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项临失魂落魄地放下芍药回到了屋内之后,才恍然发觉,之前自己那般的越界行为、孟浪追求,怕是早已惹她生厌,也是,她喜欢的向来不是他这种类型。
于是,他选择了退缩,用一种近乎笨拙和残忍的方式,将自己从她的世界里剥离,或许还能保留一丝“兄长好友”的身份,远远地看着她,而不是将她越推越远。
他开始有意的避开她,白天,他加大训练力度以此来麻痹自己,然而,到了晚上,一闭上眼就满脑子都是她。
就这样忍了两日,结果到了第三天,余紫菀那声带着疑惑与不满的“项临”,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他辛苦维持的平静。
那声音如同带着钩子,轻易便勾走了他全部的心神。这一整天,他都魂不守舍,无论做什么都频频走神,想去见心上人的冲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强烈,几乎要冲破他辛苦筑起的理智。
“就去偷偷地看一眼,不被菀菀发现就好了吧?”项临鬼使神差地就走到了余紫菀的住处,看着屋内烛影深深,视线在不断地寻着那一抹倩影。
然而,倩影没有寻到,倒是看见一只大耗子一闪而过,直往内室钻去。
遭了!菀菀最怕这种恶心玩意儿了!
几乎是不假思索,项临如儿时常做的那般熟练地翻窗而入,追着那耗子直去,一心只想在不惊动余紫菀的情况下,悄无声息地把耗子除去。
不料这耗子异常狡猾,七拐八绕,竟一头钻进了氤氲着水汽的浴室!
“嘿,可逮着你了吧!”项临眼疾手快地捏住耗子尾巴,刚直起身,准备功成身退,结果目光却猝不及防地撞上了一幅令他血脉偾张的画面——(以下仅表示剧情抓马,为后续主人翁的感情转折做铺垫。麻烦别多想,谢谢!)
烛光摇曳,水汽缭绕。余紫菀穿着棉被突然从浴桶中站起身来(穿了棉被,满意了吧养胃了吧你这个冷漠无情的人!),项临只觉得浑身的血液“轰”的一声,全都冲向了鼻间。
余紫菀本来正靠在浴桶边上,反复想着项临为何会突然避着她,明明都到寒浮山那等危险境地去给她弄来了她喜爱的芍药,明明都已经送到她屋门口了,怎么就没进来亲手送给她?
等等,那天她好像是在和白无洛在屋内说话来着,她和白无洛说了什么?她细细想着,白无洛好像问了她和项临的关系,她说项临是她兄长的好友,所以他们自小就认识。
“哗啦”一声水声,余紫菀激动地站起身来(穿了棉被),她明白了!她总算是想通了!项临那呆瓜怕是听见了她和白无洛的对话才开始对她避而不见的!他这是要放弃她了?!
正是这时,那耗子“吱吱”的挣扎声和项临的动静将她惊醒。她愕然抬眼,映入眼帘的便是项临鼻间挂着两道鲜血、悬着手臂停在半空、呆愣在原地的滑稽画面,原本在他手中的耗子早已逃之夭夭。
“啊!项临!你怎么在这!你个登徒子!流氓!”余紫菀惊得魂飞魄散,脸颊瞬间爆红,脑子一片空白,慌乱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看呆了的项临终于被唤回了神志,这才意识到自己看到了什么,手忙脚乱地擦掉奔涌的鼻血,语无伦次:“我……我这就出去……”他慌乱地转身就逃,却“砰”地一声撞上了一旁的梨花木置衣架。
木架上搭着的衣物应声滑落,一件红色肚兜兜头而来,鼻间瞬间充斥着她身上熟悉的药草清香,更有一种她身上独有的香气,这一嗅,刚擦掉的鼻血又是汹涌而下。(男主有病,动不动就流鼻血,女主是大夫,后面会扎针治疗,扎得嗷嗷叫的那种!请关注收藏本文以便收看后续剧情,你值得拥有!!)
项临几乎是粗鲁地用袖子再次擦掉鼻血,手忙脚乱的把红色肚兜从脸上拿下,死死地捏在手里,指尖却像被烫到一般。又控制不住地偷偷把那肚兜放在鼻前深深一嗅,是菀菀的味道!这种隐秘的带着亵渎意味的行为,令他感觉自己此刻是遇火焚身,某处更是胀痛不已。(这里写的是男主头撞到木架子了,架子上的衣服正好掉到他身上了,他闻了闻而已,只有他一个人的行为,又没和女主一起做什么,也没对衣服有其它更进一步的行为,麻烦审核真的别想太多了吗?!!本来就真的没写什么,想的那么huang!!服了!!)
余紫菀见他又想逃走,挽留道:“别走!”
她轻咬着下唇,犹豫片刻,终是做出了一个大胆行径——她浑身湿漉漉地跨出浴桶,轻走至项临身后,从他的背后贴了上去,紧紧环住了他精壮的腰身,鼻息喷薄在他耳边,忍着羞涩,大胆诱惑道:“要吗?”
项临浑身一僵,喉结上下滚动,夏衣轻薄,他能很明显地感觉到身后带着湿气贴了上来,令他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本就混沌的脑子更是发昏,可他还是咬着牙,用仅存的一丝理智挪开了缠在他腰上的那双手,残忍拒绝道:“不……不行。”菀菀她并不喜欢他,她可能只是一时兴起。(只是拥抱而已哦。)
“为何不行?你那天是不是听到了我和白无洛说的话?”被拒绝了的余紫菀是恼羞成怒,她就如此没有魅力了吗?
项临被戳到了痛处,那是他最不愿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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