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凌一下眉头紧皱:“这里不是赫赫有名的祁山剑派么?怎的还能有刺客擅闯?”
季时安缓了过来,轻声道:“之前不也有盗取血夜剑的贼人么?这祁山派...恐怕早已不是铜墙铁壁。”
同时,他产生了很不好的预感。
原书剧情完结,无论朝廷或是江湖,按照时空局制定的《书中世界运行指导原则》,一切都将归于平淡,不会再起太大的风浪。
这是书中角色安稳生活的基本保障,也是穿书世界的根本法则,还是维保科工作在时空局中出了名好做的原因,他们只需时不时来监测一下即可。
但这山雨欲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预兆,季时安觉得相当不妙。
顾广白的死恐怕只是个开始。
这波售后维保,大概率比他想象中更令人头疼。
啊,可恶!
要是被他查到是谁盗走血夜剑杀了顾广白,于情于理他都定不会饶恕这些扰乱世界和平、害他暂代维保工作的人渣!
正想间,原本霍凌进来后被重新紧闭的房门忽然被一阵内力震开。
霍凌立即条件反射似的身形一转,护在了季时安面前。
看着霍凌宽阔的背影,季时安顺时有些恍惚。
当年,也有那么一人每次察觉到危险便会奋不顾身挡在他前面,即便知道他是一等一的顶级剑客,只因他年纪小,便死活都要护着他。
而如今,那人已不在这世上了。
顾广白对季时安来说从来都不是纸片人,而是实实在在的挚友。
原书男主本应在小说剧情完结后过上平淡而幸福的人生,他这个穿书人归根结底是个外来者,他不愿打搅顾广白的退休生活。
于是五年前在顺京一见之后,他也从未想过在结局后再去找顾广白,即使他自己也很难割舍与顾广白的兄弟情谊。
但这是穿书人的宿命。
之前,每次完成穿书任务后,他都需要缓很久。许多同事说他这样感情充沛的灵魂不应成为穿书人,一次一次与书中人建立情感却又一次一次剥离。
不过,凭借超强的调整能力,他仍一步一步成为了时空局金牌员工。
只是,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被滞留在书中世界,而自己与挚友的最后一面,却是停留在了剧情结局的那一天。
想起顾广白之死,季时安不禁握紧拳头。
“季先生小心!”霍凌警惕的声音唤回了季时安胡思乱想的意识。
一柄寒刃从夜色中袭来。
霍凌立即抽出双刀,将那暗器打飞,插入了一旁的门柱。
“谁!是谁这么大胆敢在祁山剑派撒野?”霍凌面色凝重。
这暗器看似平平无奇,实则涂了毒素,而且它的主人内力非凡,这一点他刚刚挡开暗器的时候便有所察觉。
外面并没有人回应。
不一会儿,闻讯赶来的祁山弟子将客房围了个水泄不通,戒备森严。
“实在是对不住两位。”弟子中的领头人作揖鞠躬,“恕我祁山保护不周。”
“没事。有我在,我和季先生安全得很。”霍凌对自己的武功非常自信。
“咳、咳。”季时安身体里的寒毒还未完全压下,忍不住咳嗽两声,开口道,“请问这位公子,刺客的身份可有眉目?”
季时安刚来祁山时,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
但自从他白日里为江一柳问诊,便被祁山剑派奉为了座上宾。
江一柳中毒一事在祁山剑派中仅有核心人员知晓。底层弟子们虽然不知为何要敬待这位戴面具的先生,但也贯彻执行了门派的命令。
领头的弟子摇了摇头:“回先生,暂时还未完全明了。刺客不止袭击了您这边,先前还袭击了南宫姑娘所在的居所,实在是胆大包天!先生请放心,祁山剑派一定护您周全!”
季时安一听到“南宫”立即心头一紧:“慕荷姐...南宫姑娘她是否安好?”
“有我们大师兄在,南宫姑娘应是无碍。”弟子回道。
祁山剑派大师兄,即首席弟子陆淮舟。有他在,确实能够放心。
但先是顾广白身亡,又是南宫慕荷遇刺,怎么看,都像是冲着原书主角团来的。
奇了怪了,他们当年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坏人该除的也都除干净了,那多半就不会是寻仇。
既然不是寻仇,又有什么理由要下死手呢?
而且,南宫慕荷如今身在祁山剑派。人人皆知祁山剑派乃天下第一剑派,如此挑衅,是当真不将祁山剑派以及揽星剑神江一柳放在眼里么?
亦或是...这些人早已知晓江一柳无法出手。
那么,这批刺客,便很有可能与血夜剑伤江一柳的那一批人有关联。
能重创当世剑神,可见背后之人相当不一般。
而如今敢在赏剑大会期间动手,更是嚣张至极。
南宫慕荷应是这一次刺杀的首要目标。
这些人想要杀自己,怕是得到消息说自己医治了江一柳,担心剑神重回巅峰,因此要将自己灭口。
白日里江一柳才刚有好转,夜晚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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