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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 10 章

小说:

不要觊觎美人无限流名师!

作者:

小三更嗑到版

分类:

现代言情

那个栗色头发的弱气少年虞幸家曾经住在七楼。

居民楼住的没多少人了,就找到还住的一个没儿女六十来岁大爷,糊涂了,人在轮椅上瘫痪,但还讲述关于当年在虞家发生的惨案一些有用的信息:“对对对,我还记得,那天啊,虞家的弟弟和妹妹放学后没有回家,他们去哪了来着……”

邵康一:“老糊涂了吧。”

按照现在的情报,被杀害后塞进冰箱,还被目击的应该是虞幸的弟弟。那这个弟弟和妹妹是什么意思。虞幸并没有一个妹妹才对,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衔枝一脸无聊,都准备要走了。

吴洄仍坐在原位,用桌上的紫砂壶给大爷斟了一杯水:“虞家孩子是独生子吗,就是那个叫虞幸的男孩,他没有弟弟或妹妹对不对。”

刚问出口,大爷就变了脸色,他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很可怖的事情,脸色铁青起来。

“对,要是我们大楼里没有出那件事,那个叫虞幸的男孩就该有弟弟或妹妹了。”

“弟弟或妹妹?虞幸的爸爸妈妈想要给儿子生一个弟弟或妹妹吗。”

大爷却怎么也不说话了,握着轮椅僵坐着。

但大爷胆子大的吓人,瘫痪动不了了还大发脾气的命令:“出门别把门带上,对!我要透透风,第一时间能看到楼下面来了什么人。不怕有人进门?反正我也老命一条,半截身子埋土里了,谁爱来就来!”

邵康一嘀咕:“好家伙,大包大揽的,还以为以前是保安或者楼长呢,这个大爷。”

搜索了一整天没有任何线索,天色渐暗,必须要找个地方过夜了。

过夜的地方就选在了虞幸的家里。说是“家”早没有贵重物品了,里面的木制家具破败还蒙着白布,防盗门也大敞着。

“已经被废弃十二年了啊。”

墙上一册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老旧版日历,打印嫣红柳绿大红大紫喜庆花卉,下面网格状整齐排列着日期,日期间隔不时被用红蓝蜡笔画个圈。最后停留的年数是2011年。

吴洄在地板上清理一块干净的区域,突然在柜子脚底下注意到几张撕碎的儿童画。

柜子破旧,外有颇有艺术感的蓝漆白荷花绘装饰,里面都被洗劫一空了。但这些画大概不值钱被放过了,甚至保存的很好,只是有几个脚印,又被踢到柜子底下皱皱巴巴。

吴洄伸手把碎片够出来,画拼凑起来,动作很轻,随着逐渐拼合,纸上的图案慢慢清晰起来。画画的孩子似乎很喜欢黑色和红色。

“这孩子画的是什么呀?”

衔枝铺好铺盖,找到了一床有点脏的红绸被子露出些被蹬开的白絮,一张白布当床单,双手撑着身体凑过来看,“噫,好阴郁压抑。”

吴洄看了半天,发现这些儿童画的核心只有一个:黑色的房子和红色的人。

著名的房树人可以对绘画者心理进行分析,从颜色到房子树及人的大小能窥见秘密,甚至也有凶案出现过儿童在亲眼目睹凶案场景后不再说话,警探和侧写师从儿童的画作中“破译”了凶案过程,侦破了此案。

红色是可见光谱中波长最长、最有色彩感的颜色,黑色则不反光带来压抑感,两种颜色搭配起来往往形成一种特殊的视觉效果。

“啊对对对,房树人,我也听过这个测试。”衔枝打着哈欠,突然微笑起来:“不过这种没意思的破案过程我就没兴趣参与了。”

“临谊高中的教师团队,同事间睡前夜聊一下。”

“我另有别的问题想要问我们的ICE,你说你跟殷行时上过床的吧?”

在旁边怎么也不肯乖乖睡觉的邵康一,还举着燃灯到处搜罗线索、嫌弃的端起一个白搪瓷杯:“好怀旧啊,通常这种白搪瓷杯,我看在恐怖游戏里,都是红字印刷什么中学什么工作单位的……看不清楚。”

言之凿凿“尊敬殷行时哥、大神是连吃东西喝水都不用的,我内心只有憧憬”的邵康一也不可避免口嫌体正直地飘来八卦的目光。

邵康一:

“那个,我就想崇拜一下!”

邵康一长叹了一声,双臂耷拉下来放弃了:

“好吧我是特好奇,行时哥那方面肯定特强,对吧?”

衔枝笑了一声,把邵康一推到一边去:“算了吧,他懂个屁,我来问吧。我对体力、时间长短不太感兴趣,但对于姿势、场所却相当想了解。要让一个对他性魅力完全不感冒的人就范并得到愉悦还是挺难的,我记得,殷行时是有运用过蜘蛛人外身份牌道具的。”

“诡异又掉san,有种危险冰冷的神秘美感,复眼,八条蜘蛛腿,粘液的蛛丝,爱也如食欲。”

“吐丝,捕捉,缠绕在网上。”

“你体验过了吗?”

