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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喜服

小说:

娶压寨夫郎后种地发家了

作者:

过河矣

分类:

穿越架空

梅寒听得心动,从前养姐也就是阿简他娘出嫁的时候,家里已经有了家底,莫说是喜服,便是嫁妆也备了一半的家底,还有一半是留给他的。

那时他只替养姐高兴,感念养父养母也这般疼他,对自己的婚事却是没什么想法的。

及至后来养父累罪流放,多年攒下的家财全充了官,他只剩下护着阿简的心力,疲于奔波,对自己婚事更是没想法了。

如今沈川满眼笑意地说起,倒令梅寒心里生出前所未有的期许来,一来他和阿简安定了,便不算辜负养父母和养姐待他的好;二来就是与沈川成亲,只听着就教人心生欢喜。

想来沈川也是欢喜的,所以才这样大费周折。

梅寒心里说不出来的悸动,温情地望着沈川,“既要买喜服,那就先买了再来买鸡鸭罢。”

鸡鸭有味儿,带着一身味儿去成衣铺子,多是不好。

“还是你想得周到。”沈川捏捏梅寒的手,转而带着人寻了一家成衣铺子。

刚巧铺里没其他客人,两大两小一进去,柜台后面拨算盘的掌柜就热情地迎出来。

“二位买衣裳?我铺里都是刚上的春装,款式都是最新的,且瞧瞧喜欢什么样的。”

掌柜是个三十来岁的妇人,倒是不看人下菜碟,沈川应了一声,没瞧见喜服,问:“掌柜的铺子里没得喜服卖?”

“有得卖有得卖!”掌柜忙引人到一处屏风后边,就瞧见那一溜儿都是喜服。

沈川瞧了瞧,喜服料子做工都不错,疑惑:“这样好的喜服,作何藏在里面?”

那掌柜的见二人不像同行,笑着压低声音道:“二位有所不知,我这喜服颜色好,放外头容易抢了其他衣裳的风头,衬得一般衣裳没那般扎眼。”

原来还有这门道。

沈川拍拍梅寒后腰,要他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梅寒笑了一下,指着一件普通喜服,问掌柜价钱。

掌柜的就把喜服拿出来给梅寒看,言说一套就要八百个铜子。

有些贵了,梅寒忍不住皱起眉。

掌柜也是伶俐人,惯会察言观色,当即道:“这身喜服虽好,只还是贵价了,不划算。不过同样的料子我铺里还有几匹,好些喜事将近的人家都爱从我这儿扯布回去做喜服。”

“哥儿手艺要是好,扯布回去做了定比我铺子里的还好看喜庆!”

说着,掌柜的就拿出一匹布来,展开给梅寒看。

梅寒倒是看得仔细,沈川却皱起了眉头。

这买布来做喜服,那他得什么时候才能成上婚?不成,他等不及。

“掌柜的这套喜服怎么卖?”

沈川径直指了一件喜服,比梅寒先前问价那件成色还要漂亮,且做工更为精细,领口、袖口、外衫上都用金线绣着些吉祥花样,一瞧价钱就低不了。

先时进到这处来,沈川注意到梅寒一下就教它吸去了目光,却没问价。

“郎君好眼光啊,这套喜服是今儿才花了大价钱从绣娘手里收上来的,你瞧这做工,这绣活儿,都是顶顶好的!”

掌柜的好话说尽将喜服好一通夸,才朝沈川比了个数,足足三两银子。

梅寒眉头一跳,忙拉了拉沈川,怕人当真花钱买了。

本来买一套平日不能常穿的普通喜服就不大划得来了,要花三两银子买一套,虽沈川出得起这个钱,他还是忍不住替人心疼。

沈川却不听他的,顾自和掌柜的讲起价来。

掌柜的人精一样,哪能看不出来梅寒不想买贵价这套?虽沈川想买,也怕他是个耙耳朵、讲几句价见讲不下来就不要了,那她不就损失大了?

卖红布是有赚头,但哪里比得上卖成衣利润足?

是以掌柜的没强硬要高价,最后二两九钱银子卖了沈川。

“今儿我也做一回亏本买卖,沾沾二位的喜气。下回二位要是想买衣裳,可一定要来照顾照顾我家生意。”

掌柜的笑眯眯把喜服从衣架子上取下来,在梅寒身上比对比对,“不大不小正合适,都不消铰的,可真是为夫郎量身定制的一般!”

