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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自罚自戕

小说:

我失忆后清冷少师抗旨夺婚

作者:

簌叶雨

分类:

穿越架空

“小姐,我回来了——”

香茉伸手推上缠枝莲纹的屋门,清亮的嗓音先一步越过门槛进入。

她手里端着盛药的托盘,眼尾还带着“赶得刚巧”的笑意:“我看他们刚熬好了药,就直接给小姐……”

她这话还没说完,抬眼就撞上的回眸的萧荣晔,惊吓得手上一滑,险些打翻了药碗。

萧荣晔眼疾手快地伸手搭在托盘底,向上轻轻一托,稳住了药盘,保住了这碗熬了几个时辰的药。

那已扫出屏风的墨绿色的衣角因着这意外又转回,短暂地替嵇泓解了燃眉之迫。

拉扯腰间玉佩的力道撤开,嵇泓撑力仓皇起身,飘逸的衣角暧昧不清地扫过棠絮晚的衣衫。

嵇泓能窥见棠絮晚半睁的眼眸盯着他,藏着几分戏谑的神色。

他顾不上思索那神情的意味,耳尖还藏着未褪尽的绯红,动作不停地整理着略显凌乱的仪容。

闹出乌龙事件的屏风一侧,萧荣晔出声制止了香茉的行礼:“免了,快仔细端去给你家小姐服用吧。”

香茉拘谨地倒腾着小碎步走进来,见到嵇泓时也是一愣。那惊愣比见到萧荣晔时更甚,显然是觉得能在小姐卧房里见到嵇泓,是件比日前雪夜雷鸣还要稀奇的事。

她迟滞地行礼:“少师大人。”

萧荣晔循着这称呼转移视线到嵇泓身上,见礼地唤了声“先生”。

饶是在萧荣晔进来前整理过,垂在胸前的两缕散乱的发还是出卖着他的不同以往。

萧荣晔眸中的沉色压下,融着少许上位者的质疑:“先生怎会在晚妹妹房中?”

嵇泓敛眸,找出的借口冠冕堂皇:“不知殿下离去,听到这屋内有古怪声响,担心事情有异,适才入屋查看,冒犯了棠姑娘。”

说话时,嵇泓与棠絮晚略有涣散的眸子对视着,寻着她的情绪痕迹。

嵇泓的回答虽不是多妥帖,但总不至于拂了皇室的容面。

话落,萧荣晔找回了温和:“孤没有责怪先生的意思,要是仔细论来,孤也不该出现在这里。”

他无事发生地接过托里的药碗,坐在床边,在香茉地辅助下扶起棠絮晚,让她倚靠床头。

托盘里还盛着香茉精挑细选来的话本子,灼热的药液洒出少许,正沾在书封的“重生”的字样上。

深褐色的液体渗入粗糙的纸纤维间,晕染出不规则的边缘。

萧荣晔顿住手腕:“这是什么?”

棠絮晚的笑意柔和推着托盘,示意香茉撤开书籍:“殿下还是莫要窥看我们女儿家的小秘密了,给我留点闲时的乐趣可好?”

听到棠絮晚这么说,萧荣晔不甚在意地宠溺应声,不再追问。

撤离的书本随着香茉的疾步掀起扉页,回落时那“重生”的字眼不偏不倚地落了嵇泓眼里。

他还没多做思考,喂药的那边忽而传来棠絮晚的疑问之声:“少师大人为何还在这里,既是误入,如此待着,是否有所不妥?”

嵇泓当然知道不妥。

可脚步似有它的想法,黏着在这屋中,像被摇曳的烛光勾住,又似与地板缝合一处,严丝合缝地抓着脚踝,半分也不肯松开。

嵇泓收紧指尖。

硬质的指甲嵌入掌心,留下道道深刻的月牙痕,泛着灼热的红。

他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姑娘说得是,是嵇某僭越。”

嵇泓衣袖拂过桌面,从萧荣晔一勺勺喂着棠絮晚的温柔意中离开。

掌心里的红痕愈发灼烫,燎得他喉口发紧。

棠絮晚偏偏抬了少许声线:“殿下,这药太苦了,能给我找几枚蜜饯来吗?”

房门顺着风向关合,不可避免地留下重声撞击,好不沉重。

萧荣晔没管棠絮晚说的,继续一口口喂着,柔情蜜意地哄道:“蜜饯不好,这个时辰了再吃会落得牙痛,你且忍忍,喝完用点水漱漱,可好?”

棠絮晚没应声,最后一口药落肚,唇角的笑意落下少许:“敢问殿下,平宁侯的处今日可有消息传来?”

萧荣晔随手放下药碗,顺着她的话答:“不曾,今日我来这附近办的不是这件事,主要是来看你的。”

棠絮晚不想听这种鬼话,她只想知道平宁侯一案是否有新的进展。

萧荣晔的语调还是软的,眼神已然冷下去,香茉连忙去接他手里的药碗,递上净手的帕子。

棠絮晚还想继续问,干脆被萧荣晔打断:“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晚妹妹今日累了,还是早点歇下。”

她清楚地知道,这就是萧荣晔会告知她的全部信息了,任她再多说一句,都是逾越。

这人给你的,你得拿着,他不允的,那便是半点也提不得。

棠絮晚无怨,此刻是她有求于人,自当伏低做小。若他日她有机会逃离这所有桎梏枷锁,定不叫旁人再挟制置喙。

萧荣晔瞥向窗柩外的天色。

暮色西沉,斜阳尖锐的光刺生硬地扎于天地交汇的方圆交界处,毁坏着洁白苍茫的寂静。

他没再多言,起身离去。

这半日棠絮晚的屋门开开合合,终于在此刻沉实地归位。

萧荣晔在时香茉一直半垂着眸,这会儿人走了,终于松口气。

她想给棠絮晚找蜜饯,又想起她们出东宫时所有行李都被盘查过,除了今年初太子赏的春茶,半点吃食都没带出来,更别提蜜饯了。

她长吁短叹地丧着气,忽而瞧见桌上摆着两颗油纸桂花糖。

熟悉的包装暗纹分明是她家小姐最喜欢的那家城北苏记。

香茉迷惘拿起那两颗糖。

莫不是她藏在了某件衣服里而不自知,带出来的?

她嗅了嗅那桂花糖,没什么异常,于是剥开递向棠絮晚。

“小姐,那药我闻着都苦,殿下一口口地喂,生生地让你苦了的这么久。快吃口桂花糖缓缓,他走远了,定不会知道的。”

棠絮晚神色漠然地搪开那块糖。

“不用了。”

不用了,早晚她会有正大光明的做自己想做之事的那天。

寒鸦自枝头跃下,快速俯冲又急速跃入炽烈的霞光间。

她早晚,有重获自由的那天。

——

嵇泓独自回府,他不坐轿撵也不乘马车,身边未留一人。

他步履蹒跚地走着,任凛冽的寒风在迎面扑来,侵袭他身上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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