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药室。
刚进门,里面便传来一股刺激的味道,姜云舒下意识皱起眉头。
虽说薛神医每次炼药时,都会将姜云舒拒之门外,但平常她也是经常出入的,对于里面并不陌生。
往常,姜云舒总是觉得这里面药味太浓,可如今,那浓烈的刺激性味道压过了药味,跟是让人难以接受。
“你们这是在炼药室弄了个熔浆炉吗?”月禾忍不住开口。
除了刺激性味道,迎面而来的还有一股子人热浪,就跟之前在火焰山时感受到的那种几乎要被蒸干的感觉一样。
听月禾这样说,侍卫的脸上略显不自在。
“是病人身上的毒性太烈,只能用以毒攻毒的法子。”
别人的**都尽量无色无味,他们这**,刚刚走进就让人瞬间察觉,对于苗疆蛊师来说,的确是一件略显丢人的事情。
月禾抿了抿唇,没再多说,往里面走了几步,便到了炼药室的内阁。
这一处内阁,是姜云舒特意开辟出来的,是薛神医口中的“诊室”。
此时,宋江正趴在诊室的床上,他双手双脚被麻绳绑着,一张脸侧向外面,惨白如纸,若非胸膛的微弱起伏,甚至察觉不到他还是活着的。
“宋伯伯。”
姜云舒上前,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
宋江听得声音,微微睁开眼睛,视线触及姜云舒的脸,身体倏地往上窜。
“放,放开我,放开我!”
姜云舒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随后就见侍卫上前,两个人一前一后压住宋江的身体。
“宋伯伯,您不认识小姐了吗?”月禾忍不住开口。
宋**彻底桎梏在床板上,动弹不得,听得月禾的声音,并没有太多反应。
他挣扎得太过强烈,此时被制住身体,脸贴在床板上,只剩呼哧呼哧的喘息。
姜云舒站在原地,眉头拧紧。
宋江竟然不记得自己了!
难不成,蛊虫已经入侵到了脑子里?
眉头越拧越紧,她扭头看向负责医治的大蛊师。
“他这是怎么回事?”
“蛊虫在体内时间太长,侵占身体,他的记忆,丢失。”大蛊师的中原话不太流畅,但也将大概的意思表达清楚了。
姜云舒双手不由得捏紧,不死心一般,又问:“可还能恢复?”
大蛊师看了宋江一眼,略显为难的叹一口气,“或可一试,但是,难……”
“只要还有希望,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试一试。”
姜云舒咬牙。
正在姜云舒和大蛊师说话的功夫,此时,宋江似乎缓过一口气,沙哑的声音传来。
“小,小心!”
小心?
姜云舒和月禾下意识往后看,什么都没有,此时又听宋江的声音传来。
“东越……小心,东越!”
一句话说晚安,他憋着的那口气仿佛又散了,再次躺在了床板上。
姜云舒眉头蹙起,仔细辨认他刚才出口的几个字。
“小心,东越?”
月禾也扭头,跟姜云舒重复一便。
是,姜云舒听到的也是这四个字。
可是,为什么要小心东越呢。
东越边境一直是皇后的势力在镇守,对说东越和北域交接,但接触疆土并不算多,为什么要小心东越?是北夷和东越联合?
“宋叔叔,为什么要小心东越?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姜云舒想不明白,便又朝宋江靠近几分。
此时宋江抬头,看到姜云舒的脸,一瞬间,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表情再次激动起来。
姜云舒不得不往后退,只是全身的神经绷着,从头到脚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凉意。
“阿舒!”
薛神医从后面扶住姜云舒的肩膀。
“因为蛊毒的关系,他脑受损,你先不要着急,现在还不是最后的结果。”
姜云舒扭头看到是师父,那种往下坠落的感觉便停了。
“师父,他还有救吗?”姜云舒的声音是颤抖的。
虽说都是父亲身边的将领,但宋江对她的意义却是不一样的。
她在赤羽军中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她三岁第一次进军营便是宋江带她去的,她第一次上战场,也是宋江带着,便是她第一次主帅大捷,也是宋江与她配合。
宋江不是普通的将帅伯伯,而是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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