蝰蛇眼和人打了个电话。
非常私密,他甚至把李文州赶了出去。
李文州左右无事,到楼下放风,刚好见到同样在外面的简修然。
蝰蛇眼和简修然不合,但是李文州倒是对他没什么反感,很自然的搭话道:“都中午了,沈夜白起了没?”
“我上午敲了次门,没动静。打算先买点吃的,等下叫他起来吃东西。”简修然说。
“那一起吧。”李文州说。
看蝰蛇眼那样子,一时半刻打不完电话。到了饭点,他正好和简修然一道买点吃的回来。
两人便同去了食堂,买了几份饭。
路上,不免闲聊起来。
简修然问:“咱们什么时候离开黑峰镇?下一站去哪?”
李文州回道:“也就这两天了。看吧,老蛇在打电话了。我猜他打完电话咱们就能出发了。”
简修然点点头,没再说别的。
两人回到旅馆,去敲沈夜白的门。
这时沈夜白终于醒了,睡眼惺忪的打开门。
简修然说:“睡醒了?吃点东西吧。”
李文州去隔壁一看,蝰蛇眼还在打电话,也一并进了沈夜白房间里。
餐还是热的,而且是沈夜白很喜欢的挂面汤。
沈夜白喝了几口,面汤热热的,直暖到胃里,整个人都舒服了。
“有不舒服吗?头疼?”简修然关切道。
“没有,比昨天好。”沈夜白答道。
很神奇,今天就没宿醉。
而且吃了点东西之后,他感觉更好了。
“老蛇在打电话了,估计下午就有准信了。”李文州说。
“真不错,我已经在这里待够了。”沈夜白说。
李文州笑起来:“我以为你还挺喜欢这里的!”
沈夜白说:“其实这镇子挺好的。不过空气太污浊了,也见不到晴天,待久了有点闷。”
炼油厂日夜不停的工作,几个大烟囱一直向空气里排黑烟。终日不见蓝天,沈夜白心情有点沉闷。
李文州点点头:“那确实。”
沈夜白用筷子把面缠起来,说道:“希望下个地方去一个……嗯,能看见蓝天、空气清新的地方。”
李文州说:“希望如此。”
李文州也挺期待的。刚出厂子那个彷徨劲儿一过,他现在淡定多了,心想离开黑峰镇未尝不是一段崭新的旅程。
能看看废土其他的地方挺好的,尤其,如沈夜白所说,还能见到蓝天、呼吸点新鲜空气。
蝰蛇眼这个电话一打就是三个小时。
等他打电话的期间,三个人闲得无聊,打起扑克来。没了蝰蛇眼在场,简修然放松多了,玩了一下午牌,几人欢声笑语的,气氛轻松愉快。
蝰蛇眼一推门,三个人刚好又打完一把。
听见动静,李文州率先站起来,说道:“我去看看情况。”
沈夜白和简修然没动,沈夜白玩得意犹未尽,说道:“这游戏真好玩!等晚上咱们再玩!”
简修然笑了,调侃道:“你牌技这么差还玩得那么开心!”
沈夜白不服气:“我明明赢了好几次!”
简修然说:“要不是我给你喂牌,你输得比现在还惨!”
沈夜白说:“不行,我不服!等晚上咱们再玩,你别让我,我不信打不过你们!”
简修然大笑:“好,好,正常玩,我看你晚上输给李文州几个罐头!”
沈夜白哼了一声:“一个罐头一把,我可还玩得起!就算输一晚上我也——不对不对,我可输不了一晚上!我跟你说,我已经完全掌握了这个游戏的技巧!”
两人在这边斗嘴,那厢,蝰蛇眼和李文州靠在走廊的栏杆上。
蝰蛇眼先没说正事,点了根烟:“你让我缓缓,说了一下午不够累的。”
李文州嗯了一声,没说话,等他休息。
蝰蛇眼抽了小半根。他盯着楼下,慢慢把烟吐出来。
尼古丁进入血液,他镇定多了。
他就这样默默抽完烟,把烟屁股按灭在栏杆上。
还是李文州先开的口,却没问他工作的事,说道:“你一直在忙,我给你带的面都坨了,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蝰蛇眼言简意赅:“就咱们两个。”
倒不是不想见沈夜白,主要是不想见简修然。
一见简修然,他又要烦。而沈夜白,他虽然不讨厌,毕竟是个外人,还是和李文州说话放松些。
两人便单独吃了饭,蝰蛇眼说:“明天下午走,秘语森林。”
李文州点点头:“那地方挺凶险的,看来不得不去了。”
蝰蛇眼说:“毕竟是S级的通缉,要销这种级别的得费大力气了。”
李文州叹了口气,低落道:“也怪我。”
“少来,”蝰蛇眼打断他,“没怪你的意思。”
“……嗯。”
到晚上,李文州和沈夜白转述了计划,沈夜白自然无异议,只是拉着李文州想再玩牌。
李文州说:“咱们明天就走,你通宵玩一晚上牌,明天都没精力了。”
沈夜白露出失望的表情。
李文州说:“路上好几天呢,秘语森林可不近。中途的休息站,有的是时间玩牌。”
沈夜白勉为其难的撇了下嘴:“那好吧。”
李文州临走前扶着门框,简修然说:“你也别和他玩牌,明天得一直开车。”
简修然应下了:“好,我知道了。”
沈夜白对着桌上的扑克摆出丧气的表情。
简修然笑了:“李文州说得是,咱们路上有的是机会玩。你还怕没时间消遣么?”
“那好吧。”沈夜白见真的没人陪自己玩了,躺在床上。
“你连着喝了两天酒,就算今天没有宿醉,也该好好休息才是。明天睡到自然醒,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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