等到沈川又说按他的身量取一件男款的喜服,掌柜的更是笑得见牙不见眼,喜庆话不要钱似的说,教人听了就浑身舒坦。

后头沈川还想给两个小孩也各买一套新衣,梅寒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拉住人。

之前杨嫂子给做的衣裳还新着不说,小孩个头蹿得快,一天一个样,今儿买了身回去,穿不了两日就不合身了,给小孩买成衣实在划不来。

沈川一想梅寒说得在理,可心头高兴,就想给两个小孩也买身喜庆的。

最后两人一合计,扯了几尺红布几尺素布,待回去裁剪了能给孩子做两身衣裳,两个色混合着来做,既鲜艳又不会太过,正适合小儿平日里穿。

这还没完,沈川衣裳总不禁穿,今儿划一个口子明儿破一个洞的,梅寒给他缝补几回,早是不能看了。

左右要做衣裳,索性专扯了两丈靛蓝色的布匹,也给他做两身。

搬了新家还要办喜酒,有了新衣喜服沈川尚觉不够,又问掌柜的买了两床新被子。

先时孔方金买了棉花布匹回寨子做了被子,这回分家也分了他们一床,沈川还要买两床,梅寒拦了下没拦住,只得在心里安慰自己,好歹沈川买的是普通被子,没说要买贵价的大红喜被一类。

这一来二去的,专是在成衣铺里就花了六两银子,且掌柜的还饶了个好价。

及至一家四口离开时,掌柜的又是送了一对红烛,又是亲自站到门口相送,左一个恩人慢走右一个贵客再来的,一张脸都要笑出朵花儿来了。

走远了梅寒还不住地心疼钱,这两件喜服可真是贵得没边儿了,沈川那件男款的要简洁些没那么贵价,但料子是实实在在的好料子,一件也要二两五钱银子。

见梅寒实在心疼,沈川好笑地说:“等回了寨子,咱把留给寨里的钱分出去,剩下自家的都给你保管。”

他不是临时起意,而是早就有这个想法了。

上回下山卖皮子,梅寒就因身上没有多余的铜板,心里偏着他想给他买肉包吃,又不忍心克扣了别人,好一番精打细算后自己就吃了一个馒头。

起初沈川还不知道,以为大伙儿都吃的一样的,等回山寨时听其他妇人夫郎唠嗑,说到要把包子馒头钱单算出来给梅寒。

沈川听几人算的账不大对,问了小米阿简半晌,两小娃娃把事情说清楚,他才晓得这事儿。

那时就想着要把银钱给梅寒保管,好让人想买什么东西不必精打细算,更不必克扣了自己,没想到回到寨里教杨大地偷钱的事情一闹就忘了这茬。

这厢想起来就说了。

梅寒想说不用这般,结果还没张口呢,就见沈川叫住了卖糖葫芦的小贩,价都没问,一下买了三串糖葫芦。

这时节不像夏秋时候,糖葫芦贵着呢,一串就要六文钱。

梅寒默了默,暗暗咽回了到嘴边的话。

等到沈川把糖葫芦分给小米和阿简,又把剩的一串塞到他手里,梅寒不由感到一阵歉疚。

给两个小孩买也就罢了,这人自己都舍不得吃,还给他这个大人买,尤其他上一刻还在想人花钱大手大脚,管不住钱……

正歉疚着,沈川一低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叼走了梅寒已经咬到的果子,见人愣了还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似的,得意地快速在人嘴边亲了一口。

梅寒一下闹了个大红脸,只觉得这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指定都在瞧他们,面上强自镇定着,实则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没好气地瞪了眼沈川,心底没来得及发展壮大的歉疚一下烟消云散。

沈川被人不痛不痒地瞪了,只嬉皮笑脸地朝人挑挑眉毛,心情好极了,高高兴兴带着人去买鸡鸭。

鸡鸭有杀好的也有活的,杀好的买回家不费事儿,自要贵不少。

但说是要办喜酒,其实日子也还没定,他们才搬进新房,还有许多杂事儿要处理了才腾得出手来办酒。

饶是沈川再心急,也不得不多做打算,挑了几对精神的活鸡鸭,先带上山去养两日,等日子到了才能杀。

鸡鸭笨重飞不起来,只拿一条细绳拴了两只脚,放在车上就不如何动弹了。

大头买了又零零碎碎买了些小的,日用就差不多齐全了,却不急着回山寨,一家四口又去了杨屠户家。

干屠户的多与养牲口的人家打交道,山寨预备买些粪肥来肥地,沈川就想着找杨屠户问一嘴,看看人有没有门路或是晓不晓得哪个村寨养牲口多。

“这你可就问对人了。”杨屠户一拍肚皮,“你嫂子娘家妹子的夫家在的那个村,家家户户都养着牲口,粪多得是,也卖粪,但往年卖了都还多得很,自家根本用不完。”

“不过价钱我倒真没注意过,你嫂子兴许清楚。”

说罢,杨屠户扬声朝院里喊杨嫂子。

杨嫂子正牵着小米和阿简,亲亲热热地跟梅寒说话呢,乍被打断,心头很是不爽,叮嘱梅寒带两个小的吃着茶果,骂骂咧咧出来了,“给老娘叫魂呢?老娘真是欠你杨家的了!”

一听杨屠户说沈川有事要问,这才消了气。

听得沈川要买粪,杨嫂子就笑说:“我妹子他们村的粪一车约莫六七文,大多是卖六文的,卖不到十文钱去,毕竟那儿养牲口的多了,卖去外村的话路远了也不值当。

“既是你们要,我跟我妹子开个口,她家还能便宜些给你们。”

沈川忙说不用,“若是嫂子和杨老哥家我自不客气,不消嫂子说我都要嫂子便宜卖我的,但到底是嫂子的妹子家,我如何好意思让人吃亏?”

