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味．
真尼玛作孽啊。
一个个躬着身子，朝着这边的方向，嗷嗷的闻，嗷嗷的吸。
少吸一口，都像是浪费。
这．．这谁受得了啊。
方才那个卖鼻烟壶的，认出了秦川。
将自己摊子一兜，就是跑了过来：“兄弟．．你方才问我鼻烟壶来着，你挑一个，随便挑，换你这烤鸭，一杯酒！”
那站在店门口的人，全都往这边瞧。
竖耳朵听，是个什么价码。
秦川自然是看在眼里：“你那破鼻烟壶，就想换一只烤鸭？想什么呢你，上一边闻味去！”
“你咋说话呢？”那人气怒道。
咔嚓
万蕾拔出枪，直接就是上膛。
那人霎时间，就是瘪茄子了。
拐子爷拍了怕他，挥了挥手：“你那东西不行．．去一边摆去吧！”
那人直吞口水：“拐拐子爷，您认识啊？帮我说说呗，我这东西虽然算不上什么，但也是老物件啊，挑一个，换一口酒，我就着味喝一口也行啊。”
“这位爷，顶天挂！”拐子爷竖起大拇指道。
意思是，这位爷身份牛着呢，自己可说不上话。
那人沮丧了，抬手擦了一下嘴，往后退了退，蹲在地上一个劲闻，馋的不行。
秦川见那些遗老迟疑，瞥了他一眼，招了招手：“过来．”
“诶诶！”
那人立马到了近前：“这位爷，您挑！”
“东西全留下，烤鸭一只，没酒，干就给你，不干离我远点，找个我看不见的地方闻味去！”秦川说道。
**
一个烤鸭，全都要？
单个他还要价两百呢，虽然开价留有不小还价的余地，可这五个鼻烟壶呢。
一个换一只烤鸭，他还舍得。
紧紧的咬着牙关，真想一走了之。
可就是挪不动步．．
这也太香了！
半年多，都没尝到一口肉了，哪受得了这个？
特么的．．
“干！”
秦川内心好笑，抬起手招了招。
那人将裹的一团鼻烟壶递到了秦川手里，含泪流着哈喇子接过了烤鸭。
也不管热不热，烫不烫，一口就咬在了烤鸭屁股上
呜呜～～真香！
还想给自己俩嘴巴，咋就这么馋？
秦川手伸进装烤鸭的兜里，先从空间里拿出一个麻袋，哗啦打开，将一兜鼻烟壶放进去，往旁边一放，然后又拿出一只烤鸭，在火近前熏着。
咕噜～～
拐子爷看那人啃鸭子，那也是馋的不行。
秦川瞟了他一眼，轻扬一下头：“坐”
掰下一个鸭腿递给他：“这瓶酒给你了！”
哎哟我．．
拐子爷双眼都亮了：“谢小爷了．．”
这一个啃着，一个还一口鸭腿，一口砸磨酒。
再加上弥漫的香气
那处在门口的人，转头就进店，随之就连拿，带抱，或者捧着的到了近前。
“兄弟．．”
刚开口。
拐子爷啃着鸭腿，不咸不淡的道：“我叫小爷，你叫兄弟？”
“拐子爷，我这．．不知道啊”
那人说道：“小爷．．您掌眼，看看我这东西你喜欢不？”
打开裹着的布
倒扣在掌心一面铜镜。
秦川嘴角一抽抽，这什么地方，四周什么景？铜镜子？黄不拉几看一眼镜面都觉得吓人：“你有病是吗？大晚上，你拿面镜子？还是铜的？知道之前谁照过，魂锁里面你再给放出来，赶紧给我拿走！”
“都不怪小爷骂你，去去，想吃就拿点好东西过来。”拐子爷挥手道。
铜镜老头一瘪茄子，麻溜就是往回跑。
岁数不小了，可看起来，腿脚很麻利，不像拐子爷。
“小爷．．看看这玉佩咋样？”有一个老头上前。
双手递着玉佩，眼珠子就是掉在了烤鸭上。
秦川没有接过，却是瞄了一眼。
玉这东西可不好接，怕掉地上碎了粘包赖。
