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喝奶茶、品餐后甜点。
看电影,逛服装店、家居城。
孟钦言选了两套上班穿的正装,江拾闲买了个超大的黑猫抱枕。
后者对前者的衣品赞不绝口、但毫不心动,前者满目笑意地看着后者扛着毛绒大猫四处游荡、不理解但尊重。
江拾闲本想等结束之后自己打车回家,但见容挚发来询问的消息,也还是一一答复。
“他不会是什么控制狂吧?这都要管你?”孟钦言抓着江拾闲的手臂,不由揣测道。
“不至于吧……”江拾闲盯着新弹出的【到车库了】的消息,以为是陈叔来接,就拉着孟钦言一起往车库走,“我让司机顺便送你回家。”
孟钦言见身旁的人不当回事,痛心疾首地叮嘱道:“阿闲啊,你可千万不要被男人的表象骗了,有些人就是乍一看温柔体贴包容多金,细究起来变态暴力控制欲还强……”
“——拾闲,这里。”
孟钦言正滔滔不绝地告诫、江拾闲还在满车库地找车。
结果,被转角处的某个声音叫住。
容挚还穿着早上出门时的灰色西装,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两颗,懒散地靠在车边。一双眼似笑非笑,让人捉摸不清他此刻的情绪。
孟钦言说到一半的话卡在了嘴里,视线在容挚和江拾闲之间打转,不知该作何反应。
“怎么是你来接?陈叔呢?”江拾闲面色如常,拉着孟钦言往车边走。
“反正没什么事,就让他提前下班了。”容挚耸耸肩道。
“咳、这是我……丈夫,容挚。”江拾闲给孟钦言介绍完,又转向容挚,“这是我朋友,孟钦言。”
“你好。”容挚压了压嘴角的弧度,挤出一个商业性的微笑。
“你好……”孟钦言偷偷在心里祈祷,这人最好没听到她方才的大声蛐蛐。
“劳驾容总,先送言言回家。”江拾闲说的是客气话,但手已经先一步拉开了车门,让孟钦言上车。
“那个,我、我还是自己打车回去吧……”孟钦言看看人、再看看车,感觉无论哪个都像是高不可攀的存在,连连摆手后退道。
“上车吧,不必见外。”容挚笑得春风化雨,“我只是来接妻子回家罢了,把我当司机就好。”
“来嘛来嘛。”江拾闲推着孟钦言往车里坐,热情邀请道。
“地址?”容挚扭头问道。
“千帆小区,你停南门那个路口就行。”江拾闲抢先一步,替孟钦言答道。
驾驶座上的人点了点头,快速地调整了导航定位,便启动了车辆。
他俩真的是刚认识没多久吗?
孟钦言的视线仍在二人之间流转,越看越觉得他们默契得有些过分。
“抱歉啊阿闲,我妈妈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我得回家陪她吃晚饭,就不能和你一块儿吃了。”下车前,孟钦言和江拾闲道别。
“哎呀,没事儿,下次再约嘛。”江拾闲抱着大猫抱枕,在舒适的椅背上软成一滩。
“那个……谢谢容总送我回来。”孟钦言又谨小慎微地朝着主驾驶躬身。
“不必客气。”容挚脸上的笑意太真,反而让孟钦言愈发诚惶诚恐。
车辆停稳,她便匆匆下车离去。
“到家了记得给我发消息!”江拾闲放下车窗,同某人的背影喊道。
那人回过头,举起手挥了挥表示知晓。
“晚上吃什么?”车开出去好远,容挚一直没听到江拾闲开腔,便主动询问道。
他没等到答复,便趁着等红灯的时候往身后看。
江拾闲正抱着毛绒大猫,仰着头,睡得安稳。
驾驶座上的人笑着摇了摇头。
*
车辆停在地下车库。
容挚喊了两声、发现后座的人仍在酣睡,便准备将人抱上楼。
谁知,他刚碰到江拾闲的手臂,就被这人精准地掐住了脖子、向上按去。
头顶重重地砸在车盖上,容挚发出了一声闷哼,又被咽喉处的掐握逼回。他还没开口,就对上了江拾闲带着杀意的眼神。
疏离、冰冷、狠绝,是近在咫尺的威胁。
“拾闲……”容挚抓着江拾闲的手腕,小声喊着她的名字。
从应激到放松用了三秒。
江拾闲的意识苏醒,快速从战斗状态中脱离。她松开手,脸上的错愕甚至要胜过容挚:“对、对不起啊。”
她挠着头,无辜地睁着眼,先发制人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前一阵受了老登的刺激之后,每天都特别没有安全感……”
现在没有安全感的人又多了一个……
容挚摸了摸脖颈处尚未褪去的紧绷感,轻叹了口气。
“我刚刚喊你、你一直没应,我以为是你太累了,就就想着抱你上楼。”他后退一步,给江拾闲让出了下车的通道,“该道歉的是我才对,我不该自作主张的。”
他见江拾闲打着哈欠往外走,又笑道:“起太早了吧?这个点就困了。”
“我以前,”江拾闲说着话,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半沙哑的嗓音透着明显的困倦,“可不是这样的……”
她踢踢踏踏地走了两步,眼眸半敛,说的话像是呓语:“我想吃水煮菜……”
她昨晚刷手机时看到了别人做的蔬菜一锅炖,忍不住开始馋原身记忆里那些脆脆甜甜的蔬菜。
她从生下来就没见过新鲜蔬菜!只吃过又硬又韧又涩口的难吃异植!
“我要吃水煮菜!”江拾闲没听见回应,于是拔高了音量又重复了一遍。
“好好,我煮给你吃。”容挚温声答着话,带上了些哄小孩儿的语气。
“这还差不多……”江拾闲的头一点一点、下巴反复地磕着怀里的大猫抱枕。
江拾闲平日里的圆滑机敏被关闭,此刻露出的稚气刁蛮反倒更显纯粹。
容挚拉了一把困到险些被台阶绊到的人,微微侧身道:“失礼了。”
他一手搭上肩背、一手抄过膝弯,将江拾闲打横抱起。动作克制而谨慎。
“这不对劲……是谁想害朕!我以前跟……交手,一天一夜都不带累的……”江拾闲这回没有反击,只是说着零星的碎碎念。
“对对,我们阿闲最厉害了。”容挚随口附和,安稳地抱着人往家走去。
“小孩儿,别怕,看姐姐我一拳锤爆它们……”
刚走到电梯门口,怀里的江拾闲突然调整了下姿势。她枕着容挚的胸膛,嘀嘀咕咕地说着不知对谁的话。
容挚的脚步顿住,倏然咧开了嘴角,笑容很复杂。
他长出了口气,更用力地将人抱紧。
怀里人身上带着一抹淡淡的柑橘味,很清新、酸中带甜。
容挚眉目舒展,眼里的温柔不加掩饰地向下倾注。
要是这段路能再长一些就好了。
*
垫子厚实、毛毯柔软。
江拾闲睡醒,发现自己在客厅的沙发上。
她一动,原先搭在她身上的抱枕便“啪叽”一下滚落到了地上。
她伸手去捞,却够了半天也没碰着。
“我看你不喜欢穿外衣外裤上床,就先给你放到了这里。”容挚换了一身家居服,从远处缓缓走近。
他被江拾闲笨拙的动作逗乐,弯腰捡起抱枕,拍了两下灰、才递回到江拾闲手上:“你刚刚死抓着它不放,也就只能让你抱着它睡。”
他说着话,还不忘去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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