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州然这才反应过来。对呀!打不过院长就找一个打得过的进去不就行了吗。至于谁打得过呢?从进入这个副本开始他们就只和一个NPC交过手——
普州萨。
“啊啊啊啊!!!!!!!”
霍桁池闵对视一眼,朝着叫声发出的声音跑去。
声音的发出地距离三人所处的地方不远,赶到时就看到两个女生跌坐在一旁,而他们对面坐着的正是他们要找的人:普州萨。
普州萨躺在一开始他出现的那个楼梯角,全身抽搐。
池闵在距离普萨十来米时把身后的两人拦住了。
看到有人过来,两个姑娘慢慢起身躲到三人身后,其中胆子大一点的那个对三人说道:“他……他刚刚……我们进来的时候他就这样了。”
霍桁抓住重点问:“他变得暴躁之前和你们在一起吗?”
女生颤抖着声音说道:“在……在的。”女生知道霍桁要问什么,没等霍桁问自己就说了:“他当时不是这样的,倒也不是没有……就是……”女生“就是”了半天,放弃了怎么形容,直接说道,“他当时没有这么一直抽,就只是抱着他队友的尸体一直哭一直哭,然后说要把杀死他队友的人都杀死。然后就突然疯了。”
大家都没有轻举妄动,过大概十多分钟,普州萨渐渐停下抽搐状态。又过几分钟,普州萨双手撑地爬了起来,开始向四周看去。
池闵低声问那两个姑娘:“你们一直在这里?”
女生的声音颤抖着:“是……是的,我们一直在一楼找线索,所以一直没有离开,结果一出来就看到他在这里。他倒下的时候声音还挺大,当时还把一个人吓跑了!”
“吓跑了?”
许州然仰头问:“吓跑?”
女生不知道这句话有什么,点头道:“是啊,我们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人往楼上跑。”
三人同时有了个猜测:
那个人会不会就是院长。
正在这时,普州萨费力起身朝几人走过来,说话的嗓音听起来很是沙哑:
“你们是谁啊?”
普州萨似乎已经忘了前面两三个小时发生的事。
池闵反客为主地问道:“那你是谁?”
普州萨一脸奇怪:“我是普州萨。”
池闵松了口气,至少没有人格分裂。然而普州萨接下来的话给了池闵一个踉跄。
普州萨:“我为什么在这里。”说着退后几步,双手抱拳做出防御姿态,警惕盯着众人,“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霍桁试探地问:“你还记得刚刚发生什么了吗?”
普州萨一脸奇怪:“在医院啊!医生叫我吃药。”
霍桁:“哪个医生?”
普州萨:“就医院的医生啊。”
废话!
池闵问:“现在是哪年了?”
普州萨更加奇怪了:“2005啊。”
许州然没忍住:“我去!”
普州萨估计觉得自己遇到了一群神经病,朝门外走了。
众人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没有打草惊蛇,跟在普州萨后面出了门。
“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声,只是这次的发出者不再是队友,而是普州萨。
普州萨整个人跪坐在那些半小时前才被自己挖出来的尸体面前,试图把队友的八具尸体都抱起来。
“怎么会,怎么会,你们醒醒,你们醒醒……”
普州萨的哭声把医院内其余的四个人都吸引了过来。
过了很久,普萨似乎想起什么,把八名队友的尸体正面朝上放好后又摘了些野草放在队友们面前。
普州萨走到众人面前时已经冷静了很多:“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们知道院长在哪里吗?”
池闵盯着普州萨看了很久,才开口道:“我知道,你跟我走吧。”
普州萨以及其他人跟着池闵三人一路走到五楼院长的办公室。
霍桁推开院长办公室的门,屋里一片寂静,目光逐渐移动到那扇他们还没来得及检查的门上,池闵轻轻点头。
霍桁对着门指了指:“里面。”
普州萨踏着步子朝那间屋走去,猛地将门推开。
院长的确在这间屋里。看见普州萨,眼里没有半点惊恐之色,反正更多的是惊喜。
许州然站的位置刚好可以看见那个房间是全貌。那应该是一间手术室加储藏室,屋里中央放着一张手术床,床四角都有固定手脚的绑带。
而靠墙放着的是和外屋一模一样的玻璃罐,罐里装着的是人体不同器官,心脏脾胃所有都按照字母加数字的编号排列好。
普州萨见到院长的第一眼,就一拳打了上去:“你!都是你杀死了我的队友!”说着又是一拳打到院长脸上。院长也不是吃素的,反手也是一拳打在普州萨肚子上。普州萨终究是一名军人,不过一会儿就把院长压在身下。
普州萨喘着粗气:“你把我的队友还……”说着说着普州萨似乎渐渐没了力气,普州萨这才注意到自己手臂上被院长扎了一针。
院长笑得阴险:“少说话省省力吧。”说着轻轻一推,普州萨倒地不起。
正当霍桁做好防御姿势,准备攻击院长时,普州萨跌跌撞撞地爬起来,从背后抱住院长把他压在自己身下。
普州萨浑身冒着冷汗话也说不利索:“就算我死,也要拉着你给我队友陪葬。”
院长比普州萨这个大块头小几乎一倍,即使给普州萨注射了肌肉松弛剂一类的药物,普州萨整个人压在自己身上,自己依旧动不了。
挣扎几下,院长似乎放弃了,狰狞笑着道:“你队友?你现在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是吗?”
普州萨不是普州萨这点确实是池闵没有想到过的,正当池闵思考自己究竟是遗漏了什么时,就听霍桁反问道:“他根本不是所谓队长是吧。”
院长似乎这才意识到门口还有人,对着霍桁一行人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看看看看,外人都知道,就你不知道。普州萨啊,我是应该夸你呢,还是可怜你呢?”
普州萨又开始全身有些抽搐,嘴里念念叨叨着什么。听了很久,众人才听清楚普州萨念叨的是“药!给我药!”
院长满脸戏谑:“药?什么药!治疗什么的药!世上可没有后悔药这种东西啊,长官!”
长官?
这是霍桁也没有猜到的事。
院长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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