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雍王策:孤的弃奴登基为女帝? 林到纱蔽

3. 有花纹的石头

小说:

雍王策:孤的弃奴登基为女帝?

作者:

林到纱蔽

分类:

古典言情

午膳后,母后宫中就送来了骑射师傅,只说让他勤练骑射,那日芷栖殿中的波折,却只字未提。父皇眼中的猜忌又是如何解的,他张口欲问,却只对上母后眼中的寒霜。

萧南风谢了恩,脸上毫无悲喜。母后对这储位这般用心,怎奈灵草之事成了荒唐的骗局,自己这心疾日益加重,不知春猎那日,自己若是如坠石般,跌下马来从此长睡不起,母后不知会作何反应?而到那时,父皇可会信了自己的清白!

“哥哥吃饭。”

软糯的声音惊的他一怔,那丫头已经凑到面前,他挥手拂开她,拿起了筷子。

眼角余光看着嬷嬷将她带了出去,低声训斥道:“快说,殿下恕罪,奴婢该死。”

女童皱眉嘴角微颤,表情甚是可怜,萧南风叹气道:“喜嬷嬷,不得伤她。”

炙肉入口,味同嚼蜡。

半月苦练,清晨的练武场,风中都带着几分肃杀。他已经能在心痛噬骨时一箭洞穿飞鸽,只是若纵马弯弓,想要射中还是有些勉强。

不是没想过再去找那小神仙,毕竟之前在她身边供奉时,自己一连五日都未再心痛。但是,这若是幕后黑手的饵,藏着挟制人的毒药……自己总不能饮鸩止渴。

休息了片刻,他抬手掷了汗巾,继续翻身上马。此次春猎,定要妥善过关,不给父皇发难的机会,至于那女童……

“别抓小哥哥,不是小哥哥!”那日孤立无援之时,那声呼喊,至今让他痛心。

他一遍遍的质问着自己,心!到底要何时,才不会贪恋那虚假的温暖?

春猎这日,父皇兴致缺缺只牵着马在溪边漫步,三哥四哥向来藏锋敛锐,一开始就故意落下半程,晃悠悠四处看景。他与剩下两位兄长行至一片树林,二皇子突然勒紧了缰绳,张弓搭箭拉开了,却只半开着弓,然后笑道:“我今日想必要失手射死一只狐猴。”

萧南风听他说的奇,忙顺着他箭指的方向望去,树上的不是那女童又是谁!红玉到底是怎么看孩子的,五岁的矮墩墩竟能爬到那么高的树上去,她伸手揪着树枝,四处张望,好似在寻着些什么。

萧南风心底暗自冷笑,侧过头去视若未见,二哥这个人,表面装得情深义重,实际满腹算计,若当真射杀了那孩子,岂不是杀人灭口,坐实了罪证?这等蠢事,怕是山河倒悬,他也不舍行差踏错!

却不想身侧又听到拉弓的声音,他扭头看去,萧楚溪早已拉满了弓,只是箭头却对着的是身旁的二皇子!

萧楚溪声如寒冰:“萧南齐,我今日也想看看是不是能失手自断一臂。”

手足兄弟这词被他这般用来,也是悲凉。萧南风淡淡的望着他,自己这兄长从来藏不住心思,刚硬浅薄的性情,不愧是被父皇从小宠到大的,端妃娘娘的一双儿女皆是这般性情,赤忱滚烫的让人生厌!

二哥萧南齐早已收了弓,望着萧楚溪箭尖怒道:“大哥,你当真为了个贱婢竟要杀我!”

萧楚溪箭尖下移三寸,直指二皇子咽喉:"萧南齐!当年你拿宫女练箭,已是残忍!"弓弦震响,血珠顺着二皇子颈侧滑落,"今日这箭,便是教你仁义当先!"

说罢他一夹马肚子,朝前走去,萧南齐在马上气的发抖,萧南风见状缓缓跟上了萧楚溪,果然,萧楚溪来到了那棵树下,他轻声喊道:“树上那孩子,下来!”

女童闻言表情明显不愿,却还是乖乖爬下树来。

萧楚溪朝她招手:“过来,我带你回营地。”

女童看了看四周,萧南风叹了口气,果然她笑着朝自己扑了过来。马的鼻息喷的她一抖,她咯咯笑着去搂马脖子。

萧南风冷着脸并不理她,他望着萧楚溪,那莽夫又张开了弓箭,箭簇鸣响,一个松果应声落了下来,萧南风抬手接住,驾马朝他们走来,然后俯身将松果递到了女童面前。

女童接的飞快,跳起来喊道:“大哥哥,好厉害。“

萧楚溪只笑了一瞬,悲伤和严峻依旧爬上了眉头:“你既带了她来,就要把人护住了,生死攸关之事岂可儿戏?一国储君连个孩子都护不住,算什么英雄!”

他忙答道:“大哥教训的是,只是二哥自小爱玩笑,却从不会伤人,方才若不理他,他应当也不会害了这孩子的。”他将天真和单纯摆满脸上,正适合来骗眼前这傻子。

萧楚溪叹道:“若真有半点闪失,你此生良心何安!”

萧楚溪驾马而去,萧南风挑眉,英雄?蠢货也敢对自己置喙!端妃之死如鲠在喉,如今又跟自己装什么兄友弟恭!

