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衍生同人 > 霜月照雪 较为开朗的萝贝

11. 崔琬

小说:

霜月照雪

作者:

较为开朗的萝贝

分类:

衍生同人

姜执盈坐着马车来到齐府门前时还觉着自己像做梦一般。

那些文书竟是齐渚冒着生命危险从火海中救出的...

姜执盈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此刻却觉得自己根本看不透这人身上的那层薄雾。他说了不帮她,又说后悔给她写了那份名册,之后却又为她取回文书。

他的言行举止竟如此的自相矛盾。

随后她又自嘲般笑了笑,自己的举动又何尝不是自相矛盾,一面说再不和姓齐的讨厌鬼说上半句话,成日里躲着他,真遇上了,又忍不住看他。若要谢他,让魏慈往他府上送个礼便是,可她偏要请他吃饭,当面谢他。

姜执盈揉了揉泛红的脸颊,从马车上下来。齐府竟没有她想象中那般热闹,门前甚是冷清,她让魏慈叩门,过了好久才有人来应门。姜执盈认识此人,他名叫薛通,是九边军中战死将士的遗孤,自小跟在齐澜身边,长大后跟着齐渚来到中州城,做了他的护卫。

“我来找齐渚。”姜执盈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道。

薛通一愣,随即婉拒:“少卿不方便见您,殿下请回吧。”

她料到齐渚不会让她进门,早有准备,朝着魏慈使了个眼色,她的好亲卫立刻将薛通钳制住,姜执盈趁机跑进院子中。

她害怕魏慈打不过师父带出来的兵,提着裙摆在院内奔跑着,只觉得头上的装饰颇为累赘。路过一颗枯败的树时,她觉着这树似曾相识,却也没有多做停留。

一路跑至齐渚卧房门前,姜执盈深吸一口气,用力推开房门。

可她很快就后悔了,自己应该先敲门的....

齐渚赤着上身,正拿着一块打湿的帕子给自己擦拭伤口,见有人突然闯入,本能的摸向枕头下的短刃。

看清楚来人之后,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这才放松了身子,本想拿衣服给自己遮一遮,又觉着过于矫情,索性大大方方对着姜执盈道;“殿下怎么来了?”

姜执盈本想将头转至一边,让齐渚把衣服穿上再说话,又想起他受了伤,未处理好时穿衣怕是会加重伤势。

怕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她在心中为自己打气,鼓起勇气只视过去,那人身段十分紧实,不似平日看起来那般瘦弱,一道狰狞的伤口蜿蜒在后背右侧,他皮肤白皙,显得那道伤疤如此可怖。

姜执盈心头涌上一阵不知名的情绪,提裙走上前去,嘴里还嗔怪着:“这么大的宅子,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

齐渚听出了她责怪声下藏着的关心,发自内心的笑了笑:“我一个人习惯了。”

这句话却让姜执盈心头情绪更加翻涌,她之前怎么没想到,齐渚和师父的关系似乎闹得很僵,自己在谟州的三年,他都是孤身一人在中州城。

她忍不住放缓了声音:“你真是个傻子。”取出自己珍藏的烫伤药膏,姜执盈十分自然地坐在榻上,“你不让我去,自己却舍了命般冲进去。”

她用手指取出药膏,轻轻涂抹在齐渚狰狞的伤口之上,听见那人颇不正经的话语:“殿下的命金贵,臣的命轻贱,自然是不一样的。”

齐渚感受着身后的公主殿下亲手为自己上药的动作,她身上馥郁的桂花香味萦绕在鼻尖,一时之间,齐渚心绪翻涌,白皙的肌肤浮上一层绯红。

她的动作实在称不上轻柔,可齐渚也只能忍着,听着他师妹呸了一声道:“说什么瞎话呢。”

他心情好上了许多,继续逗着师妹玩:“谁让我吃了殿下请的饭呢,有道是,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若不舍了一身性命,殿下这辈子怕是都不会原谅我了。”

姜执盈的脸早已红透,听他调侃自己,手上稍稍用力,果不其然听见那人“嘶”了一声,她再次放轻动作,低着头用十分小声的声音说道:“师兄,谢谢你。”

齐渚被阵阵桂花香乱了心绪,一时没有听清楚,便开口让她再说一遍。姜执盈以为他又在逗自己玩,说什么也不肯重复。

“昨夜送去的文书,可看出什么来了。”他主动提起了话茬。

姜执盈忽然有些严肃:“是,曹洲堂那厮挪了一百三十万军费。行军打仗,最重要的就是军需,顶头上司截了柴指挥使的钱,又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玉州,想不吃败仗都难...”她声音虚了几分,“章主事写了封奏折,进宫面圣去了。我,我想去玉州一趟。”

齐渚蹙眉:“你去那虎狼窝做什么?”

姜执盈一脸正色:“目前我们查到的,桩桩件件都绕不开玉林总督府,昨夜突然起的大火给我提了个醒,贼人现在定是急着销毁证据,我现在自己去玉州看看,说不定就能挖到最核心的东西。”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薛通的声音响起:“少卿,北镇抚司的白大人来了。”

姜执盈疑惑:“小叔叔?他来干什么?”一边问着,她利落的用透气的纱布为齐渚包扎好了伤口。

齐渚穿衣服的功夫,她打开门迎面对上白七略显空洞的眼神,他看见开门的人是姜执盈,眼神发生了一个极为明显的变化。

白七显然没想过会在这里见到姜执盈,一阵好奇涌上心头,却见她开口问道:“小叔叔,你来这里做什么?找我吗?”

白七收起好奇心,又恢复成原来空洞的目光,他摇了摇头,面色严肃:“传圣上口谕,急召齐少卿入宫面圣。”

姜执盈看他表情颇为凝重,便知必是出了大事,她忍不住问道:“小叔叔,出什么事了?”

白七脸上没有情绪波澜,他看了姜执盈一眼,“曹洲堂,死了。”

*

章策身着官服,手中持着一副奏本,独自一人沉默的站在午门之外。

来之前他已猜到了眼下的情形,他位卑言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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