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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 37 章

小说:

卦姑始乱终弃疯批王爷后

作者:

岁岁衔山

分类:

穿越架空

白日在水榭见过一次后,谢从奚就再未露面。想必是淮王殿下事务缠身,无暇来磋磨使唤她。

姜同舒不必去伏低做小,自是乐得轻松。

闲来无事,她便随手在苏衡安送来的一堆东西中摸出了一本书,打算好好学习一下。

本以为是什么淮王府的规矩手册之类的,拿出来一瞧,才发现与料想的相去甚远,只见这书封面上赫然几个大字——娇俏侍女翻身夺奴契。

她略过“娇俏”二字,视线牢牢锁定在后半句。

姜同舒如获至宝!

这简直就是为她量身而定的书。

姜同舒毕恭毕敬将它放在桌上,随后起身净了手,又绕到一旁点了熏香,这才回来以最虔诚的姿态翻开第一页。

少女绷着脸,格外认真,抱着极大的热情逐字逐句地往下看,边看边频频点头。

一刻钟后,姜同舒啪的一声将书合上。

第一章节写的极有道理,姜同舒将它教的办法牢牢刻在了脑海之中,下定决心等再被谢从奚叫去时就试上一试。

礼物与办法皆以齐备,可旁边的主院却是难得的安静。

说来也奇怪,平日里不想面对谢从奚时,谢从奚三番两次的派人来叫她,今日想试这办法时,这人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姜同舒将书妥帖收好后,正觉无聊之时,就透过窗棂看见了院子里的鹤梦。

鹤梦依然在侍弄着院子里的花草。

姜同舒闲着也是闲着,便提裙出了房门,与鹤梦一同侍弄。

鹤梦自小便喜欢这些花花草草,懂的也颇多,与姜同舒讲起来侍弄的要领时更是滔滔不绝,姜同舒双手握着刨花土的小铲子听得一愣一愣的,只觉比当年学解各类签文时还要复杂许多。

听到一些花的妙用时,姜同舒来了精神,她立刻抱着铲子挪到鹤梦身前,神秘问道:“那有没有,能让人闻了就浑浑噩噩的,我说什么他就做什么的花?”

鹤梦扑哧笑出声:“娘子,若是有这种花,世间岂不是要乱了套了?”

姜同舒一想也是,只好遗憾放弃了让谢从奚能听从自己指派的想法。

“不过倒是有一种西域的药草,食用后会让人沉溺于幻境,就是药效很毒……”鹤梦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会让人变成傻子。”

姜同舒一听,忙抱着小铲子退后几步,专心刨土:“那还是算了。”

鹤梦娇憨笑道:“这药草极为稀少,也不是说弄来就能弄来的。”

两个人聊着聊着,日头便逐渐西沉。

晚膳后姜同舒本想卸掉钗环,手指刚将步摇拽出一些后,却又蓦地顿住了。

再等等吧。

白日在水榭时瞧着谢从奚面色不是很好,不知是不是因为公务烦忧,而现在时辰尚早,万一一会他派人过来传她,她重新挽发还需要时间,若是过去得晚了,不知这人又会如何挑刺。

这么想着,姜同舒便重新将步摇插了回去。

直等到了戌时三刻都不见有人过来,姜同舒料想着此日谢从奚应是不会再传她过去侍奉了,她这才坐在梳妆镜前,解开了自己的发髻。

乌发如瀑,随着钗环卸去后无拘无束地散在少女身后,姜同舒纤长手指穿过自己的发丝,捻起一缕细细看了下,突然发觉自己的头发好像要比之前又黑了些许。

沉思片刻后,铜镜中的少女莞尔一笑。

看来做淮王殿下的侍女还有另一样好处嘛。

正以指为梳时,房门外突然传来几声扣门声。

姜同舒心道不妙,不是吧,这才刚解开发髻,谢从奚就派人过来了?

