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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P24 绑架

小说:

你就是山

作者:

白日洲

分类:

穿越架空

苏溢可盯着接力赛的最后一棒冲过终点线,人群里爆发出欢呼,她却莫名心慌,攥着那瓶尚诗情留下的矿泉水,瓶身的凉意透过掌心往上窜。

约定好的“快去快回”已经拖到了二十分钟,她扒着栏杆往玉兰小径那头望,只有风吹得树枝晃,白色花瓣落在积水里打转,像没人收拾的残局。

“可可,你们班接力缺人,班主任在找!”艾栀墨跑过来拽她,却被她甩开。

“裴幼宜不是要表现么?让她去,本小姐我大度。”

艾栀墨顿了一下,点点头:“就是,让她去。”

苏溢可此刻很紧张,她拽住艾栀墨的袖子:“十七还没回来,刚才有人说在后门将她叫走了。”

话音刚落,宁谦和周胜瑜也挤了过来,周胜瑜挠着头:“后门?我刚才去那边买水,就看见辆蒙尘的面包车,没见着十七啊。”

苏溢可心里更慌了,拔腿就往小径跑,其他人紧随其后。

刚拐进巷子,就看见老槐树下空荡荡的,只有几片花瓣黏在地上的碎石子上,还有一道特别浅的划痕——更像拖痕,从巷口一直延伸到面包车消失的方向。

“不对,十七肯定出事了!”

“什么?!她什么时候失联的?”方谨呈语气有点严肃,他匆匆来迟,也没有人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苏溢可有些心虚地看着方谨呈,没说话,眼泪已经凝在眼眶里了,她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

宁谦拉住方谨呈,拍拍苏溢可的肩安慰道:“你们先去找老师,或者再在学校找一圈,我跟老方去去就回。”

说完拽着方谨呈就跑,艾栀墨在背后大喊:“你们干嘛去?”

“找十七她妈!”

苏溢可攥着那瓶冰凉的矿泉水,指节泛白,眼泪终于砸下。

艾栀墨慌忙扶住她的胳膊,声音发颤:“先别哭,我们听宁谦的,先找老师,说不定十七只是被什么事绊住了。”

周胜瑜挠头的手顿在半空,眼神扫过地上那道若有似无的拖痕,喉结滚了滚:“我去校门口保安室问问,看能不能调监控,后门那片监控应该能拍到面包车。”

另一边,宁谦和方谨呈骑着自行车往市局的方向冲。

“尤局!十七出事了!”

尤宴甚至没有抬眸,依旧端坐在办公桌前:“抢劫找刑侦支队,绑架找重案组,贩毒找禁毒大队。”

实习警急得哇哇叫:“不是!尤局!你的女儿尚诗情被阿坤绑架了!”

实习警的喊声像道惊雷劈在办公室里,尤宴握着钢笔的手指猛地收紧,笔杆“咔”地嵌进指腹,留下道泛白的印子。

她抬头时,原本沉静如深潭的眼瞳骤然掀起惊涛,桌上刚签完的结案报告还摊开着,照片里的罪犯正是阿坤。

“阿坤?你怎么知道是阿坤?”

实习警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声音发颤却不敢有半分停顿:“是……是两个学生说的。”

“两个学生说的你就信?”尤宴闻言又低头看文件。

钢笔在指间转了半圈,却被她死死按在结案报告的签名栏上,墨汁晕开一小团黑渍,像极了她此刻沉到谷底的心情。

“警察办案要的是证据,不是学生嘴里没头没尾的话。”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尾音却藏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方才实习警提到“阿坤”时,她指尖的刺痛突然窜到心口。

实习警急得直跺脚,手忙脚乱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不是没证据!那两个学生叫宁谦、方谨呈,就在楼下等着!他们说学校后门的监控拍到了面包车,车牌是注销过的黑牌,车身上有上次禁毒队留下的弹孔,跟阿坤逃匿时开的车一模一样!”

“弹孔?”尤宴猛地抬头,办公椅往后滑出半米,她抓起搭在椅背上的警服,扣子扣到第二颗就错了位。

“通知缉毒大队,调取阿坤近一周的行动轨迹,重点盯旧码头、废弃工厂这几个他以前的落脚点!”

外套金属拉链划过空气,发出尖锐的轻响,她指尖已经按在对讲机上,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再让技术队同步核查他的通话记录,看看有没有同伙接应!”

“是!”

走到一楼大厅,宁谦和方谨呈正站在角落,校服裤腿还沾着泥点。

尤宴一眼就认出他们——初中学校开家长会,尚诗情还指着宁谦和方谨呈说“这是我最好的朋友”。

她快步走过去,声音比刚才柔和了些,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谢谢你们。”

而此刻,面包车正颠簸在盘山公路上。

尚诗情的意识像沉在水里的石子,忽上忽下,刺鼻的甜腥味还萦绕在鼻尖,她费力地睁开眼,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后背贴着冰冷的铁皮,颠簸得让她胃里翻江倒海。

“你醒了吗?”旁边传来个女生的声音,带着点怯生生的哭腔。

尚诗情转过头,借着车窗外透进来的微光,看清了身边人的脸。

那女生也穿着校服,眉眼竟和自己有几分像,只是脸色苍白,眼眶红肿,手腕上也被绳子捆着,绳子磨得皮肤发红。

“你是谁?”尚诗情的声音沙哑,喉咙像被砂纸磨过。

女生咬了咬嘴唇,眼泪又掉了下来:“我叫段绒,是云巅人,半个月前放学被他们抓上车的。”

云巅?半个月前?难不成这伙人做人口生意?绑她做什么?

等等,他们竟大费周章且大张旗鼓地来学校抓人!

正说着,那女生往尚诗情身边凑了凑,声音压得极低,“他们说……你爸爸害死了他们的人。”

尚诗情的脑子“嗡”地一声,爸爸尚明远——那个前不久就“意外去世”的名字,突然被人从尘封的记忆里拽出来,带着血腥味。

原来是他们!迫害父亲的毒贩!

她攥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疼痛让她清醒了几分,她转头问段绒:“他们有几个人?你知道我们要去哪里吗?”

段绒摇摇头,肩膀微微颤抖:“两个男人,一个脸上有疤,一个很瘦。我听见他们说,要去一座山的废弃矿洞,等一个叫‘阿俊’的人消息。”

面包车的轮胎碾过盘山公路的碎石,车身猛地往左侧倾斜,尚诗情和段绒下意识往中间挤了挤,后背紧贴着冰冷的铁皮,能清晰摸到车厢壁上凹凸的焊点。

车窗外掠过的树影越来越密,夕阳透过枝叶的缝隙洒进来,在两人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破碎的拼图。

“他们……他们之前还在矿洞里埋东西。”段绒的声音抖得像风中的树叶,她往尚诗情身边又凑了凑,手腕上的绳子蹭过对方的校服裤,留下一道浅灰的印子,“我趁他们抽烟的时候偷看过,是黑色的塑料袋,捆得特别紧,扔在矿洞最里面的积水潭里。”

这怕不是要把人活活淹死?或者窒息而死!

尚诗情的指尖掐进掌心,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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