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下面一座小石窟里面有一汪清水,清水里寥寥住着几枝荷叶,岩壁上爬了些青绿色的苔藓和蕨草,有几尾红鲤鱼与白鲤鱼在里面游荡。
陆行深看完了这个小鱼塘,又站在那从里向外的去观察外面的情况,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再加上陆行深的叮嘱后,大家都查得温柔尔雅的,不是那种野蛮莽撞的。
姜云一进去就开始扒着书架看,翻到了一本画本,上面画的都是比较空泛的上古神兽样图及注释。
她揪着宋栖梧同她一起看,而宋栖梧看的心不在焉的,一旁的姜云更是不会放过他。
姜云凑近她,一脸吃瓜的问道:“栖梧,你与外面那个当官的,认识吧?我看着呢,你们不止认识,你们关系应该更亲近一点。”
她骄傲自信的托着下颚分析,分析的头头是道。
宋栖梧扬头,对上她那志得意满的双眼,扯出一抹坏笑,“那郡主你可就猜错了。我们避之不及呢?怎么会亲近。”
说着就伸出手去触碰姜云的额头,姜云被她的谜之操作搞得一头雾水,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盯着她,可身子却没半分退却。
“你想做什么?”
姜云疑惑发问。
宋栖梧冲她笑了笑,坏坏道:“想看看郡主是不是脑子发热糊涂了,什么胡话都敢往外说。”
姜云闲杂意识到宋栖梧就是纯属逗她玩,瘪了嘴,丧着脸说宋栖梧是个坏蛋。
宋栖梧立马软和下去,笑着说对,自己是坏蛋,让她下次不要找坏蛋陪她逛街了。
书架错落别致,不是那种一众的一排排,而是像荷花花瓣布局的。
宋栖梧往后错了一步,从下往上瞧的时候,与刚好走到她对角书架旁的陆行深视线交汇。
陆行深的目光先落到了宋栖梧身上,眉眼都如花瓣绽开,一脸期待与希冀。
可宋栖梧瞥见他时,仍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走。
宋栖梧因姜云就在身侧,只是轻微的往她身旁走了走,但是那种意料之外的情绪还是难以平复下来。
她知道陆行深在外面,知道自己有可能会遇到他,可是在心里做了建设,但是等到真正相见的时候,她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
她自认自己不是长情之人,可却在陆行深身上投入了自己飞蛾扑火般的爱。
人果然是个考虑回报的。
所以前世她接受不了陆行深不爱她。
事到如今,她已经对前世释然不少,人不会有再来一次的机会的,但是她非常幸运,她有了这个机会。
姜云从在外面见到她异常的举动就开始细细关注她了,此刻她如此焦急的往那边挪去,想来有猫腻。
姜云瞄了她一眼,大声且故作惊讶道:“栖梧,你这是看到谁了,躲那么快?”
说着就往宋栖梧刚闪过的地方看去,果不其然,还是在门口见过的那官员。
姜云回头瞥了一眼宋栖梧,发现她手里胡乱的拿了本书挡在自己眼前装作与自己不认识的样子。
姜云气笑了!哼了一声,来来回回的在这两人身上看晃眼了,才走到陆行深那边。
陆行深经过方才的侍卫提醒,才知道他眼前这位是长公主之女——姜云郡主。
陆行深虽然心里知道在宋栖梧身边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可是还是不由得身躯微震。
“下官见过郡主,方才在外面不知郡主身份,还请郡主见谅。”
陆行深身板笔直,无论从姿态上,礼节上,还是语气上,都让人寻不出什么差错。
姜云绕着他走了一圈,仍未说出免礼二字。
陆行深就继续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你叫何名,任什么官职?”
姜云在他眼前停下,抬声问道。
“回郡主,下官姓陆名行深,现任刑部侍郎。”
姜貌似对他这个回答满意,对他说:“免礼吧!”
陆行深才直起身,耳边就落下一句晴天霹雳,“陆侍郎,你与宋栖梧有私情?”
此言一出,仅隔着一层书架的松栖梧身子都发僵,那细长的指关节有些互相打颤,手中的书册因脱力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来。
宋栖梧才蹲下身子捡书,而陆行深就着这点间隙,人已经奔到她眼前。
陆行深见到宋栖梧捡书的样子,别在心中的那口气才缓缓的喘出去,时间太短,眼底的慌乱与着急根本避无可避。
陆行深大脑搏斗,憋出一句:“没事吧?”
一旁的姜云则是看热闹般,不紧不慢的走过看来,没到陆行身后,曲着身子,透过夹层缝隙打探两人后续发展。
宋栖梧捡书的手顿了一下,头低着,不敢抬头望陆行深。
等将手里的书捏在手心后,宋栖梧彻底没有了遮掩的理由,但是她还是没起身。
可陆行深那边等了很久,见她不说话也不起来,有些怀疑她被书砸到了。
沉稳而掷地有声的脚步声响起,宋栖梧在想自己要不要抱着书起身跑。
明明前不久还是郎有情妾有意的,现在成了这副局面。
宋栖梧还是决定在自己没有想清楚之前,先不与陆行深见面。
说时迟那时快,她抱着书起身就想往另一侧逃走,可与她站一队的姜云却在前头挡住了她的去路。
“哟,栖梧你又想当逃兵啊?都说了相逢不如偶遇,今日你能与陆侍郎在此相遇何尝不是一种缘分呢!”
姜云走上前去,而跟在她身后的陆行深也追了上来,脚步在离宋栖梧三米的地方停下来,怕自己的鲁莽又吓到了自己心心念念之人。
姜云拉起宋栖梧的手,两人距离极近,姜云小声说:“栖梧,逃避没用,这不你小时候教我的吗?
为什么你现在倒没了以往那股洒脱,整个人沉闷忧郁,心事重重,是什么压制了你的天性。
你该去将那压制你的东西消灭,不是一味的用逃避来解决。”
姜云能感受到宋栖梧微微发颤的指尖,轻拍在她手背安抚她。
宋栖梧身上那一层无坚可摧的保护色无所遁形的显露在姜云眼前。
宋栖梧一脸不可置信。
姜云怎么会如此了解自己?
我怎么记不得我们关系有这么要好吗?
宋栖梧的眼眶微红,这是第二次了。
第一个让她不要给自己如此大的压力的人是母亲林淑华。
那时她只是怀疑是血浓于水的亲情关系作祟,才会让母亲能察觉到自己细微的情绪。
可现在看来,实在是自己隐藏情绪的能力太差了,导致随便一个人都能将自己那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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