“操控的外壳丑陋不堪,内里的正主体面俊美,好整以暇,被黏腻的蜘蛛丝抹在脸、身、手背上,被蜘蛛脚操纵着送一个又一个卵入身体里……”

夜深人静,窸窸窣窣,随着美少年恶趣味的描述,一切仿佛具象化。

被蜘蛛网接住的,高处摔落的雪塑美人。

咬紧牙关,被戏谑笑着求之不得坠入疯魔的怪物用肮脏、黏腻、龌龊的卵,一个个孩子们填进肚子里。

昏暗的空间内,各种阴暗扭曲的情绪在飞速增长,仿佛有什么正从每个阴影处无声无息地逼近过来,触角正是蜘蛛脚的坚硬短促黑毛。

吴洄眼睫抖了抖。

说了:“没有。”

衔枝眼睛弯了弯。

果不其然,那位毕竟是高岭之花一般的人物,怎么也不会为了一个求爱不得的漂亮人类玩家,而癫狂偏执不择手段到这种地步。

要体验过才怪呢……

正要说什么,就见到冷白皮的人类青年脸上逐渐涌起了薄薄一层红晕,虽然在咬着牙却没有生气,更像是冷白皮的白猫被推翻,挥舞爪子龇牙,被揉柔软小肚子的惊诧失措免不了羞怯无助。

给人以接下来的话不详的预感:

“他把我高高吊起来的时候,”

“一次,两次。”

“五次、七次。”

“十八次。”

“他怎么求我。”

“我都没有给他。”

阴影中,所有蜘蛛脚汇聚到黑暗深处的本体一顿。

似乎饶有兴致地接收到了挑衅,那些有坚硬黑毛的触足腕暂时退去了。

……

邵康一揉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我还是不理解人外有什么香,不觉得很恐怖吗……”

邵康一满脸写着洁癖,显然不是有有色眼镜,而是无法接受并拒绝承认具体对象,最敬仰、高岭之花的哥会在偏执深陷时多疯魔。

衔枝却没什么“高岭之花不能坠下神坛”的精神洁癖,在最初的愕然之后,脸上没有失望、质疑、拒绝承认,反而立刻燃起了前所未有的灼热兴奋沸腾不休,跟定了吴洄,显然觉得,跟定他接下来有好戏看。

【怎么也没给上的,总得遂上愿吧。】

对传闻中的ICE与【那位】的过往,就是哪怕葡萄就在眼前,聪明的狐狸也只会待在自己觉得安全的地方。

想想看传说中的殷行时是何等人物。

世人之光、反客为主,甚至比游戏里的原住民boss还要轻松嚣张,

把无数本来吃瓜吃太太饭的人,变成了祂的太太,哭哭唧唧认同担一片一片的叫老公。

吴洄虽然已不记得了过去具体的琐碎细节了,但这对他来说,仍然一切都是那么的昭然若揭,就像被清水浸透了的白纸,丝毫遮掩不住。

传说中帅气而张扬的年轻男人在一旁无辜摆手,但那张渣男脸让原本真挚的神情变得略带调侃甚至像是故意为之,但一旦接触便会发现其实是浅弯唇角、彬彬有礼的绅士,能够给那个殷行时带来安全感的是纯粹的“给予者”的身份,无论生活还是感情上都是。

这意味着祂不需要依赖别人,不需要将自己的情绪价值建立在对别人的期望上,也更能始终保留随时抽离的自由。

而一旦祂流露出倾向——比如握住了吴洄,就是表达了自己的“需要”,就是在自己稳定的安全区外,画了一个危险的圆。

爱人是一场冒险,而殷行时不会冒险。

祂可以轻巧地向外面抛出选择,却很难心甘情愿地自己走出去。

至少不是现在,也不是为他。

对ICE不曾有过。

对他也——

黑发冷白皮青年眯眯眼,笑意盈盈璀璨。

已经够了。

吴洄已经能想象到,一个痛彻心扉的骨灰级粉丝,一个美少年八卦大喇叭。

回了学校,传说之中的【那位】,要在舆论言论的刀山火海炙烤中,被已嫌恶不爱而恨的人,捆绑成怎么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恶心。

心里翻涌的好胜心和报复欲略略平复下来。

那个冬天,抱着小鼻涕虫,面对大海,海浪掠过了小腿要把人往里拖的麻木倦怠再度袭上。

一夜过去,清晨在走到楼下经过大爷家时,大爷比昨天热情了不少。

可能是因为屋里暖气太热,大爷的额头出现了细密的汗。

“你们有发现什么吗?”

“算了,慢慢来吧,这片的治安最差了,经常有过来偷盗抢的。要找到有用的东西,你们可得有耐心才行,先进来坐会儿吧,平时也没人陪我这个老头子。”

大爷用紫砂壶倒完最后一杯水,推过来。

“嗯?你们交换个眼神是干什么,有什么要问我这个老头子的吗。啊,这怎么就是治安最差的地方?”

“就是。”大爷轻轻叹了口气,“我都不知道这个小区存在的意义是什么,这里是介山市与隔壁市的交界处,属于三不管地带,医疗、警力、民生保障都各种推诿。当年在虞家发生那场惨案就拖了很久才被拉走的尸体,我之前脑溢血晕倒,也都叫不来救护车。”

“那您一个老人家住在这里多不方便不安全啊,怎么不搬到医疗好的地方呢?”

大爷显得很郑重:“人老了,落叶归根,有着牵挂也离不开啊……”

“当年虞家那场惨案,大家有什么传言吗?”

“比如不是仇杀。再比如……”

“肯定不是。”

大爷肯定的话语,让吴洄眯起眼睛:“您这么肯定?”

大爷说得斩钉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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