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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退婚

小说:

假装是权臣白月光替身

作者:

濯枝芽

分类:

穿越架空

程纪知接到妹妹程映鸯被许配给傅承越的消息时,正在官署整理卷宗,他手一抖,一卷前朝竹简“哗啦”一声散落在地。

“荒唐!”他顾不得拾捡,立刻向长官告了休沐,策马直奔程府。

马蹄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急促的声响,他心急如焚,傅承越是什么人?

张家满门蒙难时,这位权势滔天的傅小将军冷眼旁观,任由文官集团如何求情都不为所动,如今文官们对他敬而远之,程家却要将自家女儿送进虎口?

赶到程府,他径直冲向祖母的院子,丫鬟们见他面色铁青,不敢阻拦,只小声请安:“大少爷。”

程老夫人正与程淮在厅内品茶,老夫人端坐在黄花梨木嵌螺钿扶手椅上,指尖缓缓拨动着一串沉香木佛珠,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在她深紫色的缂丝褙子上投下细碎光斑。

“傅家那边递了话,下聘定在下月初六。”她声音平稳,目光却锐利地扫向坐在下首的程淮,“嫁妆单子,可拟好了?”

程淮将一册红封折子递上:“按嫡女规格,田庄两处、铺面三间、头面首饰十六套、绸缎百匹、现银五千两。”

程老夫人接过折子,只扫了一眼便合上,随手搁在茶几上。紫檀木桌面发出清脆的叩响。

“不够。”她淡淡道。

程淮微微一怔:“母亲,这已是极高的规格,便是姑姑当年出嫁也不如鸯儿。”

“此一时彼一时。”程老夫人打断他,佛珠在指间转得快了些,“傅承越是什么人?你我心里都清楚,这嫁妆若寒酸了,只怕他以为我们轻慢,到时反而弄巧成拙。”

她话未说尽,程淮却已白了脸色。

“那母亲的意思是?”

“加倍。”程老夫人端起茶盏,轻轻吹开浮沫,“田庄四处,要城南那两处肥田,铺面六间,把西市那三间盈利最好的绸缎庄添上,头面首饰增至三十二套,让珍宝斋连夜赶工,务必用上最好的东珠和红宝,现银嘛,”她顿了顿,“一万两。”

程淮倒吸一口冷气:“这,这怕是太过招摇?且家中现银周转也没有那么多啊。”

“便是掏空家底,这面子也得撑住!”程老夫人重重放下茶盏,茶水溅出几滴,在光滑的桌面上晕开深色水渍,“你以为这是在嫁女儿?这是在买程家满门的平安!”

她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庭院里盛放的山茶花:“傅承越手握那样的把柄,却只要映鸯为妻,已是给了天大的面子,若连嫁妆上都显得小气,以他那睚眦必报的性格,你说会如何?”

程淮低头沉默片刻,终是咬牙:“儿子明白了,这就去重新拟单子。”

“记住,”程老夫人转身,目光如炬,“要十里红妆,要让全京城的人都看见,我程家嫁女,是何等风光。”

她指尖的佛珠突然停止转动,紧紧攥在掌心。

“至于账面,把我那几件压箱底的嫁妆先挪用上,日后再说。”

程淮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深深一揖:“是。”

见程纪知急匆匆进来,程老夫人眉头微皱:“怎么这时候回来了?官署无事?”

程纪知深吸一口气,行礼后直切主题:“祖母,伯父,我听说要将映鸯许配给傅承越,此事万万不可!”

程淮放下茶盏,声音沉稳:“你从何得知?”

“官署同僚都在议论,说程家要与傅家联姻。”程纪知上前一步,“傅承越薄情寡义,张家出事时他手握证据却袖手旁观,这样的品行,怎是良配?”

程老夫人慢条斯理地拨动佛珠:“朝堂之事,你不懂。”

“祖母!我如何不懂?傅承越在朝中名声如何,文官集团谁不对他避而远之?为何我们程家反倒要贴上去?映鸯是我妹妹,我不能看着她跳进火坑!”

程淮猛地拍桌:“放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时轮到你这个堂兄来指手画脚?”

程纪知倔强地站着:“父亲,映鸯虽非我亲妹,但也是程家女儿,咱们又没有分家,身为长兄,我不能眼睁睁看她受委屈。”

“委屈?”程老夫人冷笑一声,“傅家权势滔天,护国公年轻有为,多少人家想攀这门亲事都攀不上,映鸯能嫁过去是她的福气。”

“福气?”程纪知几乎要笑出来,“傅承越冷漠无情,视人命如草芥,这样的人,怎会善待妻子?”

程淮站起身,面色阴沉:“你懂什么,此事已定,不容更改。”

程纪知看着伯父和祖母异常坚决的态度,心中生疑。,们平日虽重利益,但也不至于如此糊涂,忽然,一个念头闪过。

“伯父,祖母,咱家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傅承越手上?”

程淮眼神一闪,程老夫人拨弄佛珠的手也顿了顿,这细微的反应没能逃过程纪知的眼睛。

“果然如此。”程纪知心头一沉,“是什么事?”

程淮厉声道:“休得胡言!回去当你的值,此事不必再提!”

程纪知挺直脊背:“你们若不退亲,我就去护国公府退亲,大不了撕破脸皮,也不能让映鸯受这个罪!”

“逆子!”程淮勃然大怒,“你敢!”

“我为何不敢?难道程家已经沦落到要卖女求荣的地步了吗?”

“混账!”程淮气得浑身发抖,“来人!把这逆子关进祠堂,家法伺候!”

两名小厮应声而入,犹豫地看着程纪知,程纪知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自己转身向祠堂走去:“不劳你们动手,我自己去。”

齐氏闻讯赶来时,程纪知已跪在祠堂中央。

“知儿,你就服个软吧。”齐氏焦急地劝道,“映鸯的事,你伯父和祖母自有考量。”

程纪知不理,目光坚定:“母亲,有些事可以妥协,有些事不能,今日我若服软,他日映鸯受苦,我良心何安?”

“可那是傅承越啊!咱们家得罪不起!”

“正因为他是傅承越,才更不能把映鸯往火坑里推。”程纪知转头看向母亲,“母亲,您也是女子,若当年有人逼您嫁一个冷酷无情之人,您当如何?”

齐氏语塞,眼圈微红:“可家法二十杖啊,你如何受得了?”

程纪知淡淡一笑:“男子汉大丈夫,二十杖算什么。”

程淮进来时,面色依然铁青:“我再问你一次,知错了没有?”

程纪知挺直腰板:“侄儿无错,为何要认?”

“好!好个无错!”程淮怒极反笑,“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打!给我狠狠地打!”

亲随犹豫着上前,低声道:“大少爷,得罪了。”

程纪知主动伏下身:“动手吧。”

第一杖落下,他闷哼一声,双手紧紧握拳。

“可知错?”程淮冷声问。

“无错!”程纪知咬牙道。

杖责一声接一声,程纪知额上渗出细密汗珠,嘴唇咬出血痕,却始终不肯呼痛。

齐氏在旁泪如雨下,几次想上前阻拦,都被程淮喝止。

“你再这样倔强,我就休书与你父亲,让他亲自管教!”程淮怒道。

程纪知在疼痛中断断续续地说:“伯父只管写,侄儿无错,不知认什么!”

程淮气得浑身发抖:“打!狠狠打!”

二十杖毕,程纪知后背血迹斑斑,几乎昏过去,却始终没有认错。

程映鸯得知消息时,正在绣嫁妆,奉珠急匆匆进来,面色惊慌:“小姐,不好了!大少爷被老爷动用家法,打了二十杖!”

一滴血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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