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简宁还生着气,边走边骂:“吴寡妇她怎么能的?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扑上去。她是不是疯了?”
沈砚辞不语,只是跟在她身后听着。
“好在发现的早,晚一点还不知道她要做出什么事。”
“她以后肯定不敢了。”
简宁骂着骂着,气消了一大半。
回到家心里的郁气差不多没了,脑子也开始转动,发现了不对的地方。
吴寡妇以前跟王石头的,怎么突然去找狗蛋这个小孩子?不应该的?还是在大厅广众之下,他们这种人干这种事都是偷偷摸摸的。
好巧不巧又被村里人看见,闲话不这么传出。
简宁脑子灵光一闪,她拉住沈砚辞问:“你说,吴寡妇是不是要撞上你,没撞上,不小心撞上了狗蛋。”
沈砚辞不敢直视她,低下头应了声:“嗯。”
“我可没撒谎。”他竟像个孩子般,想极力的掩盖。
简宁松了口气:“这就好,还真以为她大庭广众之下亲狗蛋。真这样狗蛋的心理阴影该有多大。”
沈砚辞抬头问:“宁宁你就不问问我,她为什么要撞我。”
简宁道:“能为什么呀,撞上了你,今天村里传出的就不是她祸害狗蛋。是你跟她有奸,情。我还真以为她是要祸害狗蛋,原来不是。”
简宁发自内心的笑了。
沈砚辞追问:“万一她真撞上我,讹上我怎么办?”
简宁道:“你一个成年人撞就撞了,真亲了你。”她看看沈砚辞说:“你不会少块肉,又不会有什么心理阴影。”而后拍拍他的肩似安慰:“没事的。”
沈砚辞平日里上扬的嘴角下拉出弧度‘唔’了声,接着去洗没洗完的碗,收拾好厨房,把鸡赶进鸡舍后,他去翻后花园的地。
简宁见天色不早站在后院门口喊他:“砚辞晚上我们去睡觉。”
沈砚辞应了声说:“我再翻会。”
月上枝头,刮起阵冷风。
简宁双手抱胸哆嗦了下。
入了秋,冷的很啊。
她想进屋,见沈砚辞翻得正起劲,她就想陪陪他,身子趴在园子篱笆墙上,看着他。
她从山洞里走出,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沈砚辞。
第一眼他觉得他长得平平无奇,放在人群中不会多看一眼的一张脸。
不知是不是时间看得久的原因,觉得他又帅气又漂亮,做什么都是一股子利落劲。
许是她看得太过于专注,引来沈砚辞的回望。
“看什么?”
简宁笑道:“看你呀。”
“哦。”他收起铁锹,不再继续翻土。
简宁问:“怎么不翻了?你喜欢翻多翻会,我们晚点睡。”她观察过,他很喜欢翻园子里的土,除此外没什么嗜好。
这点爱好,她是一定要支持的。
沈砚辞提着铁锹三两步走到篱笆边上,轻轻一跃平稳的跳过一米高的篱笆墙。
动作丝滑利落。
简宁心跳慢了半拍,帅是一种感觉。
就像网上的视频,男的身材好拍的擦边视频,看的时候不由自主的皱眉,因为会羞耻。
这种只是字面意义上的‘好看’。
而那些像狗子接球,狗子跳墙的视频中,狗子们利落勇猛的身姿,即便是只狗子,它们的帅气都能溢出屏幕。
沈砚辞属于后者。
不过,他也不是狗子啦。
简宁不自主地笑了笑。
沈砚辞放下铁锹问:“笑什么。”
简宁抱住他的腰说:“嗯,不告诉你。”
她不说他也猜的七七八八,自然是开心的事,应该还与他有关。
又与平常无异的夜晚,两人洗漱好后躺在床上。
沈砚辞未等她拿出画册学习一番。他已吻上她,从额头开始到鼻子,到脸颊到嘴唇,下巴……
直到吻遍了全身,他才停下。
简宁被他弄得燥动难安。
过程她比平时激动,抱着他喊出的都是些羞人的话。
事后,她羞得捂住脸躺在被窝里。
沈砚辞笑着揽住她的腰:“宁宁原来这么离不开我。”
“别说啦。”简宁推开他,“以后,以后不许这样。”
沈砚辞道:“不许怎样?”
“嗯~”“不许亲我。”
“要不我亲你的时候,你也亲我。”
做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简宁捂住脸说:“哎呀,你……”
沈砚辞把她揽入怀中,轻轻地抚弄她脸上的碎发,脸贴在她的额头上,狠狠地抱了她一下。
“唔。”她难受地发出声。
沈砚辞松开了些,而后又紧抱住她,这回力度刚刚好。
紧但是不勒,简宁乖巧的贴着他的身子。
“宁宁。”
“嗯。”
夜里,简宁睡得迷迷瞪瞪,只觉得胸前空荡荡的,她伸手摸了下,没摸着沈砚辞。
心想,估计又是去抓黄鼠狼了。
她翻了个身接着睡觉,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沈砚辞溜进被窝,她抱住他冰冷的身子道:“买几个降黄鼠狼的笼子,省得晚上跑起来抓。每次还抓不到,怪烦人的。”
“笼子先不买,今天我就抓到只。”
“哇,真的,砚辞你好厉害。”简宁紧抱住他唔了声:“快睡吧。”
是夜,一个清瘦的身影,快速地穿梭在山间田头。
第二天简宁醒来睁开眼,居然看见了沈砚辞睡在他身边。
破天荒的,第一次呀。
他起的比她晚。
简宁见他睡得香,没叫醒他,越过他轻身下床,她正打开门的时候。
沈砚辞突然从背后抱住她:“姐姐,你别走。”
哈~他叫她什么?‘姐姐’。
她比他要小上几岁的,怎么突然叫上了‘姐姐’?真是奇怪。
简宁没作多想,握住他的手:“你再睡会,我先去烧水,早上我们吃南瓜。”
“宁宁。”他喊道。
“再去睡会。”简宁说。
“不睡了,我去做饭。”
沈砚辞穿好外衣,牵着她的手走出堂屋。
脚踏出门,简宁就看见放在右边的‘黄鼠狼’。它身体僵硬,全身没有一处伤口,右眼没了生机,左眼空洞像是被什么东西刺穿。
简宁第一次见真的黄鼠狼,还是只死的。
她‘呀’了声,退后半步问:“你昨晚抓的?”
沈砚辞:“活的不好抓,直接打死了。”
简宁看看黄鼠狼再看看沈砚辞。
这叫‘打死’?明明是一击毙命,还正对眼晴,没伤着一点皮毛,手法又准又狠。
简宁说:“皮毛完整是不是能卖钱?”
沈砚辞道:“处理起来太麻烦,吃完饭我给它埋在后花园。”
好吧,她蹲下摸摸它身上的黄色皮毛说:“听说这个皮能做衣服。”
沈砚辞道:“它的皮作装饰还可以,保暖性差一点。尾巴上的毛是可以做毛笔。”
简宁问:“能做毛笔?”
“嗯‘狼毫’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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