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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我与掌门师妹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作者:

一只大山羊

分类:

古典言情

《我与掌门师妹不得不说的二三事》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姜悬月表情空白,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立于温泉中央的纤细身影,在原地杵了好一会,第一反应才终于后知后觉冒出来——

得赶紧闭眼离开。

他僵硬地实施了闭眼和转身两个步骤,在即将迈开步子逃离时,被身后突然响起的清丽嗓音定住身形:

“站住。”

这一声散漫而慵懒,却让姜悬月脚步冻结般驻足,像根木头一样站得笔直。

“不是要泡澡吗?”又传来第二句。

原本是要的。

姜悬月艰难吞咽几次,将话从喉咙里挤了出来:“……其实,也没有很想泡。”

应逐阳像是没听到,顺手从旁边灌木折了段花枝,将浓密厚重的乌发挽起一半,扎了个随意而懒散的发髻,青丝之下雪颈半露,风情更甚。

“泡会吧,明天不知道还有什么事呢。”

“我不急,你先……”

“过来泡。”语气骤然结冰。

“诶。”姜悬月低着头,伏低做小地慢跑过去。

他把木盆放在温泉边缘,提着衣角,小心翼翼下了池子,在一圈不规则的石壁环绕中,选了一个看似距离中心最远的位置安分坐好。

耳畔入水声波动,带起阵阵涟漪,蔓延到应逐阳身体周围时缓缓停歇。

应逐阳没有看向身后,像是并不在意他的存在,用水瓢掬了钵泉水自头顶淋下,衣衫顿时湿得更透,薄背纤腰一览无遗,连泛粉的肌肤都隐约可见。

这一幕实在香艳得过分,姜悬月当即扭头闭眼,深吸一口气,在心中默念大悲咒清心决。

温泉内一时沉寂,惟有潺潺水声,草木偶尔簌簌摩擦,也只衬得此刻静谧愈发尴尬,牵动着心跳纷乱。

池中水汽和高温夹杂,不足半刻,便渐渐蒸得人面红耳热,呼吸加促。

姜悬月已经极力忽视不远处的人影,可胸口还是止不住发闷,血液奔涌在脉络筋骨之间,几欲沸腾。

要不,随便洗几下就回去好了,他混乱地想着,从水里站起身,欲取来盆中的水瓢。

可方倾身一半,耳边蓦地响起泉水被步伐划开的波荡声,姜悬月一惊,转头望去,发现原本立在池水中央的应逐阳竟直直向他走来。

她表情淡淡的,仿佛并不在意浴衣下隐藏的曼妙曲线在池水的浸泡中清晰可见,只和平日一样,不紧不慢地走向姜悬月。

“???”

未等她步至身前,姜悬月立刻慌张地后退,没退几步后背便紧靠在了石壁上,退无可退。

“师、师妹!有什么话在那里说就好!我听得到!”

姜悬月声音发颤,且哑得不行,却依旧没能阻挡她靠近的脚步。

眼看着柔软高挑逼近,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可眼睛看不到了,脑中又忍不住浮现活色生香的幻想。

急促的呼吸带入空气中由远及近的芬芳,应逐阳身上的冷香在温泉中被蒸得馥郁,温馨而勾魂,但凡是个气血方刚的成年男子站在这里,都难以压抑欲望喷薄,更别说多年来一直心怀不轨的姜悬月。

他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因她而变化。

姜悬月顿时紧张地大喊:“师妹!有话好好说,你要是再过来的话我就——”

应逐阳脚步稍停,懒懒问道:“你就怎么?”

“我就……我就……”姜悬月瞳孔慌乱游移,一句“我就马上回去了!”即将脱口而出时,他猛然意识到自己眼下的状况并不适合从温泉里面出来,于是很没出息地坐了下去,往边上挪了挪,强行硬气地喊:

“我就要换个位置坐了!”

应逐阳:“……”

她额角微抽,脸色黑如锅底。

姜悬月见她不高兴了,赶紧服软:“师妹,有话好好说嘛,咱们先穿好衣服,然后再——”

“哗!”

波声激荡,水花飞舞间,应逐阳转眼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在水中轻飘飘坐到了他身上,揽住他的肩膀。

姜悬月:“!!!”

“师师师师妹!你你你你干嘛??”姜悬月被忽然多出的软/绵触感刺激得浑身紧绷,坐得比石像还要硬挺,宛如被夺了清白一般嘴唇哆嗦着胡言乱语。

应逐阳却是面上无波无澜,好像正在做的是什么再正常不过的举动,闲闲趴在结实的颈窝里,撩起他的一缕发丝在手中把玩:“那个老板说明天中午和我们见面。”

“啊?”

此时大脑空空的姜悬月一下没反应过来,愣怔一会后才恍然道:“哦、哦,明天啊,明天好,明天好。”

“……”这胡言乱语的,真的知道她在说什么吗?

应逐阳叹了口气,另一只手抚上他的喉结,轻触几下后,顺着肌肤纹理游弋,将整个手掌覆在颈侧,悄声道:“你心跳好快。”

蓬勃跳动的脉搏几乎要冲破血管,撞进她的掌心。

温香软玉在怀的姜悬月现在是真热得难受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师妹突然来撩拨他,但是再在这里待下去,估计要出事。

于是他一把抓住应逐阳的手,咬紧牙根道:“我……泡的,泡完了,我要回去了。”

他绷着腿把应逐阳抱起来,迅捷地放到旁边,转身就要跑,却被她反手搂住脖颈拽了回来!

