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useanywherewithyoufeelsright,
因为有你相伴的地方就是天堂,
Anywherewithyoufeelslike,
有你共度的地方宛若,
Parisintherain,Parisintherain。
细雨中的巴黎,滂沱中的巴黎。」
——《ParisintheRain》Lauv
天再次亮起来的时候,挪亚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他道,“我原本以为黑夜是安全的,没想到比白昼更可怕。比起被那些奇怪的手抓到地底下,我还是更愿意被活活冻死或者烧死!”
“都是成为蓝河的养料,就不要计较那么多啦。”汤匀笑嘻嘻地从他背上跳下来。
“话说,车在宪说他们是从一渡口折回来的,是不是就说明我们离那儿不远了?”
张闻亭点头,“应该是这样。比以往要快上一些,之前都是第五晚才能赶到。依照这个速度,我们下一晚就能到达渡口了。”
“渡口?”李诗筝问,“那是什么?”
“蓝河的渡口,灵魂的渡口。”张闻亭道,“顾名思义就是要乘船渡过的地方。”
“只是那么简单?”挪亚道,“如你所说的话,为什么那个韩国人负责的灵魂会怕成那样?”
“因为他无法直面自己的过去。”汤匀替张闻亭回答,“好了好了,留点悬念,你们很快就知道了。”
天色渐明,钢筋水泥的城市从脚下生根,徐徐壮大,如同模拟世界的游戏一样。
种子输入,生成地形。
这次不是自然风光,而是人文景观。
“天呐,我们运气不错!”汤匀站在空旷的大街上,“这是整个蓝河世界里我最喜欢的地方!巴黎城,世界的艺术之都,浪漫之都!”
“居然是真实世界的景观吗?”李诗筝看了一眼手边掉了漆的蓝色站牌,“卢浮宫站,真的是巴黎,在这儿我们能去参观卢浮宫吗?”
“当然可以!”汤匀豪迈地回答,“你可以去看看塞纳河、巴黎铁塔,甚至走遍法国!”
“虽然我来过几次,但都没有好好逛过呢!”挪亚很兴奋,“嘿,朋友们,我可以给你们当向导!我做过很多攻略的,诗筝,你想先去哪儿?”
汤匀拉着他往远处走,“诗筝交给张闻亭就好啦!我们俩就不要当电灯泡了!”
挪亚哦了一声,跟着她往前走了一条街的距离,才反应过来,“等等,为什么我们会是电灯泡?”
“他们对彼此都有好感啊!”汤匀摇了摇头,“笨蛋,你看不出来呀?”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挪亚大惊失色,“我觉得他们之间像陌生人一样,李诗筝和我的话都比他多吧!”
“你们西方人可不懂东方人的含蓄!”汤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又不是话说得越多就代表越喜欢彼此,你和李诗筝说的话很多,但是你对她来电么?”
挪亚歪头想了一会儿。
“对哦,有道理。”
“不过这也没法证明李诗筝和张闻亭互相来电呀!”挪亚嘀咕道,“李诗筝可能对张闻亭有好感,毕竟东方女孩比较害羞,她愿意穿他的风衣,就说明她并不反感他。”
“但是张闻亭呢?绅士不代表喜欢。”
“说你是笨蛋,你还不信!”汤匀好气又好笑,“你没发现我说‘电灯泡’的时候,他从来没反驳过吗?”
挪亚又歪头回忆了一会儿。
“对哦,有道理。张闻亭和李诗筝,他们都没有反驳!”
他顿悟了,然后难过地挠了挠头。
“我怎么有种身边两个最好的朋友背着我谈恋爱的感觉?”
“那就祝贺他们这对璧人!”
汤匀大咧咧地拉过他的手,“走走走,带我再好好逛逛巴黎城吧!”
.
空无一人的繁华城市里,轻薄的雾气如白纱一样覆盖在街景上。
奥斯曼风格的建筑层高相近、风格典雅,精确切割的巴黎石砌成诙谐美观的墙面,天窗和斜屋上爬满生机勃勃的绿植。
不高不矮的楼没有遮挡天空,但并没有太阳,而是乌云密布的阴天,日光昏沉如疲惫的眼白,雾气蒸腾湿气磅礴。
似乎很快就会下一场细碎的冷雨,
“你来过巴黎吗?”李诗筝问。
“在蓝河来过几次。但是现实世界里,我没有去过。”张闻亭说,“怎么,你要像挪亚带着汤匀一样,带我去参观游览么?”
李诗筝学着之前张闻亭的语气:“灵魂应该体贴自己的返生官,如果你认为有必要的话,我当然……”
张闻亭说:“好啊。”
李诗筝愣了愣。
“不对,你应该说,我是开玩笑的。”
“我又不玩文字游戏。”张闻亭憋着笑意,他突然在对方的错愕里找到一股畅快。
李诗筝出其不意那么多次,也该轮到他了。
“好吧。”李诗筝抿了抿唇,“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我林林总总来过这儿几次,应该能带着你好好玩。”
“没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我们就走走吧。”张闻亭说。
“沿着这条街吗?”
“嗯。”
两人漫无目的地行进着。
街道两侧的枫树叶金黄如火焰,随着一阵大风漫天飞舞,像是一场小小的龙卷风。
巴黎的秋天很美,从卢浮宫站的车牌经过富丽堂皇的宫殿,再走过这片枫叶如雨的街道,前面是巴黎市中心的后花园——杜乐丽花园。
太空旷了,除了枫叶洒落的沙沙声,就只剩下两人并肩而行的脚步声。李诗筝没有刻意和他脚步一致,所以两道声响时而交叠时而错落。张闻亭的腿很长,但是为了配合她的步频,特意拘束地迈着较小的步子。
“真安静啊。”李诗筝说。
“那就聊会儿天吗?”张闻亭伸手拂去她头顶的一片落叶,“不玩问题游戏,就随便聊点东西。说到这儿,在上次的‘troisquestions’游戏里,我作为输方是不是应该接受什么惩罚?”
“其实我没想好。”李诗筝实话实说,“那时候只是想撬开你的嘴,惩罚不惩罚什么的,我无所谓的。”
“那你现在想也不迟。”张闻亭道。
李诗筝坏笑:“那就惩罚你再和我玩一次,行不行?”
“除了这个以外。”张闻亭举起双手表示投降,“和你玩这个,我必输无疑啊。输了再玩,玩了再输,那不是恶性循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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