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瑜现在的确是没有地方可以去了,沈悔这个时候还被关着,他的朋友老谢又出差了,其他人他又信不过,他的前男友现在就在他的面前,属于不用白不用了。
宗承惘眸色沉了沉吗,没有立刻就答应下来,而是坐在了温瑜的身边,“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温瑜泛着寒气的眉头轻皱,他不喜欢说话弯弯绕绕的,“不行就算了。”
他不悦的想要站起身来,但是手腕被宗承惘给拉住了。
宗承惘垂了垂鸦黑的睫羽,似是做出了退让,“好,我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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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宗承惘家的路上,温瑜窝在副驾驶位上睡了过去。
宗承惘害怕加重温瑜的病情,所以车上没有开冷气,即便是开着窗户,宗承惘还是热了一头汗。
温瑜病不知道这些,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宗承惘的车子已经停了下来。
在车上睡的有些腰疼,他伸手揉了揉腰,眉头轻轻地皱着。
生病将他的坏脾气发挥到了定点。
宗承惘下了车,给温瑜打开车门。
温瑜头重脚轻,还是在宗承惘的搀扶下才走下了车,可是他又不想要宗承惘唇触碰他,所以在站稳身子后,他立马就将宗承惘的手给推开了。
“你别碰我。”
温瑜声音中少了往日的清冷,多了点软弱,落在旁人的耳中,更像是在撒娇。
宗承惘不放心的跟在温瑜的身后,倒是没有再碰温瑜,毕竟和温瑜交往过一段时间,温瑜不喜欢被人碰触的这件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宗承惘拿出钥匙要打开家门的时候,发现这门是虚掩着的,他推开的门的声音惊动了客厅里的人,一道人影快步走了过来。
“哥你今天怎么……”
宗宽的声音戛然而止,也没了方才听到宗承惘回家的喜悦,眼眸中的阴霾转瞬而至,他恶狠狠的看着温瑜,“你还来做什么?”
宗宽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狮子,对着温瑜不断呲牙恐吓,想要温瑜知难而退。
温瑜发着烧的身子很沉重,但是脑子还能转动过来,他抬眸淡淡的看着宗宽,觉得还是前几年那个见到他脸会红的宗宽更加可爱一点。
“宗宽。”宗承惘出声呵斥了宗宽。
宗宽有些委屈又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宗承惘,他咬了咬牙,站在门口,看着温瑜走进他家门,最后忍无可忍,沉声问:“哥,你忘记当初沈悔怎么对你的了吗?”
温瑜穿着宗承惘的拖鞋,下意识看向身后的宗承惘,他声音喑哑,“做了什么?”
他和宗承惘分手有了一段时间后,温父才说动他去完成当初订下的娃娃亲,和沈悔订婚,照理说,宗承惘和沈悔在他这里应该没有什么交集才对。
宗承惘浅色的薄唇轻抿,他脱掉了外套,只穿着单薄的衬衣,眼底泛起一片阴翳乌云,但是只落下了点点雨滴。
温瑜目光落到了宗承惘身后的客厅中,家具看上去使用了好几个年头了,有了不少的磕碰,墙壁上的划痕也不少,但是房间整洁,放置杂物的柜子被收拾的很是干净。
宗承惘似是不愿意提起从前的之前,将温瑜按到了沙发上,他起身给温瑜冲了一包退烧冲剂。
温瑜看着宗承惘手中黑乎乎的冲剂,嫌弃的皱了皱眉,脸往后移动了一下,“我不喝这个,难喝。”
宗宽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的扶手上,“你毛病怎么那么多?”
少年似乎是刚刚睡起来,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还有被压出来的红印,眼中满是不善。
宗承惘扬起脖子,将杯中的冲剂一饮而尽,“我去给你买。”
温瑜被人纵容着的时候,根本不会去想自己有没有给人添麻烦,他窝在沙发里,等着宗承惘给他出门买药。
宗宽见不得宗承惘对温瑜有求必应的样子,他的一口白牙都快要咬碎了,可是他哥就好似被妖精蛊惑了一样,听不进去他说的任何的话。
在宗承惘离开后,宗宽对温瑜的忍耐来到了极限,他看向躺在沙发中的温瑜,语气不爽:“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哥被你害的还不够惨吗?”
温瑜有气无力的垂下羽睫,“你说说,他被我害成什么样子了?”
分手后,他就没在关注过宗承惘,这 也是他一贯的行事风格,不在和他无关的人或事上浪费太多时间。
宗宽猛吸一口气,憋不住的要细数温瑜恶行的时候,宗承惘回来了,而他见到宗承惘,像是被放了气的气球,所有想说的话又给憋了回去。
宗承惘喂温瑜吃下了退烧药,他衬衣背后被汗打湿了一块,还没有来得及换衣服。
“今天晚上你睡我的房间。”
宗宽第一个表示不满,“哥,他今天晚上还要住在这里?你疯了是不是?”
他转眸凶神恶煞的盯着温瑜,“你不是有男朋友吗?还来招惹我哥哥做什么?”
“宗宽。”宗承惘出声提醒宗宽收敛,他想要伸手去扶温瑜起来,但是想到温瑜的怪癖,他还是将手放了下来。
温瑜走到宗承惘卧室门口,几年过去了,这里并没有发生很大变化,但是却不想要住在这里。
“我不想要住在这间,这里采光不好。”
他话音刚落,宗宽就像是被点燃的炮竹,眼中都是火光,“这么多毛病的话,为什么不去住酒店?”
宗承惘微抿薄唇,“小宽你去睡我的房间,我来睡客厅。”
“哥……”
“你要是有意见的话,以后就别再问我要零花钱了。”
宗宽梗着脖子,欲言又止,在权衡之下,他将想要说的话给憋了回去,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尤其是看到温瑜撑着一张病态红的脸,对他浅浅一笑后,他气得甩手离开了家。
温瑜是故意的,他依靠在门框上,看着宗承惘把床上的被褥床单都还了一遍,羽睫缓缓垂下。
他的身体好像变的更重了。
温瑜记不太清自己是怎么躺到床上去的,等他再有意识的时候,是被尿意给憋醒的。
他下了床,因为处于一个相对陌生的环境中,温瑜完全不知道灯的开关在什么地方,黑暗中也瞧不清楚,他干脆摸黑走出了房间。
客厅隐约透出了一点暖黄色的幽光,把温瑜的好奇心给勾了下来,他走了过去,在看到一个挺翘的屁股的同时,屁股的主人也转过身来,先是一惊,然后变成了恼羞成怒的瞪着他,脸色由白变成了红。
宗宽先发制人,手中杯子里的水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怒意,随之晃动,“你看什么看?变.态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欲盖弥彰的用手挡着下面。
宗宽平时就喜欢裸.睡,他的裸.睡是一点东西都不穿,他哥又不经常回来,就算偶尔回来一趟也是在深夜里,所以他在家里裸睡不会给任何人造成困扰,久而久之就成了一个改不掉的习惯了。
今天晚上他也像之前那样出来喝水,喝到一半的时候,人清醒了不少,想到了家中多了一个令他讨厌的温瑜。
但是他懒得回去穿衣服了,反正他就是出来喝口水,一会儿就回去了,应该不会那么倒霉。
可是往往越不想要什么发生,什么事情就会发生。
温瑜压低了眉尾,他对别人的裸.体不感兴趣,有些时候还会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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