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子榆半扶半架着项临回到他的屋中,她感觉这会自己头也有点儿晕晕的了:“你好好休息,我就先回去了。”小时候发现项临是一杯倒的酒量时,余紫菀就嘲笑过他好几次,后来发现自己也半斤八两之后,两人就默契地在这事上闭嘴了,反正谁也嘲笑不了谁。
在那之后,余紫菀就从来不碰酒,谁知今日却误打误撞喝了一杯,要不是后面连着喝了好几杯温水,估计早就歇菜了。
而项临就不同了,这些年,每逢打赢胜仗,军中兄弟总要举办个庆功宴的,大碗喝酒是常有的事,喝的多了,他现在的酒量也能勉强支撑着喝个三四杯而不倒下了。
只是,今日的酒有些烈,才两杯他就觉头晕得很,脑中还尽是方才桌席上宛子榆与白无洛讨论医术时专注的神情和偶尔露出的浅笑……酒精放大了他潜藏的嫉妒与占有欲,像野火般燎原。这会儿听到人要走,立即抓紧宛子榆的手,直接将人拉到了床榻上,欺身而上,模糊道:“菀菀,不要走。”不管了,他要上位!他要让她从里到外都刻上他项临的印记,从今往后,眼里心里都只能想起他一个!
“你……你叫我什么?”宛子榆杏眼圆睁,惊讶得脑袋都清醒了几分。
“不要走,不要走……”项临像是不曾听见她的问题一样,一味地重复着“不要走”,目光如炬地盯着宛子榆。
直盯到宛子榆都脸颊发热,心跳失序。她慢慢察觉到项临身体上的变化,那触感一瞬让她头皮发麻,怎么那么烫,那么……大。
“你……你放开我。”宛子榆挣扎无效,项临的大手如铁钳般紧箍着她的两只细手高举过头顶,任她如何挣扎都挣扎不开。宛子榆看着项临的眼神逐渐充满情欲与占有,那双桃花眼此刻氤氲着醉意和浓得化不开的情潮,一时害怕地缩了缩,“项临你冷静点儿,你先放开我,好吗?”
“不好,放开了,你又会和其他野男人走到一块了。”他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浓的醋意,“你就不能多看看我?”
“什么野男人?你在胡说什么?”宛子榆感觉到抵着自己的东西越来越坚硬了,着急道,“你是说白无洛吗?还是……花花?”她可不想第一次是以“宛子榆”的身份给出啊!还有,项临他现在到底清不清醒?他知道她是谁吗?他真的认出她是余紫菀了吗?最重要的是,他……喜欢她吗?喜欢她余紫菀吗?
然而项临一听到“白无洛”三个字,就更像是被点燃了似的:“不许提他!”随即汹涌而猛烈地俯身亲上了那魂牵梦萦的粉嫩饱满的双唇,尤其是那鼓囊的唇珠,这会儿被亲得没有脂粉遮掩,脆生生地立在唇瓣之上,诱人得很!
项临复又吻了上去,追着那诱人的唇珠不断吮吸、啃咬……(脖子以上哈,审核别多想)
“嘶……”宛子榆好不容易逮到他换气的短暂瞬间,连忙推开项临,捂着被亲麻了的嘴,喘着气断断续续道,“项……临,你……是狗吗?”
可项临听到这话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决定做狗做得彻底一点,又是一把抓住宛子榆试图阻挡的手,开始笨拙却急切地上下其手。
“等……等等,项临!不行!你冷静点!”
项临闻言,用脸摩挲着她的脸,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哑声道:“是你太冷静了,对我热情一点好不好?”
“!!!”宛子榆脸色愈发滚烫红热了,她何曾遇过这种直白又羞人的场面啊!
心跳如擂鼓般在两人间炸响起来,一时竟分不清是谁的。
床幔落下,项临如同一头饿狼似的拆分着自己期待已久的猎物。
“等等……你!我他……服了!”宛子榆临到嘴边的一句粗话忽又咬牙吞下,这下她是心服口服地躺平了。
…………
翌日清晨。
宛子榆是被热醒的,一睁眼,映入眼帘的就是项临那肌理分明的厚实胸膛,昨夜完事后他霸道地揽着自己入睡,竟是就这样的抱了一夜,难怪她觉得那么热,他就不热吗?
她小心翼翼地挪开项临的手,轻手轻脚地起身,浑身的酸痛又召唤出昨夜一幕幕的耳热脸红,打住!不能再想了!宛子榆晃晃脑袋,两股战战地站在地面上看着睡梦中的项临,她有心想给床上那狗东西踹上两脚,但又怕闪了自己本就使用过度的腰,只好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一边咬牙切齿地捡起散落一地的衣裳以及被撕碎的裹胸带,正准备逃之夭夭,她可不想待会被人撞见“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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