见里边人没有应答,廊下的人便开了口:“姜娘子,还未就寝吧?殿下唤您过去。”

是苏管家的声音。

房内烛光还亮着,人自然还没休息,姜同舒忙朗声应道:“没睡没睡,劳驾管家稍候片刻,我这便来。”

她边说边立刻手忙脚乱地用支珊瑚珠簪将头发挽了起来,这才起身打开了房门。

“久等了。”

苏管家正在廊下等候,见人空着手出来便是一愣,随后隐晦提示道:“娘子不带些东西过去?”

姜同舒迈出房门的脚步一顿,面上有些疑惑:“带什么?”

不待苏管家再次提醒,姜同舒猛然想到下午的那串铃铛,她当即反应过来,手猛地拍了自己光洁的额头:“瞧我这记性,竟把这个忘了。”

随后她立刻返回屋中,在一堆匣子里挑出了那个铃铛匣子,抱在怀中重新走到廊下:“多谢管家提醒。”

苏衡安见她拿了匣子,便自然走在前方引路,思及姜娘子待字闺中,怕是不懂得这些物什如何来用,苏衡安走了几步后最终还是问道:“娘子可知这物什的用处?”

姜同舒下午自觉已将这东西的用处摸索明白,于是她自信满满道:“管家放心,我全然明白了。”

这倒是在苏衡安意料之外,他不由得步子稍停,转身打量了一下身后的女子。

姜同舒一脸认真,不像是不懂装懂,苏衡安见她如此,便稍微放心了些。

两个院子挨得近,两人脚程又不慢,不出半刻钟,就到了主院之外。

苏衡安兀自停了脚步,示意姜同舒自己过去,姜同舒微微点头,紧抱着匣子迈进了院里。

边走还边给自己祈祷。

老天保佑,希望看在她送了这么贴心的礼物的份上,今晚谢从奚可别再想出什么招数来折磨她。

又走近了几步,姜同舒看清了前面的景象。

房门未关,屋内的昏黄与此时的夜色在廊下融合,姜同舒正巧就站在交融之处,往前一步似是就能步入温暖之地,往后一步则是退入寒凉。

恍惚之间,姜同舒觉得自己像是一只飞蛾,明知光是危险,却还是不得不趋近。

少女在廊下闭了闭眼,随后干净的绣鞋继续往前,踏过了界限,融入了昏黄之中。

屋内,谢从奚一身洁净寝衣,正半倚在榻上小憩,姿态虽是懒散,周身却是萦绕着不容人忽视的威压。

姜同舒立即放轻了脚步,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屋。

即使声音几近于无,谢从奚却还是像被吵到了一般,漂亮的眼睛缓缓睁开,里边藏着些许不耐。

姜同舒敏锐捕捉到了这缕情绪,面上装的更是乖巧,进来便低眉垂眼地站在一侧。

谢从奚凤眼暼过少女,随后下移到她怀中的匣子,打量片刻后,他薄唇轻启:“手里拿的什么?”

姜同舒忙走近两步,献宝一样将匣子打开,递至谢从奚身前。

少女白皙柔嫩的手比红木匣子更为惹眼,谢从奚的眼神不着痕迹地在那双柔荑上停留几息,随后才滑至旁边的匣子上。

谢从奚漫不经心地扫了眼盒子,在看清匣子里的东西后视线却是微不可察地一顿。

他微微坐直身子,修长的手指探进匣子里,将那串铃铛勾在指上,拎到了眼前。

烛光在谢从奚清隽的脸上微微跳跃,在昏黄光影的加持下,轮廓分明的侧脸不像白日般不近人情,反而是无端生出了两分……

圣洁?

姜同舒微微歪头,被自己的用词惊住。

这人怎么看,都跟圣洁搭不上边吧。

不知是不是姜同舒的错觉,榻上的人得了铃铛后,脊背都绷直了几分,使得本就松散的寝衣更是敞开,露出了一小片胸膛。

谢从奚全然没注意到自己的寝衣状况,又也许是注意到了但并不在意,此时他全部的注意力皆在这串小小的铃铛上。

他修长的指节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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