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兰居。
田氏倒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苛待沈千秋,听兰居应有尽有。
沈千秋四处转了一圈,还算满意,悠然自得的在屋子里的罗汉榻上躺下,青兰一边嫌弃一边给她递上软枕。
“姑娘,这听兰居还没有咱们东篱山的院子大,屋子里的用具虽然都是新的,但显然不是上等货,还有那些摆件,一看就知道是常年不用的旧物,他们太过分了,摆明了欺负您!”
青兰很是不满,嘟囔着嘴碎碎念。
沈千秋笑看着她:“我觉得挺好,你要是不满意,明日去侯府库房支银子,重新置办。”
青兰不屑一顾:“何必靠他们,咱们又不是没银子。”
沈千秋笑着反问:“能用别人的,干嘛要用自己的?”
青兰眼睛一亮:“姑娘所言极是,奴婢明日一早就去库房要银子!”
沈千秋点着头:“我先眯一会儿。”说着她闭上了眼睛。
青兰没再打扰,轻手轻脚的收拾行李。
沈千秋不知不觉睡到了下午,下意识的抬手想要揉一揉眼睛,却发现自己的手腕上有一条红色的血纹。
她瞬间清醒,当即坐起身仔细查看。
她的手腕上确实有一条细长的血痕,这血痕就像是她体内的一路经脉出现了病变所致,而且看这架势,血痕在不断的向上延伸。
此时血痕已经蔓延到了手肘处,如此速度,再过两日恐怕就蔓延到了肩膀,甚至心口或者更为致命的地方。
此毒罕见,至少她从未听说过,看来三日之约,她不得不去一趟醉仙楼了。
沈千秋从怀中摸出一枚玉佩,那玉佩通体白润,质地极佳。
她的脑海中随之浮现昨夜的情景,戴着铜色面具的黑衣人闯入她的房间,锋利的**抵着她的脖颈,不知名的**被黑衣人强行塞入口中,她被迫吞下。
这好像是她近两年来唯一一次被人算计,那戴着面具的黑衣人算是有些本事,不过她这个人睚眦必报。
黑衣人算计她,恩将仇报给她下毒,那就别怪她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姑娘,您醒啦。”青兰推门而入,细心的倒了杯茶水递到她面前。
沈千秋快速把手臂藏进袖中,抿了两口茶,润了润嗓子才慢条斯理的开口:“交代你的事情可安排妥当了?”
青兰点了点头:“姑娘放心,消息已经递出去了。”说完她又道:“不过姑娘,外面都是有关您和岭南王世子的谣言。”
沈千秋挑了挑眉,来了兴趣。
“说来听听。”
“无非就是昨夜岭南王世子**,抓捕刺客的时候途径客栈,与一位姑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良久,而那位姑娘,正是威远侯府刚接回来的嫡女,也就是姑娘您。”
沈千秋无聊的蹙了蹙眉:“就这些?”
“当然不止!”青兰兀自在红木圆桌旁入座,绘声绘色的说道:“有人说姑娘您当年克死生母以及胞弟,乃天生恶女,还有人说,您这次回京是为了与镇北王世子履行婚约,可您一回来就和岭南王世子牵扯不清,说您不知检点之类的。”
青兰就像是在说一件和她家姑娘毫无关系的事情,情绪异常稳定。
沈千秋好笑的看着她:“青兰,可有与那些人动手?”
“没有!”青兰噘着嘴:“本来是想的,但姑娘回京前叮嘱过奴婢,不能轻易暴露身手,所以奴婢忍住了,而且姑娘还说过,无须理会谣言,恶名在外,方能无法无天。”
沈千秋满意的点头:“青兰,做得很好。”
“可是姑娘,那些谣言会毁了您的清白!”
“清白?”沈千秋无所谓的笑了笑:“清白于我而言,亦可成为我复仇的利器,青兰,你记住,我们女子不是为男子而活,清白是那些自以为是的男人满足虚荣心的炫耀资本,并非女子的枷锁。”
青兰歪着头认真思索,而后郑重点头,无论她家姑娘说什么,她都觉得很有道理。
“姑娘,那外面的谣言不管吗?”
“不用管,我甚至想要添把火。”
青兰不明所以:“姑娘,这是为何?”
她们家姑娘竟然要造自己的谣?
沈千秋勾唇一笑,漫不经心的说道:“他们想让我替嫁,我名声是好是坏,他们比我更在乎,我倒是想看看,为了让我顺利替嫁,他们能做到何种地步,正好趁此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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