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男生听到这话愣了片刻,又开始捂着心口直喊难受,不过没像方才那样跟自家爹拉扯。
“什么不好的东西?”中年女人怀疑地看了时柒一眼,又去看自家这个糟心的儿子,也没看出有什么。
时柒抬手指了指男生口袋里露出来的半截丝巾,“就在那个上面。”
男生一惊瞳孔放大,下意识地想把那块丝巾塞进口袋里,被眼疾手快的中年男人一把扯了出来,递给旁边的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打开丝巾仔细看了看,那是块藏青色的方巾,上面绣着几朵相互缠绕的喇叭花,四周绣着一圈奇奇怪怪没见过的图案,看上去不是他们这个山区的东西。
“小浩浩,这个是什么东西?”中年女人质问男生。
男生捂着心口犹豫了几秒,还是说:“这是银柳送给我的。”
“害呀,”中年女人一拍大腿哭喊着说:“这种害人的东西,你留到起做哪样?是不是这个喊什么银柳的给你下迷魂汤了,我听到起南岭那边不是什么好去处,你肯定是着人家的道了。”她一边哭喊一边想要把丝巾扔掉。
“阿姨,你把丝巾给我看看。”时柒赶紧拦住了她。
中年女人才停止了愤恨地哭喊,见外面还有三个小娃儿,也不好意思地抹了抹脸,赶紧把铁门打开,让他们进来。
时柒接过那方丝巾,刚才看见的那团浓稠的能量就堆积在交缠的喇叭花上,她用手指轻轻触了触那团能量。一股很压抑的感觉涌上心头,差点引动她体内已经平稳的能量。
她一惊,赶紧收回了手指。在外人看来,就是时柒轻轻摸了摸丝巾上的绣花,像被什么东西叮咬了一样,吓得几人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连丝巾的拥有者也被吓了一跳,捂心口的动作地停了下来。
“柒柒,你没事吧?”刘元清赶紧上前关切地问道。
时柒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没事。”她没有解释,只是绕到男生面前,仔细打量着他。
“喂,你看什么看?”男生没好气地瞪了时柒一眼,突然对上时柒黑溜溜的眼睛,不知为何心中一慌,气势也弱了下去,不敢再看她。
“乖娃儿,你是不是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中年女人神神秘秘地凑到时柒身边,小声问道。
时柒想了想,她看到的都是能量本源,虽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妖魔鬼怪,但也确实是别人看不到的,于是她点了点头。
中年女人这下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把抓住时柒的小手祈求道:“乖娃儿,你帮忙看下我家娃儿是不是中邪了呀,这两天吵到起心口疼,要去找别个姑娘。”
如果是鬼物精怪之流,时柒倒是可以直接看出来,不过这个蛊术有些奇异。真的被种蛊了,蛊虫也是藏在身体里,她看不出来。
“他这样的我没遇见过,看不出来,最好还是去找到他口中的那个银柳姐姐,才能知道。”这个男生的行为看起来挺奇怪的,真要是心口疼他还能一会儿难受地捂着,一会儿什么感觉也没有。表情看起来也不是真正痛苦的表现,很有可能是装的。
不管他是真的中蛊还是假的,她对蛊术的能量很感兴趣,那么就只能拜托他带她去南岭苗寨了。
“这可咋个办啊。”中年女人一听,忍不住嚎哭,为自己儿子的苦命悲痛,“他要是去苗寨找那个女的了,哪点还回得来啊。”
男生见自己的妈妈哭得这么伤心,有一瞬间的迟疑,不过还是选择默默不说话。
“这样吧,阿姨,我懂一些玄门的法术,我陪他一起去那个苗寨,把事情解决再回来,你看怎么样?”时柒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沉默许久的中年男人只是望着时柒:“小娃儿,你真的有本事?南岭苗寨怕是不好进。”
时柒扬脸笑着:“叔叔你放心,我很厉害的,解决了好多问题了,不信你问她。”她指了指刘元清。
虽然不明白时柒到底想做什么,刘元清还是很配合地说道:“是的,大伯大妈,你们别看她年纪小,其实厉害得很。”刘元清把自家老爸的名字说了一下,攀了一下关系。
果然他们面上的怀疑之色淡了些,“必须要去南岭苗寨吗?要不喊小浩浩把人喊过来。”中年女人还是有些不舍,害怕自家孩子去了就回不来了。
“必须去那边才能解决。”时柒斩钉截铁道。
两人犹豫了很久,看男生确实很想去苗寨,听时柒说要带他去,立刻就同意了,最终他们也同意了。
在他们家吃过了午饭,时柒和刘元清就坐着那个叫做刘元浩的男生的车,准备前往苗寨。车是他们家的面包车,刘元浩会开车,中年男女本想跟他们一起去的,被时柒以人多了容易打草惊蛇为由拒绝了。刘弟同样被拒绝了,让他坐小姑父的车回家。
南岭苗寨在东南方,开车要好几个小时,刘元清跟刘元浩打听这个银柳是什么情况。
银柳全名李银柳,跟刘元浩是同一个大学的,两人在老乡会上认识的。因为是一个省的人,又是同一届的学生,两人平常来往也多些。
差不多大二下学期的时候,刘元浩跟李银柳表白,追求她。这才知道她家在规矩比较森严的苗寨,非十里八村的人只能嫁过去或者入赘,是不允许苗寨的姑娘嫁到外地去的。
他追了很久,也从李银柳口中得知了更多关于苗寨的事情。知道南岭苗寨确实有蛊师存在,蛊术传女不传男,早些年苗寨的女孩子是不出去上学的,要么早早结婚生子,要么就接受了蛊术传承。
后来国家派人下乡宣传九年义务教育,普及读书的好处,苗寨的人大多都去上学了,蛊术的传承也没那么多人了。
李银柳并不是蛊术的传承者,她对这门古老的秘术也挺感兴趣的,可惜她家并没有这个传承。
不过她认识寨子里的一个接受了阿花婆婆传承的朋友,她送给刘元浩的那块丝巾就是那个朋友送给她的。
“那你中蛊是怎么回事?”刘元清皱眉,一个不会蛊术的人怎么给他中蛊?
刘元浩尴尬地笑了笑:“其实,我没有中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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