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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章

小说:

嫁东宫

作者:

椒盐小甜饼

分类:

穿越架空

《嫁东宫》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江萤满眼震惊地看着他,顷刻后也意识到太子此刻仍未清醒。

她来不及多想,转身便想逃离。

还未能从蒲团上起身,容澈掐在她颈间的手便握住她的腰肢,将她从蒲团间扯回,摁坐在自己的腿上。

距离骤然被拉近,她平视到他满是晦色的凤眼。

江萤慌张抬手,紧紧捂住领口。

容澈眼底戾色陡升,反手将她掩着领口的手扯开。

“你以为孤会便宜容隐!”

江萤紧张地看着他,被扯开的手握住他掐着她腰肢的手臂:“那殿下想要做什么……”

“孤倒要看看,要如何你才能分得清孤与容隐!”他的目光逼近,握在她腰上的右手收拢,掐得她的腰肢生疼。

江萤羽睫轻颤,本能地往后团身。

她的眼尾余光看见,祠堂长窗里透进来的天光微亮。

时辰应当是在卯时与辰时之间。

太子殿下随时都会清醒,只要她能撑过眼前这一时半刻。

她小心翼翼地不去激怒他:“臣妾能够分清。”

她自然能够分清。

太子殿下发病前后性情迴异,即便不以黄昏为交界她也能分清。

除非是他蓄意骗她。

容澈目光锋利地逼视着她:“你能分清孤与容隐?”

他豁然抬手扼住她的脖颈,薄唇勾起的弧度冰冷锐利:“还是觉得孤在发病?”

当然是后者。

但是江萤不敢回答。

她呼吸微颤,违心答道:“臣妾能够分清。”

容澈冷声:“说。”

江萤唯有硬着头皮回答:“白日里的是太子殿下。

“黄昏后是殿下。”

容澈眼底锋芒骤现:“江萤,你在敷衍孤!”

他收拢掌心,眼中携满怒意:“你若是再分不清,孤便掐断你的脖颈!”

语声未落,他的眉峰骤然凝起。

剧痛与难以抵抗的昏沉困倦感陡然袭来,令他松开握在江萤颈间的手。

江萤得到自由,急忙便团身往后躲开。

交替时的剧痛与昏沉令容澈的反应慢了顷刻,未能第一时间抓住她。

让她爬起身来,跑到祠堂的立柱后。

铁链所能及的范围外。

江萤满心后怕地在立柱后看向他。

容澈同时抬首,那双满是怒意的凤眼对上她的视线。

交替的前一刻,他厉喝道:“容隐的鬼话你也信!孤与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余音未散,他便咬牙阖上眼。

再抬起眼帘的时候,那双凤眼里怒意已经散去。

眼底的神情重新变得清冷而克制。

太子修长的手指摁住眉骨,再忍耐过最初的剧痛后,他语声微哑地唤她:“般般。”

江萤松了口气,意识到此刻太子是真

的清醒了。

她从立柱后出来,抬步向他走去:“殿下。”

容隐自蒲团间起身,视线停留在她的颈间。

她白皙的肌肤间还留着他的指印。

连他自己都不能确定,若是他再晚醒片刻,发病时的自己会不会真的掐死般般。

而在他的思绪间,江萤也已走到他的面前。

她问道:“臣妾现在便去让段侍卫拿钥匙进来吗?”

“般般。”容隐抬起指尖,轻碰上她颈间的红痕:“孤发病的时候并无理智可言。”

指尖传递而来的温度令人眷恋。

但他还是轻轻垂落指尖,向她摊开掌心:“还是将玉佩还给孤吧。”

江萤红唇微启,似还想争取些什么。

但话还未到齿畔,却对上容隐的视线。

温柔却又不容抗拒。

江萤唯有垂落眼帘,将指尖探进袖袋。

质地微凉的玉佩被她握在手里。

顷刻的迟疑后,她并未立即取出,而是复又抬眼看向他。

她犹豫着道:“殿下发病时并非全无理智可言。”

随着思绪渐渐清明,她的语声里也透出几分笃定:“殿下那时还会装作清醒来诓骗臣妾。”

这绝不是没有理智的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容隐安静地等她说完。

那双深邃的凤眼里并未因此生起波澜。

“般般。”他道:“孤能回忆起发病时的情形。”

江萤羽睫轻眨。

这件事她是知道的。

正当她不明白容隐为什么要旧事重提的时候,容隐平静启唇道:“但是孤却不能回忆起当时的所思所想。”

他能回忆起的只有画面。

仅能通过回忆里的动作与神情来判断他那时的喜怒。

这原本便是件极其荒谬的事。

江萤亦是微愣。

这显然不对。

既然有记忆,怎么可能想不起片刻前的所思所想。

除非,那时确实没有理智可言。

因为无法思考,自然也无法回想。

江萤在原地轻怔片刻。

正当她犹豫着要将玉佩交出去的时候,她的指尖却轻轻顿住。

她忍不住想。

如果这件事,对发病时的太子也成立呢?

