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你是说,今日夜里秦夫人便要走了?
与前世相同,沈时璋并未挑剔秦云素取的名字,反而在口中咀嚼了许久。
“岁欢。”
沈岁欢。
这名字极好。
与儿子不同,沈时璋对女儿只希望她一生顺遂便好,岁岁欢愉,这寓意也戳到沈时璋的心尖了。
方才过来之前,沈时璋取南市买了封好的酒,已经埋下枕溪阁院子外,那一棵树下。
做沈遇安父亲这么些年,可瞧见女儿时,沈时璋才发现自己着实太过于生疏。
等他手忙脚乱,替岁欢擦拭了尿湿的身子,挥退了侍女拍着她慢慢入睡后。
沈时璋才开口。
“那产婆后面的人,大概马上就能寻到了。”他顺藤摸瓜了许久,终于查到一间药铺。
秦云素闻言,一顿。
“嗯。”她低垂下眉眼来,也没有过多过问。
她内心深处早已将这些事,这些人定了性。
只是,沈时璋做事与她不同,他顾虑那些细枝末节的事情,要证据摆在他面前,他才会动手。
甚至...会因为沈家的声誉,选择忍让。
他自小便依照这般养大的,在他心中,除开忠君之外,没有旁的事比沈家未来和清誉更重要。站在过他的立场,所以,秦云素从不怪他。
但...这并不代表秦云素便赞同他的做法。
痛在己身,旁人无法代替。
秦云素,只想要替自己报仇。
她偏移开视线,只问了句:“沈时序和秦意浓的婚事,定在了哪一日?”
沈时璋一顿。
“十一月初九。”
一个月后,正巧是岁欢的满月宴。
一门双“喜”。
沈时璋是有私心的,他知晓秦云素如今对秦意浓的情感,几乎能称得上恨。
牺牲秦意浓与沈时序的婚事,来换取她开心。
沈时璋觉得,不亏。
只是没想到,秦云素眉心紧皱。
“就不能换个时日?”
沈时璋怔了一瞬:“为何?”
秦云素眼眸中闪过一丝嫌恶。
“晦气。”
让秦意浓的婚事,与岁欢的满月宴绑上,当真晦气。
况且,若是在同一日,她便没那么容易下手了。
沈时璋听着秦云素的话,倒是头一回想到这一茬。
他沉默了片刻,颔首:“我知晓了。”
不多时,这消息便传到了秦意浓的耳里。
她原本便心惊胆战,一夜未眠,听见秦云素顺顺利利诞下女儿时,便已然胜过一道气了。
等侍女来,说宗主发话,让她与沈时序的婚期再往后推三日。
说是挑个好日子。
可谁人不知晓,这分明便是为了避秦云素那新生的小女儿的忌讳!
她的婚事早就定下日子,这孩子是后出生的,凭什么让她让!
可这话,即便她说出口,侍女也不敢传话,只低垂着头让秦意浓好好备婚。
满腔的怒火无处宣泄,恰好秦母走进屋子里了。
“啪嗒”一声,瓷杯碎了一地。
秦意浓胸腔起伏着,这动作着实是吓了秦母一跳。
她拍着胸口,半晌才开口。
“这是在做什么?”
秦母扫了一眼屋子里,只有她与秦意浓二人,便撒开了说:“怎么,他们发现那产婆与你有关了?”
她这话一出,秦意浓心底的火更胜了。
“母亲,你能不能盼我些好的!”
秦母着实是委屈极了。
这一切的计谋都是秦意浓想的,她也一直按照女儿的要求做事,怎么如今担心她的话一出,便被秦意浓说成了不盼她好了?
秦母抿紧唇,如今面对着秦意浓,她着实是谨小慎微极了,和在秦府当主母的时候完全不能比。
“好了。”
知晓自己女儿这是在沈府里受了委屈。
“沈时序不是说了,这一切他都会理清楚吗?不会牵扯到咱们身上的。”
话虽这么说,可秦意浓却依旧满心不安。
“昨日,他没有把那产婆解决掉。”秦意浓满心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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