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温言被她震惊到了,这本书的作者到底多神经,才能写出这种强迫别人继续追求许铭心的角色。
温言甩开她的手,后退一步,“你别再过来了,这次我不和你一般计较,要是再往前,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温言挥舞了一下砂锅大的拳头,不知道是不是对晚宴时的场景还心有余悸的缘故,温言一步三回头,也没见银发Alpha追上来。
回到别墅,温言和王姨打了个招呼,转身上楼,刚脱下晚礼服,虚掩的卧室门就被人直接推开了。
“我靠。”温言捂住胸前的春光,一个黑发齐刘海的女佣走了进来,温言结巴道,“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黑发女佣露出一个有些困惑的表情,“主人,您之前不是说,您更衣的时候,我无需敲门,就可以进来服侍吗?”
温言隐约记得原主确实有这个臭毛病,她轻咳一声,“以后这条规矩改了,进我卧室必须敲门,记住没?”
“记住了,主人。”
换好衣服,温言开始思考别墅装修的事,结婚后许若洲肯定是要住过来的。
原主作死,让女主搬进又阴又潮的地下室,只有每个月的omega发情期,才会假惺惺地让女主搬到客房。
实际上,客房里有监控,原主最喜欢和假千金坐在一起,一起看许若洲注射劣质的omega抑制剂后,在床上痛苦到全身抽搐的狼狈样子。
她们哈哈大笑,甚至还把视频保存下来,发给其他人取乐。
温言一阵恶寒,难怪原著更新到后期,读者一直在骂作者虐女。
这样看来,许若洲仅仅把原主腿打断、把假千金折磨到精神失常,和她这些年遭受的痛苦相比,已经算是仁慈了。
温言叹了口气,穿书这种事怎么就让她给摊上了?
穿成谁不好,非要穿成和她同名同姓,致力于作死的反派?
“主人,您看起来似乎很苦恼?”
这声音从下方传来,温言垂下头,黑发女佣跪在她脚边,正在用温热的毛巾替她擦拭脚踝处的灰尘。
温言从没被人这么伺候过,整个人都僵硬了,她有些心虚道,“哦,我在想别墅装修的事,之前在拍卖会上买下那条蓝钻项链花了太多钱,家里没钱了,如果走公司的账,我怕那些公司的老东西又闹起来。”
“主人,您的账户每个月都会有新的分红进账,如果您想翻新别墅,可以和这些工人签一到两年的合同,提供比市场价格稍高一些的工资,半年发一次,我想很多人会愿意为您工作。”
“对哦!”温言恍然大悟,原主这个败家玩意花光了账上的钱,导致她给别墅里的员工发完工资后,没有现金可用,但温家到底还是豪门圈子里的一员,只要她饼画的够大,还是会有人愿意接受这种条款为她工作。
“你很聪明啊!”温言看着这个相貌平平的黑发女佣,眼眸亮了起来,“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主人,我是林溪。”
“哦,林溪。”
林溪?!
温言笑容僵在唇角。
林溪不是许若洲身边手段最凶狠的跟班吗?许若洲连看一眼原主都嫌脏,怎么可能亲自动手打断原主的双腿。
这种腌臢的活当然是交给手段最狠,性格最无情的人。怎么没人告诉她,这个物理意义上打断她双腿的林溪就住在她身边啊啊啊啊啊!
温言感觉她的腿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主人?”黑发女佣表情有些困惑,“是林溪做错什么了吗?”
“不不不。”温言尬笑一声,嗖地一下收起双脚,抱着膝盖蜷缩在沙发上,“你做得非常好,我对你很满意。”
“主人,如果林溪做错了一定要告诉林溪,只要是您的事林溪想做得更好。”
温言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这鬼话谁敢信,你以后不打断我的双腿,我就心满意足了。
壁炉里的火星噼里啪啦地响着,别墅敞开的大门传来越来越大的雨声,温言支开别墅里的佣人们,一个人坐在客厅,回忆后面关键的剧情点。
不知不觉间,她的眼皮开始打架,就在她快要睡着时,手机突然震动,温言被吓得直接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发现只是收到一条短信,紧绷的神经才松弛下来。
谁这么晚了还给原主发消息,温言打开闪烁的红点,发现居然是许铭心的短信。
许铭心邀请她去许家做客。
温言微微皱眉,现在都这么晚了,怎么还请人吃饭,而且她今晚这么不给假千金面子,这人怎么还缠着她不放,生肖属年糕的吗?
温言选择直接冷暴力,结果没过一会,许铭心又发来一条消息,
这次她还配了张图片,温言不耐烦地点开,脸上烦躁的表情只持续了一秒,瞳孔就惊愕地骤缩,她跑到玄关,抄起一件离她最近的外套,径直冲进大雨里。
“哎,小姐,你没拿伞!”王姨在后面追了两步。
温言拦了辆车,这些富人大多住在一个区,温家和许家之间,不过五六公里的距离,她寻着原主的记忆,很快就找到了许家的位置。
别墅灯火通明,隔很远都能让人感受到它的气派,院子里随处可见打着伞笑容可掬的佣人,可这些人在路过在浑身湿透跪着的背影时,却如出一辙的冷漠,仿佛已经习惯了漠视。
耳边的雨声越来越剧烈,温言不知不觉已经穿过庭前的花园,走到那跪在冷硬水泥板、浑身湿透的背影附近。
“……许若洲?”她试探着开口,那跪在别墅门前的背影似乎颤抖了下,温言想要把外套披在她完全被雨浸透的晚礼服上,却被许若洲冷漠地推开。
黑色冲锋衣掉在积了一汪水的深坑里,温言空着手,喉结艰难地滚了滚,“许若洲,你为什么要跪在这里?”
她没听到许若洲的回答,也许是因为她不想说话,又或者是因为另一道声音解答了温言的疑惑。
“当然是因为她偷东西。”
暴雨打湿温言额前的碎发,她抬起眼眸,台阶之上,许铭心穿着干净整洁的睡衣,踩着昂贵的爱马仕拖鞋她撑着一把伞,笑容满面地和她对视,“温言姐姐~”
许铭心走下台阶,却在最后一节台阶处停下,嫌弃地看了眼积在地面的雨水和跪在雨水中浑身湿透的人。
许铭心甜甜地笑着,对着温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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