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是姜国唯一的公主,自小受尽父皇母后、及一众哥哥的宠爱,十分娇气跋扈,却生了一副好相貌。
少女肤如凝脂,腰若细柳,一双潋滟的桃花眸似含了一汪春水,连嗔怒都显得含情脉脉。及笄那年随父皇上栾山祭祖时,正巧被百姓们看见,便得了个第一美人的称号,这些年求娶她的公子王孙不计其数。
可她一个也瞧不上。
但是无妨,公主金尊玉贵,无论招不招驸马都能快活一世,可惜……
亡国了。
父皇是一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可惜自他继位起姜国便内忧外患严重,风雨飘摇,纵他使出了浑身解数,也没能力挽狂澜。
正元十一年,叛军首领顾止带三十万兵马攻入了皇城,帝后自焚殉国,顾止则将皇族全都押进了刑司,当然,晚晚也在内。
她和几十人同住在一间牢房里,不仅每日食不果腹,还只能蜷缩在脏臭的稻草上歇息,有时一觉醒来,还能看见老鼠蟑螂在身上爬,吓的浑身发抖。
她活了十几年,从未过过如此的苦日子,但晚晚不想死,她想活下去,因为只有活着,才能伺机接近顾止报仇。
那顾止她认得,可以说再熟悉不过了,但他们的关系说不上好。
她尚是公主的时候,顾止是她麾下的一个马夫。
他出身不好,父母皆是罪臣,自小颠沛流离逃亡长大,后来隐姓埋名作顾三,到公主府做了马夫。
他生的身材高大颀长,鼻梁高挺,容颜清俊瘦削,虽着一身粗布麻衫,却依旧好看的令人移不开眼,因此惹人生嫉,许多人都明里暗里算计过他。
曾经有一个马夫,污蔑他采购马具时中饱私囊,还拿出了许多自己伪造的证据,当时晚晚刚跟父皇置了气,心情极差,直接便命顾止跪下,拿马鞭抽了他三四十下,将他脊椎打的皮开肉绽,才勉强解了气。
“我让你干坏事,让你干坏事!”
她将沾满鲜血的马鞭丢在地上,正巧和顾止那双阴鸷狠戾、不含一丝感情的眼眸相视,吓的浑身发凉。
“你……你看什么看?来人,给我接着打!”
晚晚瞪了他一眼,提着裙摆跑了。
后来下人们又打了他二十鞭,他都冷着脸没喊一声疼。
当然,也没有认错。
对于这一点儿晚晚很生气,毕竟在她眼里做错事不承认的奴才,人品都不怎么样。她从此十分讨厌顾止,经常隔三差五的找他麻烦,还动不动便趁他干活的时候,骑马过来朝他身上狠狠抽一鞭子。
“知道本公主为何教训你吗?因为你心术不正,是一个蠢货、混账!”
男人依旧眼神冷漠地盯着她,似想把她撕成碎片。
但是晚晚不怕了。
因为她是公主,这个卑贱的马奴不敢拿她怎么样。
总之,他把顾止得罪了个彻底。
后来事情真相大白,晚晚知道他是被冤枉的,却没能拉下脸向他道歉,只是命丫鬟送了一瓶伤药给他。
当然,他没要。
晚晚气的不轻,当即命人把他赶到了漏风的马厩住,想让他先低头认错,可他骨头硬得很,寒冬腊月在马厩住了半年都不曾服软,还生了一手的冻疮。
晚晚也怕自己把人折腾死了,就拿了治冻疮的药,想亲手送给他,再让他回厢房里住,可惜刚到马厩便发现他人不见了。
后来,他便反了。
当然,晚晚并不认为他是在公主府受了屈辱,才会反的,而是早有异心,只是暂时在她这里修养生息罢了。
可惜他在这儿没讨得好,反而是带着一身伤走的。
晚晚想到此处,面色惨白了几分,下意识攥紧了面前的稻草。
顾止总会来邢司看看的,他如此恨她,说不定会将她拎出去折磨至死,当然,也有可能一剑劈了她。
但……
但临死之前,只要她使出浑身解数讨好这逆贼,他说不定会看在她相貌生得好的份上,留她一命当床奴。
她不想就这么见阎王。
事已至此,搏一搏吧。
晚晚暗自下了决心,原本怯懦无助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坚定。
于是,三日后顾止来邢司“看望”这些前朝皇族时,晚晚忙挤出人群,站在了牢房门口,抬眸望向了着一袭黑色甲胄,身材高大,容颜俊美如天神的男人。
她衣领不知被谁扯烂了,露出了凝脂般的锁骨和右肩,潋滟的眸底噙泪,声音娇柔的不像话。
“顾止!顾止是我啊,我再受不得这等苦了,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你行行好,放我出去吧,顾止……”
说话间,她心如擂鼓,生怕顾止将她拽出来砍了脑袋,于是又暗暗将衣领往下扯了一些,将不该露的也露了出来。
皇子们已经被隔三差五地带出去斩了,否则定看不得自己的妹妹如此卑贱。
“晚晚!你做什么?”
“我看她是疯了!”
后妃们见晚晚如此自甘堕落,一脸的鄙夷震惊。
晚晚的这些小动作,自没逃过顾止的眼睛。
他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晚晚卖弄风情,并未言语。
晚晚从他阴狠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憎恶和杀意,当即心中咯噔一声,往上拽了拽衣领,下意识便要往后退。
顾止嘲弄道:“公主果真还和三年前一样,是个喜欢半途而废的草包呢。”
男人声音带着磁性,低沉好听。
他抬了抬修长右手,属下便将晚晚拖出来,摁在了地上。
他阴翳道:“打三百鞭再五马分尸,剁碎喂狗。”
其实,三百鞭后晚晚便差不多成肉泥了,用不着后面的步骤了。
晚晚吓惨了。
她死死抱住顾止的大腿,颤抖道:“不要!顾止,我……我愿意伺候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顾止挑眉,死死捏住了她的下巴,见她疼的绝色容颜上冷汗淋漓,心中升起一丝扭曲的快感。
“哦?我不缺女人伺候,倒缺一个美人盂,不知公主可愿意补这个空缺?”
说话间,只听“咯嘣”一声响,晚晚的骨头似乎裂了。
“呜……呜呜呜……”
她疼的泪如雨下,拼命掰起了顾止苍劲有力的大手,奈何无济于事。
“所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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