哗啦——

大片浪花被动作激起逬入眼中,刺出泪水迷蒙了视线,待眼眶火辣辣的湿感褪去后,姜悬月眯着眼睛,顿感不妙。

他方才一时不察被应逐阳拽倒,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双手撑在她身侧,足下岩石湿滑,难以支撑,他差不多是半跪着伏在应逐阳身上,与她贴了个紧。

姜悬月呆住了。

他感觉到了很多。

多到让身体完全脱控。

偏生这时候身下的纤足还蹭了蹭他的小腿,娇媚的声音如火上浇油般在耳边响起,将大脑搅得浑浊:

“哥哥。”

应逐阳埋在他颈窝,又轻又柔地喊道。

轰——

理智彻底坍塌,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朦胧,混沌不堪。

这个称呼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

曾在他们年少的时候,应逐阳倒是常常叫他哥哥。

那时他们成了亲近的家人,就跟天底下任何一对兄妹一样,打闹,嬉笑,会一同漫山遍野地寻欢作乐,也会因为一点小事闹脾气,虽然每次最先道歉的都是姜悬月。

他很喜欢应逐阳叫他哥哥时,依赖又信任的模样,那种令他心脏饱涨的成就感和满足感不管过去多少年,他都愿为之付出一切。

但他没想到,这个称呼在当下会变得如此令人失控。

姜悬月只觉得视线模糊一瞬,什么都看得不太分明,待神智清醒了些时,唇上软/嫩的触感已无法忽视。

于是他急急地吻着那被湿气染得红艳的柔唇,长舌攻城略地,侵/入深处幽谭,勾着她与自己纠/缠不休。

可应逐阳却没让他恣肆多久,捂住他的嘴将他推开,牵出一缕银/丝,微喘着气,淡然而无辜地问道:“哥哥,你不是说我们是兄妹吗?你在对你妹妹做什么?”

这话瞬间冻住了姜悬月升腾的欲望,涣散的瞳孔清明少许,带着隐隐的哀求,迷乱空茫地看着她。

看到他这副神情,应逐阳似乎很是满意,弯唇浅笑:“哥哥,你想和我做吗?”

那个字灼烧着舌尖,在微薄的理智压制下,烫得他心口涨疼。

他不禁失神地探出舌,舔/舐着掌心软肉。

电流般的酥麻感从那一小片湿润传递到全身,应逐阳有些难耐地缩了手,在那段软□□收回去的时候两指夹住,使坏般地拽了拽,道:“你这舌头,不是很会说吗?现在怎么光会舔人,不会回话了?”

姜悬月被她这样子勾得早就忘记了言语,呼吸往返皆是炽热的情/欲,只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倏地,又轻轻叼住她的手指。

“哦,忘了,”应逐阳懒散地补充了一句,“你还会咬人。”

她这么说着,又摸了摸颈侧余留的咬痕,好像感受不到身/下盎然的意图一般,百无聊赖地玩弄着手里的一截温热:“哥哥,你都没和我表白,就要对我做这种事吗?”

“……”

看姜悬月的表情,似是想说些什么,应逐阳便放开了手。

姜悬月收回酸软的舌,上面仍残存着她手上少许湿/热的触感,他咽下即将溢出嘴角的津/液,喑哑地说道:“师妹,我……”

“嗯?”

应逐阳似乎在期待他会说什么。

姜悬月急促地平复着呼吸,垂下头,静了许久后,道:

“我……对不起你。”

火热的空气登时冷了。

应逐阳揽着他的胳膊一点点僵硬,用力,直到将他的头移到自己咫尺之间,嗓音冰冷:“对不起我?”

他移开眼,不敢与她对视。

应逐阳瞧了他一会,问:“你哪里对不起我?说说。”

她的语气显然是不悦到了极点,听得姜悬月心中发寒,便抿着唇,不敢回答。

他的沉默让应逐阳烦躁更甚,扯着他的长发把他拉了下来:“快说啊,哪里对不起我?”

看着她满是怒意的眼睛,姜悬月无暇顾及疼痛,破罐子破摔地喊道:“师妹,我与你……本不该做这种事。”

“不该做这种事?”

应逐阳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讽刺地笑了,她猛得使力把姜悬月推到一旁,欺身而上,揪住他的衣领狠厉道:“姜悬月,你哪来的脸说出这句话的?”

姜悬月愣愣地看着她,不明白她的意思。

“你是真的,忘了个干干净净啊。”应逐阳紧盯着他,眼里不知是温泉的水汽,还是滋生的泪意,唇舌间像是淬了毒,带着火烧火燎的痛感,吐出字句:“你当初把我摁在床榻之间肆意玩弄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说?”

这句话像是一个顷刻爆破的炸弹,将姜悬月的理智炸了个干干净净,徒留一地残渣。

耳边阵阵余波般的嗡鸣,他空无地张着嘴,嗫嚅开合,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你摆出这么一副样子作给谁看?你那些年,压着我,说尽了风流的情话,可没见你像现在这般矜持。”应逐阳从他迷茫的表情中获得了快慰,残忍又凉薄地说,“那些年可没见你多在乎这个兄妹的名分,只有在床上,才会一遍又一遍地逼我喊你哥哥,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

瞳孔收缩后迅速扩大,姜悬月喉间堵塞,呆了半天,总算找回些自己的声音:“我曾经……对你做过这种事?”

“你做过的事情多了去了。”应逐阳冷冷道,“为了收拾你捅出的臭篓子,我可没少东奔西跑,被人当个笑话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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