂得饱饱的,整天在他们大王耳边吹风:‘别跟秦国打,打不过的,不如求和保平安!’”
“结果呢?他们每次想抱团,都从内部先烂了根子。咱们大秦就乐得看他们自己掐架,不费吹灰之力!”
最后一击:鲸吞六国
“等到你父王亲政,时机成熟,这最后一出大戏便拉开了大幕!六国覆灭,真真是秋风扫落叶——”
“这头一个,就是那最弱小的韩国……”
扶苏抱着竹简的手松了松,仰起脸时眼睛瞪得圆圆的:“阿缈姐姐懂得竟比太傅还多!”他忽然凑近,压低声音问:“平日里...父王也会这样与姐姐论政吗?”
叶缥缈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怔,一派说书人的姿势疆住了一瞬。
见扶苏还要追问,叶缥缈赶紧往他嘴里塞了块蜜饵:“定然不是啊,这些啊,都是姐姐瞎琢磨的。”
开门第一刀,韩国。
韩国这时已经非常衰弱了。它的国土,在秦国多年的蚕食下,只剩下都城新郑及周边不大的一片地方,几乎完全被秦国的领土包围着。
韩国为了生存,想尽办法。他们甚至派了一个名叫郑国的水工去秦国,劝说秦国修建一条大型水渠,本意是想消耗秦国的人力物力,使其无力东进。这个计谋后来被发现了,但那条水渠却真的修成了,就是著名的郑国渠。结果,它反而灌溉了关中万顷良田,让秦国变得更加强大。
到了最后关头,秦王政十六年,韩国已经支撑不住,把南阳地区献给了秦国。接收这片土地的秦国官员,名叫腾。
第二年,秦国就以这个名为腾的内史为将,率军攻打韩国。根据记载,过程异常顺利,秦军攻入新郑,俘虏了韩国的最后一位国君——韩王安,完全占领了韩国的土地。
之后,秦国就在原来的韩地设置了一个新的郡——颍川郡,进行管理。
韩地属于中原,听说他们的黄河鲤鱼很是肥美,看来以后可以经常吃到,做起来应该味道会很不错……
韩国灭亡后,第二个是赵国。
赵国曾是秦国非常强劲的对手,尤其是经过“胡服骑射”的改革之后,军队战斗力很强。长平之战虽然遭受了毁灭性打击,但根基仍在,名将李牧曾多次击败秦军的进攻。
然而,赵国内部的问题却很严重。当时的赵王名叫赵迁,他的母亲出身倡优,行为不检,在朝中颇有影响力。他们宠信一个名叫郭开的臣子,而这个郭开,收受了秦国的贿赂。
秦王政十八年,秦国再次大举攻赵,统帅是名将王翦。赵王派出李牧和司马尚率军抵抗。两军对垒,僵持了很长时间,秦军无法前进。
关键转折发生在秦国的反间计上。秦国用重金贿赂了郭开,让他在赵王面前散布谣言,说李牧和司马尚意图谋反。赵王迁听信了谗言,便派人去取代李牧。李牧接到命令,认为局势危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拒绝交出兵权。赵王于是设计秘密逮捕并处死了李牧,同时罢免了司马尚。
李牧一死,赵军军心就涣散了。仅仅过了几个月,王翦就发动了猛烈的进攻。秦军势如破竹,大败赵军,攻占了赵国都城邯郸,俘虏了赵王迁。
赵国的一位公子,名叫嘉,带领宗族几百人逃到了北方的代地,自立为代王,试图延续赵国的社稷。但在六年后,代地也被秦军攻破,赵嘉被俘。至此,赵国彻底灭亡。
赵国灭亡后,嬴政亲自去了他母亲曾经受苦的邯郸城。他把所有与他母亲家族有仇怨的人,全都活埋了。然后才从太原、上党返回咸阳。
虽然他对母亲的作为很生气,但他还是为她报了仇,也亲手清算了这段恩怨。
好在,他最终没有被仇恨湮没,好在,他把这个情绪转化成统一天下的能量。
赵国的灭亡,清楚地展示了即使拥有李牧这样的名将,如果君主昏聩、内部腐败,也难逃被灭亡的命运。反间计的成功,成为了压垮赵国的最后一根稻草。
攻破邯郸那一日,咸阳宫还发生了一件喜事——
赵高踏着湿滑的石阶快步穿过长廊,衣摆被雨水浸透,却掩不住他眼底的锐利。殿外侍卫见他匆匆而来,立刻让开道路。
“君上!”赵高在殿门外站定,声音不高却足够清晰,“兰池宫有报!”
