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的京城,已经是寒风瑟瑟。
屋子里有炭炉可以取暖,温暖如春,但是在室外却是寒风入骨。
桑清仪从昏迷中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被牢牢压着跪倒在地。
怎么回事?她不是在去往渊王府的喜轿上吗?
她的脑子昏昏沉沉的,这会儿并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但是身体各处传来的剧痛让她整个人控制不住的颤抖,身上薄薄的衣物一片濡湿,血腥味嚣张地涌入她的鼻腔,刺激这她的神经。
身体上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痛的,即使没有看到,光是凭着感觉,她也能想象到自己皮开肉绽的狼狈模样。
十一月的寒风吹过,冰冷的北风刺激地她一阵战栗,却让她的意识更加清醒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桑清仪抬头,远处屋檐下,正端坐这一个衣冠华丽的男人,虽然距离这么远,连五官都看不清,但是她依然更感觉到,男人放在她身上的目光到底有多么冰冷。
几乎是一瞬间,桑清仪就猜到对方的身份。
那是——渊王。
只听渊王冷笑一声,薄唇吐出的话语更加冰冷无情:“还是不肯说?继续泼。”
说什么?又泼什么?
还没等桑清仪想明白,兜头一盆冰冷的盐水就泼了过来。
“啊啊啊啊————”
盐水碰触到皮肤的一瞬间,无数伤痕一同悲泣,桑清仪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上到底有多少可怕的伤痕,此时每一道伤痕都如同火烧针扎,痛苦无比!
渊王……不愧是恶名传遍京城的渊王!桑清仪咬紧牙关,凄厉的叫喊声从她的口中发出。
而坐在屋檐下的渊王,看着自己新婚妻子如此凄惨的景象,竟然抚掌大笑,大呼快活!
一时间在场奴仆人人自危,低着头连颤抖也不敢颤抖。
剧烈的疼痛过后,刺骨的冰冷一寸一寸攀上来,更是难熬。
“我什么都不知道。”桑清仪的声音虚弱,满是俱意和怯弱,她听着自己的声音,却感觉这个声音如此陌生。
桑清仪脸上一丝血色也无。
身后传来夹杂着婆子不忍的声音:“桑二姑娘,你就快说吧,渊王殿下已经查清了替嫁之事,即使你不承认也无济于事啊,况且既然做出让姑娘替嫁之事,姑娘的母家也根本不值得您这样维护啊!”
这声音很近,音量很低,语速飞快像是生怕人发现一样。
但是桑清仪听了个清清楚楚。
替嫁……原来渊王竟然已经发现了替嫁之事!
桑清仪艰难地抬头看了看天,昏昏沉沉的头脑终于清醒了一点。她上花轿之前被父亲灌了一大碗蒙汗药,饶是她体质强健也无法抵抗药性,在花轿抬进渊王府之前失去了意识。
康安侯府离渊王府不近,加上花轿出发得晚,在她昏迷之前已经是快中午了,这会儿看天色却是早上,原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渊王看到桑清仪不肯说,暴怒之下竟然亲自夺过侍卫手里的鞭子,狠狠抽在桑清仪身上。
桑清仪整个人狠狠瑟缩一下,身上实在是太痛了,她几乎已经分不清渊王的鞭子究竟是打在哪里了。
“说!说不说!”渊王一边狠狠抽打一边暴怒地问。
桑清仪张了张嘴,却因为太痛没能发出声音。
说,怎么不说,她什么都说——
等等,要她说什么啊!她刚醒啊!有谁能告诉她吗!
不对不对,桑清仪眼前忽然模糊了一下,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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