这枚玉佩半个手掌大小，圆形，上面有云图案，这东西是挂在腰上的，这图案花纹多半也就是文人墨客，彰显儒雅用的，而玉这个东西，在古董行业当中，要说跟特殊的历史背景或名人效应沾关系，那价值能高一些，**都不沾的，也就是那么回事。
一只烤鸭，换块玉，个头还不小。
也还行．．
主要是秦川现在需要上人。
光拐子爷和那卖鼻烟壶的两个人在这吃，还不够让这帮遗老馋的火急火燎。
这吃的人越多，烤鸭越少，不就越能要上价？
“在这吃喝，不能拿走！”秦川说道。
半个小时后．．
那个卖鼻烟壶，第二遍开始吃鸭骨头的时候可就乐呵了。
无他
人家拿了一副张大千的画，换了一只烤鸭。
跟自己五个鼻烟壶一个价码，区别就在于多了一杯酒。
这就心里平衡了。
秦川掸了掸手：“吃着，喝着，走了！”
拎起身旁的麻袋，带着万蕾便是乐呵呵的走了。
十只烤鸭，三瓶酒，换了一堆东西。
“拐子爷这小爷什么角啊？”有人问道。
拐子爷瞥了他一眼：“这是能问，能打听的吗，你看看他那派头子，再看看他身后的人，把嘴闭严了吧！”
“咱们当年收货，走南闯北的什么人没见过，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啊，在簋街架火烤鸭，我真就是服了．．咋就管不住嘴哦，我的画啊！”那人都是哭腔的说着。
“这你怨不着谁，没人逼你换，是你自己愿意的．．”拐子爷说道。
“哎～～亏了！太亏了！”
谁都能明白，就是在这馋他们，就跟钓鱼似的，愿者上钩。
更狠的是还不让拿走吃，就得在这吃。
那不就是跟钓鱼打窝一样嘛。
可咋整，那香味就往鼻子里钻，抽自己两嘴巴，都把魂拽不回来，就跟粘那烤鸭上了似的。
“诶咋走了，不吃了啊？”
“我得回去慢慢吃，骨头我都磨成粉咽了，妈的．．这两天我特么不拉屎了！哎哟．．我的画啊，我的画啊～～～”
不吃馋的要命，吃了心疼的要死。
另一边．．
秦川将东西收入空间。
确定无人，摩托车一跨。
往回飚的时候，就感觉万蕾身子一颤一颤的。
“怎么了，哪不舒服？”秦川问道。
万蕾咯咯笑出了声：“川你好有意思，大晚上烤鸭，这谁受得了嘛，一个个又馋，又哭，又吧唧嘴，咯咯咯我都憋不住的想乐，还不敢出声！”
秦川听的一笑：“馋没？”
“嗯馋了！”万蕾说道。
秦川含笑道：“搂紧了，回家吃烤鸭！”
万蕾手臂搂的紧了紧，脸贴在秦川后背上，还止不住的乐。
方才憋的很辛苦的。
现在乐出来，都是刹不住闸。
月光下．．
一辆电动越野摩托车狂飙。
一路人感受着摩托带动的风，看着嗖一下没了的黑影，听着风中‘咯咯咯’的笑声
裤子一湿！
回到家．．
烤鸭，酱牛肉，花生米，冰镇小啤酒。
万蕾还是第一次喝啤酒。
还是冰镇的。
喝第一口，怪怪的。
喝第二口，就是咦的一声。
喝第三口，脑袋扬了一下，打了一个暗嗝，拍了拍身前，双眼当即变成了月牙。
就两个字好喝！
“舒服的”
秦川笑了笑，灌了一口啤酒，一抬手，**拿了出来。
灯光下，看的清楚，枪身上带有疮痍。
2．5倍镜，也就算是凑合，等于就是肉眼的基础上放大2．5倍，肉眼看100米远的地方从瞄准镜里看就是40米远。
商城里倒是能买到八倍，甚至是十六倍镜。
天文望远镜都能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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