赵高进到殿内,看了叶缥缈一眼,叶缥缈暗忖:这是跟她有关吗?
殿内烛火一晃。
“君上,兰池宫报……胡妃顺利诞下龙子。”
嬴政放下手中的竹简,玄色衣袖扫过案几:“何时?”
“亥时。”赵高垂首
殿外雷声滚过,雨势渐急。嬴政指尖轻叩案几,淡淡道:“亥时…取名胡亥吧……”
赵高微微抬眼:“君上,此子生于灭赵之夜,或为吉兆。”
嬴政没有回应,示意赵高退下。
叶缥缈了然,难怪,赵高这个人精,咸阳宫里的大小事,就没有他问不到的,偏又最是善于观察每个人的行为喜怒。
胡亥……
叶缥缈冲嬴政挑了一下眉毛,那皇帝的子弹到底是把胡亥给射出来了,罢了,本来就会发生的事情……
“咳……”嬴政感受到叶缥缈怪异的目光,干咳了一声:“如若阿缈不喜……”
“何来不喜,君上射得好,呸呸,干得好,也不对,总之恭喜君上!”叶缥缈笑道。
嬴政眉头微蹙。
叶缥缈也有些无语,他倒是生气上了……哪个皇帝不是后宫三千,怎么也是学了两千年历史的人了,早在睡他那晚她就已经接受了。
她起身,跪坐在嬴政边上,抬手抚平他的眉头,笑着缓缓说道:“君上,阿缈没有说谎,不过阿缈的家乡可真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哦,可不是一夫一妻但是多妾哦,但是这里是大秦,君上是一国君主,自是不同的,阿缈明白的。”
“君上,待大业完成,君上在诸位公子的教导上费点心思可好,君上事必躬亲,太累了,让公子们替君上分分忧,当作历练。”她的言外之意是,分摊一下,不能赵高一个人管那么多。
“嗯,待大业完成,孤让赵高安排。”
让赵高安排!?叶缥缈心里一惊后,满满无力感,完了,是不是又多余了,怎么好像反而还推动了本来就会发生的事情……
“嗯?!阿缈还没说完呢……”嬴政抱起她就往床榻走。
他的下颌抵在她颈间,新生的胡茬像砂纸一样碾过最细嫩的皮肤。叶缥缈忍不住轻喘出声,气息碎得不成样子。那片肌肤分明燎烧起来,分不清是被他的胡茬磨红,还是她浑身血液都涌到了表面。
嬴政低笑一声,胸腔震鸣贴着她的心口。
“……红了。”滚烫的唇取代了那片刺痒,顺着绯红的痕迹一寸寸吻下去,她揪紧他玄黑衣袍的袖缘,整个人陷进灼热的战栗里。
幔帐放下,遮住一室旖旎……
……
秦国的铁骑即将踏破魏国。
这时的魏国,也已经不是战国初期那个强大的魏国了。它的核心地带,就是都城大梁,就是后世河南开封附近,大梁城墙坚固,易守难攻,但这里地势很低,旁边有很多河流。
秦王政二十二年,秦国派大将王贲,他是王翦的儿子,率军去攻打魏国。
秦军没有花费很大力气进行强攻,他们想到了一个利用地形的办法,他们引黄河的水灌入了大梁城。
大梁的城墙非常坚固,但被水长时间浸泡后,地基松动了。河水围困了这座城市很长时间,据说有三个月。
最后,大梁的城墙坍塌了,城市也无法再防守。魏国的最后一位国君——魏王假,不得不开城投降。他投降之后,很快就被秦军杀死了。
魏国亡。
说来也巧,魏国简直就是一个为秦国培养人才的摇篮。从奠定秦国法治根基的商鞅,到以连横术破合纵的张仪,再到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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