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水发生了一场轰动的大案,**足足十九人,还牵扯到了席姑娘。”
“席姑娘因涉及故意**的罪名,被押入大牢,等候发落,如果核实后是真的,那就是**的大罪。”
曲弘、曲辰二人一听,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涉及到**?
曲辰一声冷笑。
试问一人刚到陵水没多长时间,就有了**的大罪,要是没人从中作梗,他自己都不信!
再加上,自从祖父出事后,曲家开始败落,曲辰尝遍了人情冷暖。
这世道女子生存已是不易,哪怕是像菱歌表妹这般在京城横行霸道,嚣张跋扈的,一旦身后没人庇护,跳的越高,摔下来比谁都惨。
但要说席菱歌杀了十九人,他可不信。
先不说表妹是个柔弱无力的女子,单凭以一敌十九人,也只有看上去粗犷憨厚的大哥能做到。
念及此处,曲辰灵光一闪,仿佛想明白了什么。
他出声道:“大哥,事情不简单,以我之见,定是席翰下的毒手。”
“若不是这样,他怎么敢堂而皇之来曲家**,敢当着老爷子的面踩高捧低,又怎会突然遣送菱歌表妹来到这贫瘠之地,安了个**的罪名?”
“他分明就是想害死表妹,好让我们看看,席府就算拿我们没办法,也有的是能力反击我们。”
曲辰这样一说,曲弘点了点头,觉得十分有道理。
“原来是席翰做的,这样一来,事情就说的清了。”
念着念着,他又突然着急起来,扯着曲辰的手臂,眉头一皱。
“岂不是这样说,菱歌表妹还在牢里蹲着?”
“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把人救出来啊!别让菱歌表妹受累挨饿,她娇生惯养,哪能受得了这种苦?”
“菱歌跟我们不一样,她身子骨弱,待个几天就去了半条命。我们皮糙肉厚,在牢里蹲个两三天都没事儿。”
“况且,这事儿要是让老爷子知道了,回去后得打断我们两条腿。”
两人冷汗直流,顾不得什么,在向面摊老板阿水问了县衙在何处,便急匆匆的上了马车,朝着县衙方向疾驰而去。
他们得尽快把人救出来!
一行低调奢华的马车就这样消失在长街。
在人走后,不远处看好戏的人特地找上阿水,想询问几句,却被通通推辞回去。
半个时辰后。
长街仍然只有阿水的一家面摊开着。
从远处同样驶来五辆马车。
马车外观材质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十分常见,为首跳下来一位面无表情的男人。
男人声音平淡,一板一眼,没有任何起伏。
他朝着阿水询问:“老板,请问你知道席菱歌席小姐住在哪里吗?”
像是为了照顾阿水不知道这个人一般,男人特地补充了一句。
“是一个月前来到陵水的席姓女子。”
阿水奇了怪了,今日怪事多,个个都来问席姑娘的下落。
他先是警惕问了一句,“你找席姑娘有什么事?”
男子抱拳,举止有礼,做了个手势,“受人之托,特地为席姑娘送东西而来。”
阿水识得几个字,恰巧看得懂马车上挂着的飘扬旗帜是什么。
是一个大大的慕字。
慕姓?
阿水想起刚刚一对兄弟,问道:“你们也是从京城来的?”
“正是,京城贵人所托,望告知席小姐下落。”
阿水指了指方向,“席姑娘现在正被关在衙门里,你要是想送东西,先把人救出来吧。”
男人嗯了一声,道了声多谢,仍然没有任何表情波动,像是一尊石头雕刻的人偶。
他翻身上了马车,长鞭一甩,马蹄嘶叫声响起,便朝着县衙的方向而去。
阿水在短椅上坐了半晌,他捏着自己跛的那只脚,手劲又轻又缓。
“希望两拨人不是来者不善,席姑娘能够成功得救。”
“毕竟,像这样的好人,真是越来越少了。”
他苦涩一笑,听见老食客招呼后,随后站起身,掀开木盖,开始煮面。
会好起来的。
……
县衙。
县令在县衙待了一个时辰,仍然没有余长笑传来的消息。
他的心急和慌乱只多不少。
那叫一个惆怅。
这段时间,他如坐针毡,就差没有冲进牢房亲自询问席菱歌。
你到底有没有**?
那十九人是否真的**?
大陵法律铁令如山,他一个小小县令按照规章制度办事符合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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