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路离早上出院后,按照苏子芩说的,先回了一趟公寓,简单收拾过后,就来了公安局里。
他九点钟才到,正常是八点半上班。
但因为知道苏子芩昨晚还在住院,顾星轸并没有多说什么。
在他来时,顾星轸和常舟他们正聚在一起看监控。
凌路离凑近去看,发现他们看的这个监控,是昨晚落霞公寓那条街上的监控。
监控时间显示21:10分,正是昨晚他被撞的时间。
“真是奇怪,明明监控拍到了车里有人,却怎么都看不清楚。”常舟拖着监控的进度条,又看了几遍,忍不住抱怨道。
顾星轸问:“这个车的行踪找到了吗?”
就算是遮挡了牌照,车型还是有的,只要严查监控,找到它的行驶路线,应该很快就能找到这辆车的行踪。
“已经派人去查了,暂时还没有消息。”有人回了句。
“真是奇怪......”顾星轸看着监控喃喃道,常舟疑惑:“什么?”
“你不觉得这辆车是直冲着凌路离去的吗?”顾星轸按了下暂停,常舟看向定格的画面,果然发现了端倪。
这辆车在小区前加速不说,在冲向凌路离之前,车头的方向还特意调整过。
说是碰巧,实在很难解释。
但是,凌路离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以至于他要这么做?
“是你们想多了吧,也许就是刹车失灵。”凌路离淡淡开口道。
顾星轸抬眼看他,有些不解:“奇怪、怎么感觉你住了一趟院后,说话方式都变了?”
不等凌路离开口,一旁的常舟就道:“她大概需要休息几天才能恢复,现在估计人还是晕的。”
凌路离无奈,他现在在他们的眼里,就是苏子芩。
“难道说,真的被你说对了,凶手另有其人?”常舟忽然没头没脑说了一句,凌路离怔住。
他以为苏子芩只是随口一说相信他,想不到她竟然真的觉得凶手是别人。
“但无论是现场证据,还是监控都指向凌路离。他现在是唯一的嫌疑人,如果他不是凶手,那其他人就更不是了。”
听顾星轸这么说,常舟叹息一声:“但以我们现在的证据,根本不足以将他逮捕。”
凌路离静静听着两人的对话,实际上昨晚苏子芩就告诉过他,现在警方手里关于他的证据都是辅证,根本达不到抓人的标准。
-
九点半前,苏子芩来到了北城公安局门口。
当然,从旁人的视角看来,她不是苏子芩,而是凌路离。
只是,凌路离的身体里住着苏子芩的灵魂。
她摘掉口罩,将口罩塞在了上衣的口袋里,又拿下渔夫帽,随意抓了抓头发。
比起昨天在公司楼里见到的凌路离,头发是打了发胶梳上去的,这会儿苏子芩版凌路离的头发是垂下来的顺直发。
并不是苏子芩不打理头发,只因她了解警局的问讯,离开别墅前她特意照过镜子,直发的凌路离看起来更乖顺,比实际年龄看起来还要小上几岁。
虽说警察问讯讲究证据,但印象也很重要。
思索间,苏子芩已经进到了警察局里。
她才刚一踏入,局里警察们的目光就都聚焦到了她身上。
明明才隔一天,她就莫名从警局当中的一员,变成了嫌疑人。
苏子芩心想着,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凌路离身上。
凌路离也正在看她,四目相对,苏子芩看着凌路离对着自己笑了笑。
看着自己的脸对着自己露出微笑,她还真有些不适应。
“凌路离,我是来接受问讯的。”苏子芩自我介绍道,她话音刚落,就看见常舟明显愣了愣,对一旁的凌路离嘀咕了句什么,她听了个大概,应该是在说他的衣着和打扮和昨天看见的截然不同。
当然不一样了,连人都换了,穿着打扮又算什么。
苏子芩心想着,顾星轸已经来到了她面前。
“凌先生,请跟我来。”
苏子芩跟在顾星轸的身后来到了讯问室内,顾星轸和常舟是讯问人员,凌路离作为记录员也跟着进来了。
在进讯问室前,路过搜查科,苏子芩注意到搜查科的人此时都不在局内。
他们现在多半是去凌路离的家和公司里搜查去了吧?
“请坐。”常舟的话,将苏子芩的思绪拉回。
还是先别想那么多,专注把眼前的事先处理好再说。
“凌先生、9月9日晚上九点,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落霞公寓?”
“昨天不是说过了吗?我是去看房子。”
“如果是看房子,不应该有人带你去看才对吗?怎么会一个人去?”
“我不喜欢别人陪我去,所以就一个人上楼了。”
落霞公寓的门锁是指纹和密码锁,在房子卖出去之前,整栋楼里的房子密码都是统一的。
再加上公寓安保设施齐全,空房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他这么说倒也说得过去。
常舟和顾星轸对望了一眼,顾星轸拿出一张凶案现场的照片,照片拍摄的是地板上的死亡讯息。
虽然有被擦拭过的痕迹,但隐约能看出是类似“L”的字样。
“这是死者王千里留下的死亡讯息,近期和他生意上有往来冲突的,就只有你们凌氏集团。”顾星轸说着顿了顿又继续道,“你的名字全是L打头,他留下L字样,应该不是巧合吧?”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错觉,顾星轸和常舟总觉得今天见到的凌路离不只是装扮和昨天不同,整个人的气质也变了。
他们咄咄逼问,他却显得异常淡定。
“为什么一定是L,从痕迹来看也可能是J或者I被拖长啊。”苏子芩在昨天看见现场时,就想跟他们说了,这个字母不能代表什么,更成不了凌路离是凶手的罪证。
“这个......”常舟被他这么一说,拿起照片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正如他说的,从字母拖动的痕迹来看,并不一定就是L。
顾星轸还不死心,将王千里死亡的照片和凶器单独的拍照摆在了苏子芩眼前。
“这是王千里死时的模样,他被利刃贯穿胸膛,如果不是熟人的话,很难从正面出手。而这个凶器上的指纹,都被擦拭掉了。”
“那又能证明什么呢?如果说和王千里熟识的人,比起我,他的家人不是和他更熟悉吗?警官你也说了,凶器上的指纹都被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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