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之前,白兰地不忘警告格兰菲迪:“如果你的位置被新人抢了,那我们之前的合作就会成为我送给新人的见面礼。”
格兰菲迪耸了耸肩:“谢谢关心,但是我想新人既不想要我的位置,也不想要你的见面礼。”
白兰地恍然大悟:“原来又是一个被逼的。”
格兰菲迪笑骂他:“你是被逼的,现在不也踩着那么多的人头走上去了。”
白兰地大笑着走了。
……
“已经是冬天了,hiro。”降谷零坐在床上,一边看着手上小巧的掌机,一边发出不像他的感叹。
“是呢。”诸伏景光应道,“zero在想什么?”
“在想,我们在这个破组织待了多久。”
“一年九个月。”诸伏景光说道,即使知道对方要的不是这个回答,他也依旧语气温静地说下去,“课余训练两个月,集中训练六个月,实战考核一个月,以伪造身份进行活动三个月——并且我们先后错开了一个月。然后进入了组织。”
降谷零想了一会儿,突然说道:“你知道吗,长野是在实战考核里死的。”
诸伏景光说道:“我知道。”
“我以为他会成为我们的同伴的。甚至在无线电里听到他失败的报告时,都没有想过,他是真的死了。”降谷零说,依旧看着手上的掌机,那个掌机看起来很旧了,是他们儿童时代玩的黑白屏幕,“他是死在同队的流弹下的,他人很好,指挥能力非常出色,在我们集体降落在野外后,他自然而然地成为了一支队伍的首领……我曾经感到遗憾……然而到了现在,我却会想,说不定他的出色显眼正是他死去的原因。我这样想,是不是已经变得过于堕落了?”
诸伏景光问道:“zero,你记得我们在考核的时候,为什么没有选择和其他人组队,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因为我们自负我们就是最好的。”降谷零答道。
“因为我们不信任所有人。”诸伏景光纠正道,“包括最优秀的长野。——在生死攸关时,我们除却彼此,谁都不肯信。”
降谷零骤然惊觉,抬头看着他。
“那个时候我们赢了,今后还会继续赢下去。”诸伏景光微笑道,语气里有一种令人心神安定的镇静冷酷。
“hiro……”降谷零深深吸了口气又吐出来,觉得心里平定许多,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还是觉得,有你在太好了。”
诸伏景光不忍心看好友薄薄的脸皮再红下去,转移话题说道:“天气冷了,我想,一个热腾腾的锅是最好的。我让人买了食材来了。”
降谷零笑着点了点头。
好冷。
雨宫飞鸟站在廊下,看着铅灰色的天空,似乎什么时候要飘下雪来也说不定。
廊外,伊集院家少主人跟着现任主人,穿着传统浴衣木屐正在父慈子孝地对着连水流都冻起来的竹管挨冻观景。
雨宫飞鸟再次确定,有钱人的爱好他不懂。
“伊东跟我说,已经渐渐地不知道少爷的心思了。做什么,也不告诉他们。你伤了这些老人的心。”
孝太郎说道:“一应事宜,如果需要的话,我自然会亲自和父亲说的,又怎么需要他人传话。”
“我素来知道你有这样的能力,只是一直表现得惫懒怠惰、不思进取。”父亲说道,“现在是什么让你开始如此激进地行事了?”
“激进?”孝太郎扬起声音,带了一点笑意,不敬不悌怪腔怪调假作惊诧毫不走心,俨然有了点那谁的影子,“我一切行事,合法合理,清白分明,父亲想知道尽管问就是了,倒是不知道谁多嘴多舌告的状,让父亲有了这样的误解?”
“你如今行动中,不顾从前与我们家交好的家族,得罪了柳生家我暂且不说,毕竟对方势力早已低微,我们足可以为你兜底,但是你把黑田家、下野家都得罪了,直接让一部分产业断绝……而且……与‘黑色的大人’也没有更多的进展,你是不是太过自以为是了?”老主人严肃道,目光阴沉地扫过廊下站立着的卷发青年。
这已经是他的儿子第三次带着这个青年来到老宅,从枫叶将红的时候,到雪将落的时候。
以他的眼力,自然看得出,这个裹着黑色长羽绒服,有着过于明亮灼人的眼神的青年,绝对不是什么忠厚易与之辈,他的眼神像淬了火的刀子,能把整个人的血色燃烧干枯,在所不惜。
他一直知道,自己儿子不求上进的表象之下是对上一辈体系的不认同,而近来几次锋芒过盛的行事,也并非是曾经的老人能为他做到的。
因此他只是问:“他会为你舍命吗?他会是忠仆吗?”
孝太郎没有顺着父亲的视线去看雨宫飞鸟,只是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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