清醒时的太子不能知道他发病时的想法。

那发病时的太子应当也不能知道他清醒时的想法才对。

若是她没猜错,发病时的太子拥有的只是记忆和本能。

不然也不会毫无理智可言。

江萤杏眸微明。

她想将自己的猜测告诉太子,同时也有个大胆的想法。

但方启唇,便又匆忙止住语声。

低头想要在地上写字,又急忙止住动作。

这些显然会留在回忆中。

是被发病时的他想起(),便会功亏一篑。

她的视线最终落在容隐的手上。

她鼓起勇气(),主动牵起容隐放在她面前的手。

容隐微顿,抬眼看向她:“般般?”

热意自彼此相握的掌心里传来,

江萤脸颊微红,轻声问道:“臣妾可以与殿下玩个游戏吗?”

容隐问她:“是什么游戏?”

江萤略想了想道:“臣妾在殿下的掌心写字,殿下阖眼不能偷看,但要将每个字都猜出来。”

容隐轻轻失笑。

他道:“若孤猜错,便要将玉佩暂且留在般般这,是吗?”

江萤点头,语调认真:“臣妾相信殿下定能猜得出来。”

容隐沉默顷刻,终是没有拒绝。

他轻轻阖眼。

江萤也捧着他的手,在他的掌心里写字。

她写得很慢,也很认真,并不像是刻意想要耍赖的模样。

容隐并未停顿,在她写完时便也答出第一个字:“请。”

江萤没有说话,而是又在他掌心里连写两字。

容隐便道:“殿下。”

江萤轻应,紧接着连写四个字。

这次的四个字是‘不要说出’。

请殿下不要说出。

她写完这四个字后在他的掌心里轻摁了摁。

纤细的指尖也因紧张而微汗。

容隐微顿,顷刻后答道:“今日辰时。”

江萤显而易见地松了口气。

她没有立时结束这场已经得胜的游戏,而是继续写道‘臣妾所写的字。’

这五个字与之前的显然是连在一处的。

之所以分开,是担心她写得太快太杂,使他不能认出。

容隐略想了想,便道:“陪般般用早膳。”

字数丝毫不差,但话里的意思却是截然不同。

江萤的唇角微微弯起。

她复又写道。

‘臣妾想要试试,对发病时的殿下说。’

‘臣妾会将发病时的殿下与殿下看作不同的人。’

这也是发病时的太子反复强调,并因此暴怒的。

若是忤逆只会令他愈加暴烈。

要是顺着他的意思来呢?

是不是便能让他愿意合作?

容隐同时想到这层。

他对此事并无希冀,但是江萤这般的认真。

若是他此刻拒绝,反倒显得有些残忍。

他沉默良久,终是收拢掌心,轻握住江萤的指尖。

“是孤离神了。”他徐徐睁开眼睛,带着江萤短暂地在蒲团间坐落。:“之前的那句暂且未能猜到。”

他道:“给孤一炷香的时辰。”

江萤轻轻点头。

她的心绪同样忐忑。

她不知道太子是否会答应,也不知道这件事最终是否能成。

() 但她还是想要试试。

即便希望渺茫。

她安静地等了一炷香的时辰。

等到段宏将钥匙抛进来的声音打破祠堂里的静默。

容隐终是抬起眼帘。

他眼底有淡淡的歉然。

江萤的心跳微快。

她意识到容隐是要拒绝。

她急忙拉住他的手:“容臣妾再写一次。”

来不及让他阖眼(),江萤便用袖子挡在他的掌心前?()_[((),很快地写道‘殿下也没有掐死雪玉’。

她说罢抬起眼睛看向他。

他发病后显然不喜欢雪玉。

还说雪玉是丑猫。

但是雪玉前后落到他手里几次,他也没有掐死雪玉。

容隐眉心微敛,但最终未曾反驳。

江萤羽睫轻扇,趁机将钥匙拿到手里。

她替容隐解开腕间的镣铐,带着他走

向祠堂外的游廊。

她道:“殿下答应过臣妾,如今应当回寝殿内用早膳了。”

她说着,也悄悄将那枚玉牌又藏回袖袋的最深处。

容隐垂眼看她。

春光落在他低垂的羽睫间淡淡如金。

就当江萤以为他要再度拒绝的时候。

他轻执起她的手,带她走向祠堂的大门。

江萤抬步跟上他。

与他并肩迈过门槛的时候,她感受到掌心里微微的酥痒传来。

是容隐在她的掌心里写道。

‘只能试这最后一次’。

*

春日里的黄昏转瞬便至。

江萤提着食盒来到东宫的祠堂。

朱红的大门推开,铁链交撞声骤然而起。

她看见太子正自蒲团间起身。

他以手摁着眉心,显然是刚醒转不久,交替时的剧痛还未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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