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野刚,“东野制药”的社长,今年54岁,死于氰\化\物中毒。
案发时死者正在参加一场慈善晚宴,死者声称不适所以早早离场,几乎全程都在顶楼的休息室休息。目前警方锁定的嫌疑人有三个:东野刚的秘密情人野泽千代、东野刚的商业合作伙伴井田健一、酒店服务生安室透。
三位嫌疑人都在案发之前直接接触过死者,其中有两位疑似对死者有强烈的杀人动机。
警视厅搜查一课办公区一块相对安静的角落,三位嫌疑人被暂时带到这里做笔录和初步问话。
“那么请问,在案发之前与死者素未谋面也没有杀人动机的我,遭受怀疑的理由是什么呢?”
金发黑皮的男人即使身穿款式简单的服务生西装,也无法掩盖他身上非凡的池面气质。黑色的燕尾服外套被他脱下挂在手臂上,他身体倾斜依靠着桌子的边沿,修长的双腿懒散地交叠在一起。
他望向伊达航的目光沉静而锐利,情绪冷静地质问道。
伊达航表情严肃,语气公事公办地解释道:“我们在死者喝过的红酒中检测到了氰\化物,不出意外的话,这应该就是导致死者死亡的直接原因。而你是第一个接触红酒和酒杯的人,所以我们将你列为嫌疑人之一。”
金发男人还没说话,一旁的井田健一就坐不住地开口了:“可我完全没有接触过那杯红酒,为什么我也是嫌疑人之一?!”
“因为我们还在死者的领口处发现了少量的河豚毒素,据我们了解,你在案发之前曾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是与死者单独相处的。”
一直就表现得情绪不太稳定的井田健一立刻嚷嚷起来:“什么河豚毒素,我根本就不知道!而且你们不是说他死于氰\化物吗?这种东西起效要比河豚毒素快得多吧?!”
氰\化物毒性很大,入口即死。而微量的河豚毒素就可致人死亡,根据摄入量的不同,发作时间最短为10分钟左右,最长为6个小时。
金发男人嗤笑一声,开口嘲讽:“你对这些毒药还挺了解。”
刚刚还暴躁不已的井田健一气势一顿,悻悻地嘟囔了一句:“这……这是常识吧……”
然后就缩回到座位上,不再开口。
金发男人心中好笑。
的确,米花町居民的常识。
这时,伊达航适时接话:“死者的真正死因需要法医鉴定结果出来之后才能确认,只是从现有的线索来看,我们初步判断大概率是氰\化物导致的死亡。但这不代表使用河豚毒素蓄意谋杀的人,能够逃过法律的惩治。”
“我们将三位带来警视厅,主要目的是想要检测一下三位身上的东西。如果接触过毒药,身上一定会留下相应线索。还请三位配合一下。”
三位嫌疑人当然只能配合。
伊达航说,会有人依次带他们三人去进行检测。相比起金发男人和野泽千代的镇静,井田健一满脸明晃晃的心虚,就显眼得多。
野泽千代是第一个被带去做检测的。她前脚跟被警察带走,紧接着,井田健一突然提出要去卫生间的要求。
“刚才在酒店的时候那个女人也去了,为什么我不能去?!”面对伊达航的拒绝,井田健一理直气壮地说。
……这架势,就差把他那点不安分的小心思写在脸上了。
这么一来,不管他是不是凶手,也都引起了在场所有警察的关注。
伊达航倒是没有坚持:“好吧,那就让我的同事陪你一起去。高木,你看好他。”
“好的,伊达前辈!”高木涉领命后,紧盯着井田健一的视线像是要在对方身上凿出两个洞,死死不放。
没想到伊达航刚答应完这边,转头就听到另一道熟悉的男声响起,语气兴致勃勃:“警官,我忽然也想去了呢!”
伊达航:“……”
他表情险些控制不住,要不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盯着他,他真的很想怒瞪这人一眼。
你这家伙捣什么乱!恶趣味就非得在这种时候发作吗?!
见金发男人满脸期待地看着自己,伊达航只能面无表情地点头:“可以,我陪你去。”
“嗯?”
“警官,我跟这位井田先生一起就可以……”
“怎么,难道你们两个想借机串供吗?”
“……”
看见昔日同期露出久违的被噎到的表情,伊达航心中一阵畅快。与同期重逢后纷涌而出的复杂情绪,总算消解了几分。
金发男人跟在伊达航身后离开办公大厅。
走廊上人来人往,身穿制服的警察们脚步匆忙地路过。转头透过玻璃窗,能看到办公区内杂乱的工位上,堆积如山的文件、卷宗和证物袋,键盘的敲击声混合着不断响起的电话铃声此起彼伏。
金发男人脚步微缓,兴趣十足地打量着这番忙碌的景象。
伊达航一回头,就见到金发男人看得认真的侧脸。他心中微动,忍不住出声道:“是第一次来这里吗?”
金发男人听到声音,立刻回神,转过头条件反射般地露出一个微笑,顷刻间掩去了那双紫灰色眼眸中的所有情绪。
“当然啦,伊达警官,我可是良民。不是警察,也没有犯过罪的话,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呢?”
伊达航闻言,嘴角猛地一沉,但很快脸上的表情又若无其事地恢复自然。
他脚步不停地向前走着。
降谷零,当年警校最优秀的学生,以警校第一的身份毕业,几乎所有人都期待着这颗警视厅新星大放光芒。
毕业后却直接销声匿迹,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儿,整个人仿佛人间蒸发。
他说他不是警察。
“你喜欢这里的环境吗?”
伊达航清醒地知道自己不该多话。与昔日同期重逢的那一刻,对方的身份和假名,以及面对他时与对待陌生人无异的态度,就几乎将答案写在了明面上。
他不知道降谷零现在究竟是什么身份,在执行怎样的任务,更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才能结束这种相见却不能相识的状态。他也不知道自己将人带来警视厅的决定是否正确,是否会给对方造成困扰。
他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公事公办地履行自己的职责,以一位刑警对待犯罪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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