接着又问了那村子坐落在哪处,见离山寨不远,就盘算着以一车十文或十一文的价钱买了,让人赶车送到山寨去。专靠山寨的两辆车是绝不够的,不知得弄到何年马月去。

只不知人家肯不肯,就把想法如实跟杨嫂子说了,杨嫂子也拿不准,到底不是自家生意做不了主,就问沈川什么时候要,不着急的话她明日去她妹子家走一趟问问看。

沈川想了想,觉着还是亲自上门谈要有诚意些,就让杨嫂子明日等着他,他和杨嫂子一道去。

又交谈了杨嫂子妹子夫家姓氏、家里几口人等等细枝末节的。

今儿天还早,没得借口早早离去,一家四口都被留下来吃了个早晚饭,杨屠户家的猪肉摊子也早早收了。

杨屠户儿子上着私塾,前些时候私塾收了假,这便上学去了;私塾下学晚,今儿吃早晚饭就不等他了。

饭间侃着侃着沈川突然道:“过几日不知杨老哥和嫂子得不得空?”

两人都言没什么忙的,忙来忙去就那一个猪肉摊的事情,问沈川问这个可是有什么事情要请他们帮忙。

沈川瞧了梅寒一眼,只见着人面皮有些红,默着声儿夹菜吃。

沈川就笑了两声,言说:“倒是没什么事儿,就是想请老哥和嫂子到寨里去吃酒。”

“可是家里有什么喜事儿?”两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沈川:“是喜事儿,我俩成亲。”

不等夫妻俩惊讶,沈川胡诌道:“从前日子穷,梅寒跟了我我都办不起酒,买了一方红盖头,就把人背回了家。

“眼看两个孩子都这么大了,却没让他过上好日子。眼下手头宽裕些了,我就想给他把喜酒补上,今儿下山来就是置办东西来的。”

杨嫂子喜道:“这感情好啊,便是杨屠子不去我都要去吃酒的!”

“你这人,我什么时候说不去了?”说罢又责怪沈川,“这大喜的事儿你怎不早说,支吾半晌教你嫂子一下寻着了我的错处。”

沈川连忙告罪,梅寒却是臊得慌,这人真是什么胡话都编得出来,还脸不红气不喘的,令人信服得很。

杨嫂子高兴地问具体日子,一听还没定下来,就放下碗筷去了屋里,提着一包点心风风火火出了门,说是隔壁院子的老太太会看日子,她请人帮挑个就近的好日子去。

走时还不忘跟两个小儿说:“伯娘先用用给你们的点心,回头再给你们买,啊。”

杨嫂子一走,几人就放下筷子,闲聊着等人回来。

阿简和小米见大人都放下筷子了,也跟着放下,杨屠户叫他们先吃不用等,他俩也只是乖巧地摇摇头,言说等伯娘回来一起吃。

沈川梅寒自是说让杨屠户别管小的。

几人说了会儿话杨嫂子就回来了,还没进门呢就听她喜滋滋的声音:“二月初九,嫁娶纳采的好日子!”

今儿是正月二十九,满打满算还有十天。

沈川是觉着有些晚了,梅寒却觉着正好,够把家里收拾出来再准备一番了。

于是二人定下二月初九,高兴地请杨屠户夫妇到时带着孩子去寨里吃酒,夫妇两自然满口应好。

说到结婚,杨屠户就想起先前卖野猪头的事儿,跟沈川说:“半月前张财主家前脚办了寿宴,赵财主家后脚就下了聘礼。

“先时听人说张家摆了好大的野猪头,望着好生气派,恐怕后头赵家办事儿拿不出那样大的野猪头来,通判大人要怪罪赵家了,别结亲不成结成了仇。

“我家栓子下学时跟同窗去看了热闹,回来说那猪头才算不得大,还比不上你猎的最小那个野猪头,更别说和大的比了。

“当时我就想张家压赵家一头的主意要泡汤了。

“却说赵家下聘那日,聘礼一出门就叫人惊掉了下巴,打头的野猪头竟有整整八个,还个个比张家的大、个个单拎出来都威风极了!下聘的队伍在城里走了三圈,回回都从张家门口过。

“张家本来还想看笑话,没成想气得张财主半个月没出门!”

杨屠户想起来还觉着痛快,“这风头本来该是张家的,偏生教他张家的三少爷搅和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沈川也笑,笑完想起梅寒先前担忧过这事儿,又问了一嘴:“李管事没事儿吧?张家吃了瘪,可别连累了他吃挂落。”

“没事儿,老李好着呢,前儿夜里还来寻我吃酒来着,说是不晓得你住处,不然指定叫人请你来喝酒。”

那日李管事先是要买野猪头被张家三少爷截了胡,后是大张旗鼓回府里叫人追上沈川,做足了诚心要买的架势,做沈川的“托儿”。

这事儿叫上头的三少爷他姨娘晓得了,还怪他失了张家风范,好生教他坐了一段时日的冷板凳。

等张家吃了瘪再翻出这事儿来,他便说钱孝敬给三少爷后他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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