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车队,领头人叫马冬梅,冬梅阿姨是个看着长相和蔼性格却雷厉风行的奇女子,她们车队多是老弱病残,没几个男人。
半道上拉走被困医院的马成功后,冬梅阿姨顺着小绿车漏油的车辙痕迹跟到了陌生的小区。
老马一巴掌拍到了好兄弟结实的胸口,胸口上的肉还回弹了两下,肉嘟嘟的挺饱/满的,祝天兰摇了摇脑袋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现在居然能臆想大黑羊的胸肌了。
那可是一只狗哇,你怎么能对着一只狗**。
另一边,冬梅阿姨听说了他们的遭遇深表同情,她们车队大多是家庭主妇,外逃时也不忘家中的米面藏油,人人身上物资丰厚。因此,冬梅阿姨很大方的送给了他们一批物资,里面不乏是速食泡面和包装完好的纯牛奶。
季节拿到纯牛奶、泡面和火腿肠投喂后,真心感动,冬梅阿姨的举动让他想起了许久不见的母亲,可他自身难保,现在要从茫茫大海中捞回母亲无疑是噩梦级别的难度。
季节盯着冬梅阿姨的脸看了许久,最后红着眼睛偏过了头去。
刘晓寐是第一个注意到季节流泪的人,她从背包里拿出崭新的矿泉水递给了同伴,“喝吧,你拿起来喝眼泪就会倒回去的。”
季节心想:真的吗?
他也不好意思在女兵面前哭鼻子,顺着她的意思拿起水瓶喝水,“唔...水...好像灌到我嘴巴里了。”
笨蛋,那是眼泪灌到你嘴巴里了。
刘晓寐轻哼了一声,用自己干净的那一角衣袖给战友擦了擦眼泪,“想妈妈了吧,我也想啊想我爸妈,但是在末世降临的第一天,他们的电话就打不通了...我的想念成了缥缈不定的诅咒...或许那通电话永远打不通或许我不回家,便得不到坏消息了。”
说着,刘晓寐也红了眼眶,她也很想妈妈啊。
祝天兰是第二个发现刘晓寐落泪的,她眼前多了两只皱巴巴的小狗,可怜兮兮的,“你俩怎么哭了...嘬嘬嘬...”。
能别嘬嘬嘬的嘛,刘晓寐破涕为笑,“在你眼里我俩是不是最丑的狗,哭得很难看。”
不是啊,在她心中,你们都是最漂亮的狗!
祝天兰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哭泣,她只能用自己的幽默化解严肃的气氛,“哭吧哭吧小狗不是罪...对,该换成大狗的,哭吧哭吧大狗不是罪...”。
她用熟悉的流行曲音调哼唱,嬉皮笑脸的。
没成想,季节捂住自己的脸哭得更惨了,哭声顿时蔓延开,车队的人被悲伤的气氛感染,伤心的人越变越多。
大黑羊煮完泡面后,迷茫的看着热泪盈眶的队友们,你们是都疯了吗?
这个点哭准备送走谁?
大黑羊将放冷一点的泡面递给祝天兰,开玩笑道:“不是你把他们惹哭的吧,哎呦呦,这么大狗咋还哭鼻子。”队长一边揶揄祝天兰一边调笑没长大的队友们。
才不是哭鼻子的狗呢。
季节硬气的擦掉眼泪,捶了捶自己结实的胸口,“勇敢的狗。”
刘晓寐跟着也说了一句,“我也是勇敢的狗。”
然后,被气氛带动的车队,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行行行你们是最勇敢的狗,我们不跟你们争。”
哎哎哎?!不对,说错了,应该是勇敢的人。季节和刘晓寐面面相觑,开始互相指责对方,指指点点的。
祝天兰在一旁吃起美味的泡面,美滋滋的,“冬梅阿姨人真好,给的肠都是大分量的,我好久没吃过这么丰盛的一餐了。”
“以前,租房过得最惨的时候,我天天吃水煮面生怕房租交不起,房东赶我出去。”
这有味道的面就是不一样,人需要盐分补充。
你以前过得这么惨啊,那你爸妈都不关心你吗?小战士们心疼的看了过来。
读懂了季节眼里的悲伤,祝天兰耸了耸肩,“我爸我妈很早之前就离婚了,妈妈病逝,爸爸不管我微信都和我互相拉黑了很多年,我一点都不想他们,因为对于他们来说,我才是累赘。”
可能是亲情的淡薄,造就了没道德的祝天兰吧,她皱眉道:“说实话,自从高温末世降临,我才发现我做人特没素质,我居然对自己偷东西一点负罪感没有...不仅如此,当我知道蒋狗这家伙的脑袋是合金做的能被我当成武器,我心里无比雀跃,这简直是金钟罩铁布衫,人/肉版的...额,这里我要澄清一点,我没道德但是还是有某个偶像包袱在的,队长啊,我得郑重的和你说一声对不起...那天真不是有意扒您裤子的...可能是我很久没摸过狗了,对当时的您产生了某些不该有的多巴胺?”
“对不起,我发誓以后不会再对您做任何的、进一步的举动。”祝天兰的脑海里始终回荡着某人的哀嚎,她心虚的合起手来,手拱到嘴边十分不好意思。
你摸狗的**就会产生多巴胺?
大黑羊不置可否道:“行,既然你这么诚恳的道歉了,我接受你的道歉。”
蒋鸿鹄摸了摸下巴,“你说实话,你真的摸到了吗?”
大黑羊:?
祝天兰眼神飘忽不确定的举起手,“maybe。”
裤子是真扒了,至于为什么会冲动扒裤子,可能是因为大黑羊的下半身总是莫名其妙打了一堆马赛克吧。
祝天兰古怪的瞥了一眼,这人怎么又没有备忘录又没有**的,这堆圣光一样的xxoo她真的只在本子里看见过,当然会有点好奇了。
并且这道奇怪的马赛克还会因为她的目光不断变换。
祝天兰忍不住询问道:“大黑羊,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你问他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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