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林爷爷他……以前到底是什么级……别啊?”
“刚刚林爷爷没说话,我也不敢往后面继续问啊。”
从林爷爷家离开后,惊魂未定的房暖暖还是忍不住再度问了一遍林煦阳这个问题。
她虽然不了解部队系统,但林爷爷刚刚所做的那一切,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退伍的普通军官会做的事。
林煦阳看着房暖暖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来:
“退伍前升到了大校,用大多数人比较熟悉的解法的话,大概相当于师长吧。”
“军事旅团营的那个师?”
“对,不过爷爷说他当时年纪大了,加上部队有合适的后辈升上来,他就自己主动退了。”
房暖暖:“我感觉我好像能理解林爷爷为什么当初不希望林叔叔去当厨师了。”
“对啊,而且顺带和你说一个八卦,当年我爷爷计划给我妈介绍的对象,就是你大师兄,也就是秦院长的儿子。”
“卧槽,这瓜这么大的吗?”房暖暖感觉这里面的信息量有点儿超标。
“对啊,当时我爷爷觉得我爸是军人不常在家,就想给我妈介绍一个能照顾她的。”
“结果我爸一气之下,直接退伍转业成了厨师。然后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爸就很忌讳接受我爷爷的帮助。”
房暖暖:“那林爷爷当年就没想过给你介绍个对象什么的?”
“这个……当然有啊,当初我奥运会刚夺冠后刚成年的时候,我爷爷给我推了不少他战友家孙女的联系方式,”
“不过我拒绝了。”
“哦?为什么?难道这也有遗传?而且我记得某人好像并不排斥长辈的介绍。”
林煦阳:“是不排斥,但需要在对的时间。”
“爷爷介绍对象也可能很优秀,但凡事都要讲究一个时机。”
“我当时就是一门心思地扑在比赛上。”
“虽然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奥运金牌,但我的年龄还远没到需要着急婚恋问题的时候。”
“何况当时的我虽已成年了,但由于上学时间较晚的关系,我高中都还没正式毕业。”
“爷爷他是觉得我一定会留在首都,但我觉得我没有必要那么早就把自己定下来。”
“结果谁承想刚回绝不到一年,我就主动跑去找我爷爷帮忙了。然后也是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我们家和秦院长那边,竟然有这些联系。”
“当然这也不是什么坏事,毕竟自己随缘喜欢上的人,能完全符合长辈们的期待,这本就是一种幸福啊。”
“油嘴滑舌。”浪漫过敏的房暖暖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都快能熬碗疙瘩汤了。
但林煦阳却不以为意地笑道:
“油吗?我怎么记得有人说过,说我们游泳运动员的皮肤,都是撒哈拉沙漠。”
“面不油,心油行了吧。”房暖暖说着加快了脚步。
“那可不,谁叫爱情本来就是心动的润滑油啊。”林煦阳赶忙跟上。
夜幕下的烟花再次闪烁。
从元旦到除夕,明明只过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但漫步在漫天烟花下的两人,却拥有了两种完全不同的心境。
从初恋的拘谨,到如今的肆意。明明房暖暖什么都没有说,但林煦阳却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懂得了情侣相处的分寸。
原来爱情的开始是不需要任何教导的,因为到了那一刻你会自然而然地因为对方,而知晓自己在爱情中的相处之道。
林煦阳轻轻地牵住了女孩儿手,然后便一个微微用力将两人紧握的手一起伸进了自己的羽绒服口袋。
两人非常默契地没有提年后彼此见面的困难。
春节过后,林煦阳要回国家队,而房暖暖也要在仁信中医院开业过后,一边继续学业,一边攒自己的工作经验和师承履历。
恋爱是要谈的,但他们彼此都清楚自己还有很多非常重要的正事要去做。
路灯下,烟花的漫天光影,让路边的积雪显得格外“晶莹”。
临到单元门前,林煦阳鼓起勇气将房暖暖拥入怀中。
在两人目光相接那一刻,感受到彼此的小情侣心领神会地落下一吻。
唇齿相接那一刻,初尝蜜恋的两人不自觉加深了力度。
然而下一秒伴随着一阵闪光灯的亮起,被抓包两人几乎条件反射地看向了楼道。
只见一向家庭地位堪忧的房逸晟,正举着相机站在房家所有人身前最佳摄影位。
房逸晟:“姐,姐夫,别停啊,你们现在停下的话,以后观众看了会给我寄刀片的。”
房逸晟狐假虎威地叫嚣着。
然而下一秒,拥有血脉压制的房暖暖便直接揪着耳朵把房逸晟拎出了楼道。
“姐,姐夫还在这呢,你温柔点行吗?”
林煦阳:“我觉得你姐挺温柔的啊。”
“喂喂喂,姐夫,大冬天的能不能有点儿人性的温暖。”
雪地上房逸晟正进行着最后的垂死挣扎,他本以为只要有林煦阳在,自家堂姐就会稍微收敛一点儿。
然而就当他还对林煦阳抱有期待时,早已选边站好的林煦阳,直接一把接过房暖暖递来的相机和手机。
紧接着下一秒,林煦阳便在房家所有人见惯不怪的目光中,被房暖暖一个过肩摔摔到了门口的雪地里。
众人就这样在一片欢声笑语中度过了在仁信府的第一个春节。
……两年后……
护士长:“房医生,刚刚接到联络,乒乓球队的樊瑞龙会在回国后将他的医疗团队合同转来我们院。”
房暖暖抬头看了看递来的申请单:“也是奥运会后的理疗恢复对吧,帮我登记一下信息,另外你一会儿帮我通知四十二床的张恒远,他的理疗方案还需要做进一步的调整。”
“不出意外的话他下个月就可以恢复正常训练了。”
“好的,不过房医生你也不要太拼,光之城奥运会开幕后,我们院的运动理疗服务在预订量上,已经比去年翻了一倍。甚至还接到了一些国际订单。”
“现在的你其实已经没必要,再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了。”
运动康复科的护士长徐丽清一提到这儿整个人就是满脸的笑容。
作为仁信医院两年前刚开业时,被医疗总局从三甲医院调派过来的老护士长。
徐丽清本以为自己的调任,是像先前被人从骨外调到神经科时的“让位”。
但两年的时间过去,当她真正适应了仁信中医院的工作后,整个人简直不要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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