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胜兰也不着急,也不催她,只耐心地等她做决定。
最好是什么都不要做,这事就当作没发生过。
但是自己这个母妃从未嫁时就从没受过委屈,但看让自己夫君耿耿于怀那件惊世骇俗地打王爷和外室事件,就知道,这件事要是不让她顺气,她可是什么大局都不会考虑的。
而且她隐隐觉得这次的事情,谢缈看似被动,实则主动。若真是这样,那必有后手。
她一口一个夫君说,真的是陆县令借着她的嘴说的,还是她自己借着陆县令说事呢?后者只是女人之间的事情,前者就很难说了。
王爷和世子一直在做一些事情,隐蔽,但是作为枕边人,她能感受到一些。
原来的诚亲王是先皇的兄弟,先皇夺位的时候,他是坚定地支持者,所以先皇给了他江南这块封地,因着诚亲王的母妃是通州人士,所以,诚亲王府,不在扬州,而在通州。
现在的皇帝登基以后,对这位皇叔也是礼遇有加,诚亲王妃早就没了,先皇驾崩以后,没几年诚亲王也薨了。
由当时的世子现在的诚郡王降位袭爵,诚亲王在世时,一直是坚定的保皇党。
只是不知道,现在诚郡王府还是不是只忠于皇帝一人呢?又或者是要再争一次从龙之功吗?
章胜兰被自己所想的事情吓了一跳,她不知自己怎么能想得那么远。因为今天发生的这一件小事,自己是真的魔怔了。
谢缈和陆县令两个人未来也许不容小觑,而今却还未长成,在通州也没有根基,尚不足畏惧。即使他们真有后手,见招拆招就好,实在无需杞人忧天。
但到底刚才所想也动摇了自己的内心,她有些不耐烦,不想再等:“母妃若是还没想好,也不必着急,儿媳先行告退,去看看平儿和安儿。在庄子上也逗留了好几日,也是时候回去了。”
一听她要带孩子回去,王妃急了:“等等,我想好了,我今日受了谢氏的气,她算不算藐视皇族?她夫君能因为二郎说错了话,就把他给抓了,我是不是也能治谢氏的罪?”
她真是个大聪明,刚刚她竟然想到了,名正言顺处置谢氏的理由,僭越之罪。她仿佛已经看到谢氏匍匐在地,痛哭流涕,悲惨求饶的样子了。
章胜兰无语地看着她,出声打破她不切实际的美梦:“母妃,且不说她是不是真的藐视您,证据呢?”
王妃嘴角的弧度还没撤回来,也不想撤回来:“证据,我就是证据,你和云英也是证据,铁证如山,容不得她抵赖。”
她仰头看天,好好的人,突然这么天真。处置外室,压制妾室,对付李侧妃,刘侧妃的手段呢?
那种才叫手段,疯狂的手段,也是手段,现在这个叫什么,只能叫发疯!找这个理由治罪,还不如干脆上门去打她一顿。
“母妃,律法说,您自己做不了证,您的儿媳也做不了证,这满屋子您的下人也做不了证,您明白吗?”章胜兰心累得不行。
“若是刚才将她拿下,您现场罚她,兴许也是可以的,但是人呢?现在说出去谁信?问您自己,您信吗?”章胜兰又补充了一句。
“竟不行吗?以前都行的啊。”她喃喃道。
“以前您现场发作了,在通州你随口找个由头,现场罚个把人,谁能挑您的理儿,通州没有没有官眷能越过您去。
但是正因为您很强,她很弱,她躲在家,您冲上门去,听过一句话吗?她弱她有理,您有理变没理!”到时候全通州都没人站在您这边,信不信。
“那我就这么算了?我咽不下这口气,我若过不好,我觉得整个诚郡王府谁也过不好。”王妃这时候理智也回笼了,直觉是被谢氏给算计了。
若不是有备而来,能这么快全身而退,正常人都还有个反应时间呢。她那是一气呵成,半点没有耽误。
章胜兰看王妃弄不了外人,在窝里横起来了,还威胁上了她,真是被气笑了。母妃乱棍打别人的时候,她觉得有趣,想要靠近她。
这时候,乱棍打到自己身上了,她方才觉得有趣个锤子。
都是自己自找的,活该,嫌日子好过,枯燥,这下子不枯燥了,热闹来了,还没法儿躲。
“母妃怎么会心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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