他扯着缰绳去了女童的另一侧,马屁股轻轻一推,她便跌坐在地上,胖乎乎的小脸跌的一颤。萧南风一挑眉,远远的离了她去,离开前责备的望了眼暗处的红玉。

萧南风留意着林间的响动,以往狩猎皆是大哥拔得头筹,今日他势要让那人看看,文韬武略他无一可与自己相较。暖窝子里长出来的肺腑,凭什么跟自己日夜煎熬淬炼出的肝胆相提并论。

阴风掠过林梢的刹那,熊粪的腐臭已窜入鼻腔。

“小心!”女童不知何时突然窜了出来。

碗口粗的桦树轰然断裂,萧南风早已滚鞍下马,将——五年了,这灰熊肩头的箭疤仍狰狞外翻,溃烂处黏着几片暗黄帛布,分明是御用箭矢的缠柄残料。

“响箭。”他顺手将女童推到树后,劈手夺过明悟的箭囊。灰熊立起时的阴影笼住他半身,喉间呼出的腥气喷湿他前襟。

第一箭钉入左肩旧伤,熊爪捂耳早被他算准。

第二箭贯穿右眼,趁熊掌遮挡面门,他翻身贴上熊腹,匕首狠狠剜进腋下软肉——五年前替父皇剥熊皮时,他便记牢了:此处无骨,直通心脉。

热血压着心跳泼溅而出,他抹开糊住眼的血污,瞥见熊尸轰然倒地,压折灌木。

“皮子送坤宁宫。”他将匕首甩给明悟,“告诉母后,儿臣割的刀口,比父皇当年整齐些。”

明悟拖着熊尸走远了,血腥气缓缓散去,女童忙凑了过来,双手牵着他的手不放。

萧南风仰头深吸一口气,林间满是松针与青苔的涩味,潺潺的溪流水声清越,正自怡然,耳旁却传来一阵风声,竟是一只暗箭!他侧身躲开,却一脚踩了空,骤然惊惧,坠落时他看见红玉已提刀跃向了箭射来的方向。

失重感却带着异常的平静,感受着心跳缓缓停歇,他笑着阖上了眼,最后想到的,竟然是五岁立储那年,母后将他拥入怀中,她说:“好孩子,你父皇和舅父都很欢喜!”那时母后怀里的气息,好似幽兰盛开在阳光下。

意识昏沉中,一道亮光刺来,他望见的是高大的树群,他猛然坐起身,女童欣喜的望向他:

“小哥哥!你醒了!”

女童还掐着他左手虎口不放,萧南风拇指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玉佩,若她真是细作,将这小骗子扔下说不定能钓出幕后黑手。

女童却突然仰起脸,萧南风一惊,甩开拽住衣摆的小手,别过头大步离开。

"哥哥!"

他已快步踏过第二十七块青苔斑驳的岩石。

"别走……"

第二声呼唤轻得似烟,混着哽咽卡在风里。他突然想起当年那只白兔,冰凉的鼻尖。

他愤愤折返,女童已是满脸泪,却仍旧笑着扑了过来:"哥哥回来了!"

一声哥哥,带着将散的哭腔,叩击着他的良知,有些滚烫。

护卫们很快找了来,方才十几名刺客的尸体却早已消失不见,处理的这般干净!

萧南风带女童回了营地。次日宫中就流传开来——太子殿下,宅心仁厚,临危不惧,与灰熊掌下,勇救稚子,有太祖遗风。

父皇母后连着厚赏三日,他却无丝毫喜色,那日猎场,他将刺客的箭矢呈上,父皇却无任何动作,他就那般将事遮掩去了,就像上次遮掩端妃中毒一般!

正愤恨时,却听见女童咯咯的笑声,他抬脚去了隔壁殿中,红玉正坐在床边逗弄着她。

春猎后,整个东宫外松内紧,舅父家暗中又送来了十几名护卫,明悟每天统御属下,忙得脚不沾地,面前这两个人却这般快活。

刚走进内室,红玉已行礼退下,他径直走了过去,站在床边,女童望着他,眼中满是祈求:“绾绾听话,哥哥别丢下绾绾。”

他闻言,从怀里掏出一个铜制腰牌,丢到她面前:“以后你便叫宁芊芊,平日里若无召见,不得出现在孤面前。时刻谨记,这宫里,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

女童双手捡起了腰牌,茫然的望着他,说道:“哥哥,小兔子可不可以不要待在绾绾怀里?”

“不可以!”萧南风冷冷道。若不用兔子试她,谁知道她身上是不是涂了什么能止痛的麻药毒药!

“哥哥,我只认识你一个人,你可不可以别生气?你不喜欢绾绾,就送绾绾回家好不好?”

“唤孤太子殿下!都说了,你叫宁芊芊!是东宫的奴婢。送你回家?到底你家在哪个山?哪个州府?这些若都不知道,那有什么寺庙?四季气候如何?山石是何颜色?三餐吃何膳食?你若能说出来,孤定送你回去!”萧南风强忍着怒意,他不愿相信五岁的孩童会这般骗人,但是事实又让他不得不这般怀疑!

“好,我去寻,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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