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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第 26 章

小说:

奸妃佞臣破镜重圆后

作者:

黎炘

分类:

现代言情

过了半晌,房渊歇完昼寝过来。

他中蛊毒一载,早便搁置了军中的事务,仕途可谓毁于一旦。加之这蛊毒不可见风疲累,他又郁结于心,小山一般的身子迅速亏损下来,虽还谈得上健壮,却到底不似从前。

房幽捏着棋子,问他:“裴焉说给你送来了南疆的蛊师,如何?有新法子了么?”

这蛊毒不好解,他们一家三口便怀着温水煮青蛙的想法,慢慢来便是,急不得。

房渊点头:“倒是瞧出了些门道,就是总来叫我放血沐浴,弄得人心烦。”

房幽叮嘱道:“人家如何说,阿兄便如何做,可不能不遵医嘱。”

房渊摆摆手:“我知晓。”

真要是医嘱便也罢了,偏偏那新来的瘦猴似的小子好似作弄他,一时要他左边胳膊放血,一时又说错了,要右边,见着他失血过多犯晕竟还哈哈嘲笑。

叫他泡的那药浴腥臭无比,连长随都不敢离近了,他倒还乐颠颠。自个儿今日是沐浴了三回才敢出门的。

只是这些抱怨却不必与小妹说。

蛊师虽是燕王找的,但人家是看在与小妹的关系上才帮忙,他也没的再说这些烦扰小妹。

房幽见兄长闷声闷气,想来心里不好过,便没多唠叨了。

房渊问她:“上半日忙去了,都没问你,雍王待你如何?”

说完这话,连房鹤明也放下了棋子,关切地看着她。

房幽眼眶一红——

她最是爱依赖家人,从前受了点小委屈都恨不得让全家知晓,今时却不能让他们为她担心,一定要憋住了。

她道:“他待我不错。”

房鹤明爷俩对视一眼,不算放心。

房渊更是欲言又止。

他观雍王面相发白,脚步虚浮,与从前在军营里遇到的一些亏空了身子的世家子弟相像。

只是此事尴尬,若真问出口了,小妹岂不尴尬。

房幽打马虎眼:“哎呀,不用忧心我了!雍王已经是太子,我是太子妃,谁敢给我气受!再说了,从小到大,只有我房幽欺负别人的份!”

她俏皮话一出,父子俩均忍不住笑了。

正是这时,湘莲回来了,她躲在门后对房幽使眼色。

房幽顿了一下,状似无异起身,道:“许是太子殿下找不到地儿,我去瞧瞧便来。”

她语气轻松,快走几步便出了厅堂。

房鹤明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转头望见儿子欲言又止,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平心静气地问道:“看出什么来了?”

房渊再度看了看大门,一一将自个儿的担忧说出。

另边,房幽正听湘莲的回禀:“……殿下果真去了东苑,一路上避着人,奴婢瞧着是去浅娘子的院子了。”

房幽眸色一沉:“走。”

她倒要看看,他在玩什么把戏!

*

裴昱那里,正心急如焚地寻找房浅的院落。

他虽已提前看过房府地图,但到底有几分错综复杂,且路上还要躲着不被人瞧见,更是弄得自个儿晕头转向。

好不容易找见了,却也不敢从正门进,怕人家传他闲话,只好从后院费劲地翻墙进来。

裴昱本就体虚,从一丈高的院墙上跳下时更是栽了个趔趄,累得气喘吁吁。

还未喘口气,便被一冲上来的力道撞上了墙壁,背脊痛得仿佛要碎了,耳边同时响起了一道惊喜的女声:“殿下!”

裴昱头还晕着,圈着他颈脖的那人便迫不及待地开口:“殿下!你来看妾了!你果真对阿浅不是那般狠心……”

话音未落,便被郎君狠狠推倒在地,房浅面色茫然,惶惶地看向他,只觉他面色狰狞恐怖。

她讪讪,一副可怜模样:“殿下是来兴师问罪的吗,可我说了那是意外……”

裴昱咬着牙,眸中起火:“贱人!你还敢装!若非你下药,何须躲着我!”

房浅委屈:“是殿下要我不许出现在阿姊面前的。”

裴昱不与她理论,只道:“我问你,你那夜究竟是给孤吃了什么东西,快把解药交出来!”

一提到新婚夜,房浅一阵心虚。

她是在婚宴上拿到那物的。

因嫉恨房幽运气,嫁给了当朝太子,而她这一年来几次三番的引诱对方都不上钩,她心里头挫败又难过,席间便一个劲儿地灌酒喝。

后来晕晕乎乎地去茅厕,路上撞到个大汉,她还未道歉,便听那人紧张道:“我的药呢!”

她分明看见了掉落在假山石头地下的锦袋,却没有作声。

那大汉身侧另个醉酒郎君道:“你可要抓紧了!今夜与醉烟楼的姑娘春风一度,没它可不行!”

房浅眼皮猛地一跳。

待人走后,她做贼一般拾起那锦袋,心中砰砰跳个不停。

再后来,便是顺理成章地给雍王敬酒,趁他情|欲难耐时跟上去,告诉她,她愿意。

只是她没想到那药性如此大,与她一人颠鸾倒凤还不够,倒让雍王身边的贱婢捡了便宜。

次日转醒,她本意是让房幽捉奸,好让她颜面扫地,未曾料到被拦下来。

而雍王那厮竟然如斯冷漠,事后警告她:“赏你一夜也便够了,莫要再出现在本王与王妃跟前,若是耍什么诡计,届时阿幽不修理你,本王也要亲自动手。”

她能怎么样,只能泪眼婆娑地表爱意,道自个儿心满意足,只默默爱着他就好。

雍王自是受用。

只是看雍王如今这火冒三丈的模样,倒像是药有问题。

房浅心思一转,眸中落下两滴泪来:“什么药?妾一闺中女郎,哪里来的药。”

裴昱眯起眼,掐着她的力道渐渐加大,语气森然:“孤警告你,莫要耍花样,若真找死,孤便成全你!”

房浅被掐得面目涨紫,当真呼吸不过来,仿佛要死了一般。

她心中恐惧,毕竟才没多大的女郎,正要认下,却听前院响起一阵错乱的脚步,又传来一女声:“你家女郎呢?听闻她有恙,太子妃特意来看望她。”

裴昱一滞,快速放下掐着她的手,人已奔着往院墙去了,想故技重施,奈何身子提不起劲,大腿一阵阵撕扯得疼。

而房浅则是趴在地上,背脊耸动着呜呜哭起来。

就这么短短几息时间,房幽已带人闯了进来。

她冷笑:“太子殿下,您去寻茅厕,怎么寻到了我堂妹的院子里?”

裴昱转身,僵硬地笑了一笑。

房幽瞥了一眼趴地上呜呜哭泣的房浅,语气颇有些阴阳怪气:“哟,这是怎么了?堂妹哭得这样伤心,倒闹得好似我来捉奸一样。”

裴昱大声:“太子妃慎言!”

他看了眼周围的一众人等,心里后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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