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瑛平日里沉稳持重宛如小大人的少年,实则不过才年仅十二岁,正是天真未泯的年纪。
即便他心智比同龄人更为成熟,却终究还是难抵少年心性。
两个弟弟围绕在他身边,眼眸中满是热切与央求,那模样仿佛李瑛若不答应,他们便要哭出来一般。
李瑛心中纵然有些纠结,但在这般软磨硬泡之下,终究还是没能狠下心肠拒绝。
主要也不需要他做什么,无非就是介绍两个肥羊,哦不,是有意图购买家具的人。
回去就给太子也送了一整套来,比起李涺,太子明显接触的人更多,不是两个不足十岁的小家伙能比的。
李瑶走之前,先去给他阿娘请安。
“阿瑶你——”皇甫德仪原本眼含泪光,心疼地想说儿子在外奔波瘦了,可目光一落在他那明显圆润了一圈的小脸上,顿时语塞,“……胖了。”她实在无法昧着良心说出违心之言。
“阿娘您——是不是也丰腴了些?”李瑶眨巴着清澈灵动的眼睛,一脸天真地反问。
“胡说八道!”皇甫德仪轻拍他的额头,嘴角却掩不住笑意,“这是阿娘有喜了。”
她温柔地抚上微微隆起的腹部,眼中泛起久违的柔光。
时隔八年,她终于再度怀上了龙嗣。
李瑶隐约记得,历史上那个倒霉的鄂王确实有个妹妹,不过是在鄂王去世后才得了个封号。
要说这两件事毫无关联,狗都不会信。
"阿娘,儿子已经把老庄一家接到庄子上安置了。"李瑶突然正色道,"您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可凶险了,要是儿子没去的话,老庄一家可就要遭大难了。"
"竟有这等事?"皇甫德仪一听,面露惊讶之色,赶忙问道。
李瑶绘声绘色地讲述起来,他手舞足蹈,将当时的场景描述得细致入微。
皇甫德仪听着,仿佛身临其境,忍不住怒声道,“这些人实在是太可恶了!我儿做得对极了!”
“说得好!”伴随着一声爽朗的声音,李隆基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满脸笑意说道,“想不到我儿出去一趟,竟然有所长进。”
李瑶见状,笑嘻嘻地赶忙行礼,“见过阿耶。”
得了夸奖,自然要赶紧顺势而上,怎能错过这般好机会呢。
"阿瑶这般侠义心肠,都是随了三郎呢。"皇甫德仪适时地捧了李隆基一句。
李瑶心中暗自腹诽,觉得自家阿娘也不容易的,整天要捧李隆基的臭脚。
暖阳洒落在宫苑之中,李隆基爽朗的笑声,在室内回荡。
只见他眼神中满是对李瑶毫不掩饰的赞许之意,那笑意,将他的欢喜尽情展露。
他迈着稳健且沉稳的步伐,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宛如行云流水般缓缓朝着皇甫德仪走去。
待到了近前,李隆基轻轻握住皇甫德仪的手。
而后,他微微侧身,目光温和且关切地投向李瑶,声音里带着长辈特有的慈爱,轻声询问,“吾儿,在庄子上这些时日,可有遇上什么难处呀?”
“难处?”李瑶一听,忙不迭地使劲点头,语气急切得都有些微微发颤,“有有!阿耶,确实有难处啊!”
“哦?吾儿切莫遮遮掩掩,尽管说来让阿耶听听。万事都无需担忧,皆有阿耶替你兜底呢。”彼时,皇甫德仪腹中正怀着龙嗣,李隆基心情格外舒畅,看向这个儿子的眼神里,竟也意外地多了几分平日少有的顺眼。
李瑶一听,眼睛瞬间亮得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满脸期待,眼神紧紧盯着李隆基,“儿子缺银子呀,儿子一心想着在庄子上建个水车,如此一来,农田灌溉便能轻松许多,百姓也都能受益,可就是苦于没有足够的银子呀。”
“不就是建个水车嘛,这有何难?建!”李隆基面带笑意,那笑容中满是成竹在胸的从容,“让王毛仲给你拨银子便是。”
这时的李隆基,一心扑在政务上,每日勤勉不辍,心里时刻关爱着天下百姓,全然没有后来的骄奢之风。
整个大唐府库充盈,这点银子,于他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多谢阿耶,阿耶您实在是太好了!”李瑶得了准许,满心欢喜,毫不介意送上几句真诚的夸赞。
成功要到了银子,李瑶也没再多作停留。
此时,天色渐暗,宵禁尚未开始,他深知时间紧迫,便匆匆离开长安城。
换做旁人,定是不敢在晚上赶路的,毕竟夜间行路,多有不便,可李瑶却与众不同。
只见他身边跟随了二三十个护卫,个个身姿矫健,神情警惕。
在这长安城外,哪个不长眼的,敢去伏击一位王爷呢?
除非是脑子糊涂了,否则根本没人有这般胆量。
一行人骑着马,马蹄声碎,快马加鞭向前行。
那马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急切,跑得愈发欢快。
不出一个时辰,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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